夜,與華夏軍方粵西總部大廈遙遙相望的另一棟高級住宅,一個裝修極為精簡考究的套房裏,女人撕破的連褲襪被胡亂丟在地上,高跟鞋,軍服裙,和男人的皮帶,西裝褲交纏在一起。
「三千院先生……三千院……」躺在沙發上的女人忘情的咬着自己的手指,低低的嬌吟喘出身上人的名字。
而身上那人儼然就是源氏的英俊管家三千院,明明有着最為原始的肌膚之親,他的眼神卻是冷靜的讓人心寒,他眯眼看着女人,一個挺身完成了兩人的高/潮。
「東西呢?你已經拿到了吧?」
他毫不留戀溫香軟玉,從容起身穿衣服,恢復成人前一絲不苟的模樣。女人嫵媚的坐起來,將大波浪捲髮掃到身後:「是拿到了,但是,我不想現在給你。」
「陸琪,錢很快會打到你的賬戶……」
陸琪伸手止住他接下來的話:「再抱我一次好不好,三千院,抱我……我愛你……」
三千院扣扣子的動作停下,片刻後再次把陸琪按倒。
他們各取所需,誰都不吃虧。
「如果……我妹妹沒有死,你會不會……對她做這種事……」陸琪臉色緋紅,被三千院弄得嬌喘連連。
三千院皺皺眉頭,腦海里浮現一個不怎麼清晰的身影:「杜語寧?我對那種女人沒興趣。」
「所以你只愛我……只能愛我一個……」陸琪說着,兩手環住三千院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紅唇,乾柴烈火,熊熊燃燒。
三千院抬高她的腰臀,毫不憐惜的衝進去。
只愛她一個?笑話。
……
來住宅區私下探望陸琪的陸鵬程臉色發青,看着他最為得意的屬下以及最為失敗的女兒慢條斯理的往身上套着衣服,咬牙切齒道:「所以,你還跟那個日本人藕斷絲連?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期嗎?日本和華夏開打是遲早的事,你夾在中間要怎麼做人!」
陸琪不以為然:「我的私生活還輪不到你來說教。」
陸鵬程終於忍不住,抬手就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陸琪!你為什麼還要和三千院來往!我們陸家早就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抱歉,我想你會錯意了。」陸琪轉過頭,一臉冰寒,「我可高攀不上你們陸家。」
陸鵬程的語氣還是軟了下來:「你的母親已經去世這麼久,她都原諒我了,難道你就不能釋懷嗎?非要這麼作踐自己,是為了報復我嗎?三千院他可是語寧的未婚夫啊!」
「我說了,我和您,還有陸家,沒有半點關係。」陸琪撿起軍服外套穿好,恢復了從容嚴肅的模樣,「那麼屬下告辭,長官。」
「你!」
高跟鞋聲漸行漸遠,陸鵬程頹然坐在轉椅上。
作孽。
陸琪的母親也就是他的前妻,在一場骯髒的權斗導致的車禍中喪生。陸琪一直沒辦法原諒自己沒有保護好她的母親,在他的新妻子過門的時候就跑去日本留學,直到第二任妻子病死後才回來,靠自己的才能一步步成為華夏粵西部不可或缺的副官。他不知道這個女兒究竟在想什麼,身為軍方人員她做的無可挑剔,但卻連同父異母的妹妹語寧的未婚夫三千院森也要……
偏偏這個人又成為了源氏本家的總管。
這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命運?世界都崩壞了,還有什麼是正常的?
唯之遙似乎有些明白綾瀨朱雀為什麼曾經有過那麼多「進展的都快要結婚」的女朋友了。
這人實在是……一個神經病。
她睡在客廳的當晚,剛蓋着被子躺下,朱雀就傲嬌的站在門口吆喝,讓她趕快進去給他暖床。
唯之遙弱弱的抗議:「天氣雖然挺冷的,但你床上不是鋪了電熱毯嗎……」
「我不!你快點過來。」朱雀很大爺,自己去冰箱拿了牛奶,趿拉着毛毛鞋在客廳里走來走去,「快進去啊,我冷。」
「……」
你冷還喝凍牛奶!唯之遙無力吐槽,只能跟着走進去,在他的注視下上了床,手摸到被子就聽朱雀坐下得意:「是你自己主動要爬我的床的,不是我勾/引你。」
「什麼?」
不等她反應過來,朱雀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倒在身下:「今天我就勉為其難的讓你睡在這裏好了。」
唯之遙卻渾身緊繃,連吼帶叫的推開他爬起來退了好遠:「別碰我!」
朱雀被這麼明目張胆的拒絕,心中有氣,一把就將唯之遙拉過來:「你說什麼?!」
「我……」唯之遙對男人的手臂很是恐懼,她退後兩步,「對不起,但是……」
朱雀一旦被打斷就再沒了興致,而且唯之遙已經是兩次觸及他的底線了,他眼珠一轉,自己起身往門外走:「陪我喝酒。」
「我不……」
朱雀回頭恐嚇:「別說你不會!否則我就讓你回店裏做公主!」
兩個人的天台,唯之遙穿着薄薄的秋衫,朱雀穿着一整套的兔寶寶毛毛裝,旁邊放了整箱啤酒。
「我……我能不能回去拿件衣服?太冷了……」唯之遙被凍得說話都哆嗦。
「不行,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朱雀開了一瓶啤酒,拿兩個杯子放下,「你多喝點兒就不會冷了。」
「T^T……」
他開到第三瓶,唯之遙就不負所望的——喝醉了。朱雀打開手機錄像對準她,準備看她出洋相。
出乎意料,唯之遙雖然臉色緋紅,卻穩穩噹噹的坐着,不哭不鬧,沒人給她倒酒,她就自斟自飲,長發隨夜風飄揚,恢復了紅潤的小小唇瓣開開合合,終於念出了聲:「蕙餚蒸兮蘭藉,奠桂酒兮椒漿……」
朱雀拿着手機差點栽倒:平時也看不出這女人是個文化人啊!又等了一會兒,她已經由最初的低聲默念到大聲朗誦了,朱雀沒了興致,放下手機就要回去,唯之遙卻突然拉住他的衣袖,聲音平靜得像是一泓秋水。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你知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問我同樣的問題……我既害怕,又希望……只有這樣,只有她問出聲,我才知道你還是愛着我的……」
朱雀忘記了拿手機,附身握住她的手:「他?唯之遙,『他』是誰?」
(考試麼,目測已經丟了十分,心痛ING……不過小蔓的老師好搞笑哦:不要想着考試的時候搞小動作,我的一片眼鏡的度數比你們兩片加起來都多!
照例是求推薦和收藏啊,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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