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在上[綜] 5.第五章

    第五章月見草

    相親不了了之。

    怎麼說呢?按照我的看法,大概真是弗里茨準將先生沒選對地點。

    那食莊或許風水它就不適合相親,先毒殺未遂,接着包間又叫一眾在那慶祝的海軍將領們鳩佔鵲巢,見面的男女雙方能有結果才奇怪好麼?

    重新開始的酒宴鬧到很遲,怎麼結束我有些糊塗,因為十幾年已經養成規律的生物鐘讓我到點直想打瞌睡,對後邊發生什麼基本沒印象,宴席散場還是娜娜悄沒聲提醒我>

    弗里茨準將喝醉了,他的同僚們非常熱情,雖然大家可能不是一系,但勸酒的勁頭相當高昂>

    然後,沒有然後了。

    相親轉變的宴席散場,大家各自回去洗洗睡覺,嗯~海軍將領們晚上大概還有別的節目吧?不過那是男人們的事,跟我沒關係。

    娜娜熊孩子堅持要跟我回家睡,可能是真被嚇着,她一晚上眼珠子眨也不眨盯着我,連我上洗手間都要黏着一起去。

    小相撲選手扭扭捏捏送了一路,我們進門他還在外邊轉圈轉了好一會兒,後來我擔心自家院子鋪的地磚叫他磨平了讓娜娜出去道別,小相撲選手才戀戀不捨離開。

    嗯~當時偷偷躲在窗簾後邊看的我表示頗欣慰,不管怎麼說,有比較才有優劣嚒~比起老男人海軍中將鬼蜘蛛,戰桃丸隊長簡直就是小鮮肉。雖然體積不對。

    當然,這是我的想法,我不會用它去影響娜娜,關於女婿的問題,只要娜娜喜歡而對方能讓她幸福,就算是戰國元帥也…呃好吧~我承認自己想太多。

    最後,宴席上黃猿大將的奇怪表現,我表示當他嘴裏跑火車,情深不渝什麼的,要是按照我個人觀念,文藝些說法就是————吹皺一池春水,關你>

    他一海軍大將管天管地,管人家平頭百姓情深情淺?我又不是他姘頭,關鍵是…

    說話的時候盯着鬼蜘蛛做什麼?那位高官也就我照顧半個月的病人啊親!別故意弄得我和他有點什麼事似的好麼?

    原本真的沒什麼的我,讓黃猿大將這麼一說…倒像我對鬼蜘蛛中將有點不良企圖似的。

    不想起來還好,一想起來我的內心就充滿吐槽感。

    …………

    相親後第二天護士長提了下,我們院著名紅娘隱晦的表示近幾天準將先生要務纏身,她讓我別擔心,那言下之意就是過些天準將先生忙完了…

    弗里茨準將忙什麼,我大概了解,畢竟剛被毒殺未遂嚒~線索人物又被滅口,想當然準將先生會忙,我也很願意祝福準將先生順利揪出幕後主使者,但是忙完就不必回來找我,真的。

    當時聽過之後我立刻很委婉的想請護士長推卻準將先生的美意,只是話才出口就叫護士長堵回來。

    我剛說雙方不太適合。

    我們院紅娘,護士長笑得格外賢良淑德,只是額角爆出一個小青筋的問我哪裏不適合?接着沒等我回答她又笑眯眯的說,『性別不適合,這個藉口前年你用過了哦~安娜。』

    不懂得欣賞現代宅女幽默的護士長真是叫我無比悲傷,=>

    讓護士長捏了兩次臉,最後她勒令我乖乖等着不許出么蛾子,然後,迫於頂頭上司多年威壓,我搗頭如蒜表示一定會安分守己。

    嗯~我琢磨着弗里茨準將或者忙完了就不記得?好吧~就算記得也到時候再說嚒~穿越前已經患有各種拖延症的我表示總能解決噠~

    然後,回頭日子照舊過下去。

    …………

    接下來小半個月和以往沒什麼兩樣,上班下班,買菜做飯。

    娜娜好些天沒回家,她之前說過在跟進實驗,除了那晚,不過她每夜都要和我用電話蝸牛通通話,象是沒聽到我的聲音她睡不着似的,這忽然出現的習慣我一開始很奇怪,後來想想又覺得她可能是還沒平復恐懼,所以也由着她。

    想來每個父母都是我這樣心態吧?不管多大了,在父母眼裏自家孩子永遠都是小孩子,她黏着我,我很高興啊~

    由於熊孩子每夜撒嬌,雖然隔着電話線也徹底治癒了我一顆(因為女兒長大了導致各種擔憂的)老心,聽着娜娜小小聲哼哼唧唧,再多煩惱也拋諸腦後。

    於是,我很爽快的忘記各種憂鬱。

    相親對象什麼的,鬼蜘蛛中將什麼的,那都是浮雲啊浮雲。

    …………

    星期五,本月十三號,早上出門前我眼皮直跳,等上班沒多久讓護士長喊進辦公室,我這才深刻領悟一把西方基督教所謂的不吉利日子。

    事情總結起來是這樣滴~

    話說,小半個月前鬼蜘蛛中將無視醫囑出院,到現在沒聽說回來復檢,也不曉得是怎樣,總之應該還好,因為最近也沒有哪位高級將領不幸捐軀…嗯~偏題了轉回來。

    昨天,鬼蜘蛛的主治醫生掐指一算表示要給傷口拆線啦~

    醫院本着為患者負責的態度致電鬼蜘蛛中將辦公室,那位海軍高官事務繁忙得厲害,他貼身副官接到電話當即表示非常重視,不過他的長官日理萬機抽不出時間來海軍醫院。

    怎麼辦呢?所謂『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鬼蜘蛛中將不來,就醫院派醫務人員去,讓主治醫生登門服務也是一種對海軍高級將領的敬重之情嚒~

    然後就這樣。

    鬼蜘蛛中將的副官事先言明啦~不用另派護士就原先那個,因為他長官已經習慣那護士,常年累月打仗的男人警惕性都很高,陌生人近身會導致緊張,到時候指不定出點什麼岔子。

    我…我又一次讓護士長拍着肩膀委以重任,和主治醫生去海軍本部裏邊給鬼蜘蛛中將複查,如果沒問題就拆線。

    我…大概是看出我不太樂意,護士長交代了工作內容立刻說下午省出來的時間是彈性休假,接着從抽屜里取出一本足有十公分厚的醫學典籍讓我完成工作順路幫她把書還給別人。

    那『別人』是海軍軍校校醫來着,據護士長說那是她以前同學…當然,還書是藉口,護士長暗示我可以去看看娜娜,她知道我家孩子在軍校念書。

    嗯~護士長這樣安排,我表示欣然接受。

    要知道雖然同樣在馬林弗德,海軍本部內部卻不是我們這樣平頭百姓隨便能進去,呃~海軍醫院也是同一體系,但畢竟不是直系我們醫院算輔助單位,海軍本部有醫療部隊,不過那群精英主攻戰地急救。

    又一次偏題,言歸正傳。

    接過護士長遞到手上的好意,我就跟着主治醫生出發,前往蒙上各種神秘面紗的海軍本部心臟地帶去探望娜娜呃不對,是去確定鬼蜘蛛中將的康復情況。

    …………

    醫院到目的地中間一段情況省略,反正各種盤查檢查調查確定身份,軍事重地,嚴格些可以理解,午飯前半個小時,主治醫生和我讓鬼蜘蛛中將副官派來接待的人領着安全抵達。

    抵達鬼蜘蛛中將駐區辦公樓,主治醫生和我又被轉手給久候的副官先生,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一路往鬼蜘蛛中將辦公室走,一路我都覺得這副官隱晦的拿目光打量。

    眼神不帶惡意就是有點詭譎,象是看一件家具擺設,順便帶着點嫌棄不夠華麗?

    我形容詞比較匱乏,總之就是有這麼點意思,順便同行的主治醫生似乎也察覺,他隨即加大前行時邁出步伐的跨度,不着痕跡把我擋在後邊。

    我們院外科骨幹斯托克斯醫生是位矍鑠的五十歲老人,乾乾廋廋身形也起不了多少掩飾作用,不過他的行動倒是讓我沒覺得再有古怪視線。

    走上三樓,副官先生在一扇關着的門前停下腳步,他示意我們稍等,接着輕輕拉開那扇紙門。

    這裏要說明下,進到海軍本部我發現裏邊屬於一種不知怎麼形容的風格。

    一路上晃眼除了露天的寬闊訓練場,還有一排排隱在綠蔭裏邊象是倉庫的建築,這些簡潔又利落有類似現代軍營氣勢,可另外一些作用不明,或者是辦公地的樓宇就飛檐朱欄,說是日式也不是,說古典中式也不是,總之大雜燴一樣。

    鬼蜘蛛中將駐地這幢辦公樓也是,木質長廊,里側是一扇扇綿綿不絕紙質門扉,日式,煙灰底色繪着深藍海浪紋。

    呃~看到海軍本部裏邊,我才知道馬林弗德各家酒樓裝潢少有西洋風的原因,是為了叫去消費的海軍將領們放鬆吧?一大群只曉得打仗的男人,在熟悉環境裏是比較不容易精神緊繃。

    發呆這點間隙里,副官先生從屋子裏出來。


    他站在門邊示意我們可以進去,幾位戴着軍銜的將官魚貫而出,一色軍裝男人,氣勢精悍,擦肩而過時我被這些人周身攜帶隱約的火藥和血腥味激得寒毛直豎。

    …………

    鬼蜘蛛中將坐在辦公桌後邊,聽到動靜目光就轉過來,我拎着醫藥箱亦步亦趨跟着斯托克斯醫生,安安靜靜扮演一隻背景。

    小半個月過去,鬼蜘蛛中將看上去沒有半點不適,顯然恢復得很好,他皺着眉打量斯托克斯醫生和我一會兒卻也沒說話,只靜靜起身從辦公桌後邊出來,隨即轉個方向走進辦公室內一扇敞開的門。

    接着他的副官上前低聲解釋,說那門裏邊是間休息室,供平日裏鬼蜘蛛中將偶爾小憩,最後要求斯托克斯醫生和我進去完成復檢拆線工作。

    鬼蜘蛛中將是個寡言少語的男人。

    嗯~這點我從照顧他半個月基本兩人沒怎麼搭腔就能體會,並且復檢嚒~寬衣解帶也不好在辦公室里,人來人往的。

    於是照辦。

    休息室內,替鬼蜘蛛中將檢查一番後,我們院外科骨幹醫生非常憤怒,當然他沒有表現得很明顯,不過從下手力道可以看出來,拆線象拆包裝帶的斯托克斯醫生心情相當不悅。

    斯托克斯醫生在海軍醫院服務超過三十年,醫院裏都知道他最討厭不愛惜身體的人,尤其鬼蜘蛛中將還有不遵醫囑擅自出院的前科。

    大概是擔心鬼蜘蛛中將叫斯托克斯醫生給虐待,他副官很忠心的上前制止主治醫生,隱晦表示希望我這充當背景的護士接手。

    聞言,斯托克斯醫生冷哼一聲把手上鑷子塞給我,然後自顧自掉頭走出休息室,緊接着副官迅速離開隨手還關上門,整個過程兩分鐘不到。

    拿着硬塞到手裏的鑷子,我眼角一抽,半晌才反應過來。

    闔上門隔絕外界聲音,休息室里一時顯得靜謐,光線也黯淡,鬼蜘蛛中將坐在床邊,褪了衣裳,板着張臉,一對冷然眼瞳毫無溫度。

    兩人對視一會兒,我小步靠上去,試圖和之前一樣給他換藥上繃帶。

    …………

    臨陣換人,又是一番忙亂。

    用鑷子夾酒精棉球給傷口消過毒,消耗藥箱裏大半酒精棉球,最後我盯着滲出血漬的傷口皺眉,想了想終於還是直起身打算出去喊醫生進來看看。

    這男人傷口癒合情況非常不理想,斯托克斯醫生的憤怒很有道理,側腰一條縫線拆掉幾個地方呈現的顏色,似乎是反覆綻裂造成發炎…

    還沒轉身手就被扣住,下一秒臉上戴的口罩被攥下。

    愣了下,我滿頭黑線,忽然把人戴的口罩扯掉,鬼蜘蛛中將還是那副兇惡面孔,坐在床邊打量的眼神卻叫人從頭皮到腳後跟一陣寒顫。

    因為檢查這男人沒有穿上衣,魁梧身軀,精壯而又結實肌肉…加上距離靠得近,我甚至能感覺到他身上輻射的熱度。

    扣在手腕上指間微不可察收緊,也叫我瞳孔微微縮緊。

    他的手虎口覆着厚繭,力道不輕不重卻無法掙脫,呼吸溫度很燙…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短暫的靜默過後,男人啞着聲開口說道,「我說過,別戴着口罩接近我。」

    呃~我呆滯幾秒鐘,眼角一抽,他是這樣告誡過但那時在醫院。

    手術後第一個晚上,我通宵看護避免病患術後情況反覆,第二天這人醒來,躺病床上就命令我不許戴口罩,說不然夜裏他條件反射我會性命堪憂。

    結果,我聽話拿掉臉部掛件,這人又挑高眉梢問成年沒有,還說醫院僱傭童工簡直不負責任。

    呃~我有點障礙症所以習慣戴口罩,而且…這人已經出院了,我戴不戴口罩…到現在還有關係嗎?

    嘶!手腕鐵箍一樣的鈍痛透過神經末梢傳到意識海,我倒吸一口氣回過神,視網膜里映出海軍將領顯得不悅的臉。

    &是這樣啊~你是第一個敢當着我的面發呆的女人。」暗啞音色喜怒不辨,錯也不錯盯着人看的目光帶出一種肉食生物的侵略性,上下反覆打量許久,他又開口道,「你今年多大?」

    呃?抽完眼角我順便把嘴角也抽了抽,手腕覆着的力道鬆開幾分,不過他又拿手指慢吞吞摩挲,象是揉搓試手感…

    許是見我沒有回答,男人緩緩眯起眼睛,重新問了一次,「你今年多大?」這次語調里添進一點不悅,外加一點危險感覺。

    渾身一抖,我速答,「三十二歲。」

    …………

    &十二歲?」可能是我的配合叫他滿意,男人眼神緩了緩,目光里還是侵略意味十足,卻沒了那種狠戾,「你的樣子和年齡一點也不相配。」

    &將大人您過獎。」我艱難的扯高嘴角,一邊乾巴巴的笑一邊試圖把手解救出來,「我已經老了,孩子都可以嫁人呃~」

    大概是娃娃臉比較佔便宜吧?這些年總被誤會我已經習慣…另外說到孩子嫁人,這男人不是娜娜喜歡的嗎!他現在這樣說什麼意思幾個意思?!

    魂淡!不小心想起自家孩子,我只覺得一股邪火就冒起來,娜娜喜歡這隻海軍將領,雖然我不太看好可總算沒往點滴里加耗子藥,可現在瞧瞧他幹什麼?!

    居然調/戲(可能的)未來岳母嚒?這果斷是必須給他死的渣男!

    胸口堵着一股龐大怒氣,我扭曲了臉,正打算做點什麼替天行道下,這人忽然鬆開桎梏,神色居然很正常的說,「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後天上午我要你的回答。」

    關鍵是考慮什麼?!我驚魂未定的睜大眼睛,「什麼回答?」

    我滿頭霧水,結果這男人也愣住似的,半晌嘴角往下一沉,「我以為自己的企圖很明顯。」

    關鍵是我根本沒感覺到什麼企圖好麼摔!在心裏連續掀翻一百張桌子,我後退兩步拉開和這男人的距離,接着反覆深呼吸,先壓驚然後熄滅一肚子快炸掉的怒氣。

    最後,捋順一臉橫肉,我努力的和和氣氣的講道理,「中將大人,辜負您的好意實在遺憾,但我沒有任何想成為別人情婦或者知己的意願。」

    頓了頓,在他隱約露出點嘲諷味道的眼神里我接着柔聲說道,「請放心,中將大人您妻子的寶座,我也沒有野心,這點我可以發誓。」

    到此時此刻,這位海軍將領的意思我倒是明白了,他要我考慮的是做他情婦吧?!嗯~馬林弗德這邊也會把將領們身邊的女性朋友稱作『某某的知己』,說白了就是沒名沒分的女人。

    簡直不可理喻!我規規矩矩照顧他,連多看一眼都沒有,更別說勾引,結果給我鬧這麼一出,這男人果斷的是渣男吧?

    我決定回家一定要和娜娜說清楚,勒令她離鬼蜘蛛中將遠一點,就算她哭着說喜歡我也一定以及肯定要拆散,這目測四十的男人想做我女婿下輩子都沒可能啊摔!

    …………

    我的臉色黑到不能再黑,對面這男人大概是從沒被女人拒絕過表情也顯得不太好,隔了一會兒,他起身似乎想來攥,於是我眼疾手快掀翻藥箱。

    藥劑器皿噼里啪啦摔了一地,他的手懸在半空,我瞪大眼睛,咬牙切齒,「你敢上前一步信不信我到軍事法庭告你?娜娜是眼睛瞎了才會喜歡你這色>

    休息室的門猛一下拉開,斯托克斯醫生才剛露面馬上叫剛才那位副官攔住,之後,鬼蜘蛛中將忽然自言自語似的開口,「娜娜?是科學部那個?那晚你的女兒?」

    接着他眼角重重一顫,冷不丁拔高聲線吼道,「誰說我和那小鬼有關係?你誤會到哪裏去了?」

    原本就兇惡的臉更顯扭曲,往前邁出兩步不知怎麼又停下來,這男人氣得頭髮都飄起來,張牙舞爪惡鬼一樣,「我讓人問過你,當時你的回覆是願意!」

    放p!面對這人的推脫,我當然不可能任他狡辯,於是更大聲吼回去,「不是我女兒男朋友你抱着她做什麼?變/態嗎?」

    還有!

    &什麼時候叫人問我願不願意當情婦?就算問了我也肯定一巴掌還回去的好麼?」

    到如今我也索性豁出去,鬼氣森森磨牙,把從接手照顧他開始收到的各種歧視眼神,一股腦化作波瀾壯闊的吐槽:

    &情婦去花街找,別總認為每個女人都恨不得撲到你們床上,你養得起我嗎當得了好父親嗎做得到專一嗎能活到和我一起埋進土裏嗎?」

    &發誓從此不吸煙不喝酒不賭博不玩女人嗎?」

    &算結婚也不會選你啊!」

    簡直不能忍,情婦你妹夫啊混賬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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