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讓活生生的一個人淪為了別人控制下工具。
周開山漸漸的失去了作為人的權利,迷失了本心。
一場原本就複雜的滲透,似乎被演變的更加的複雜了。
從林鋒混進凱撒集團開始,這一切似乎就已經被人編入了什麼如同劇本一般戲碼之中。
許飄然剛出現不久,周靚影的別墅地下就出現了大量蛇蟲和死屍。
事情也許會很複雜,比林鋒之前想像的還要恐怖的多。
林鋒從周靚影那兒要了一份凱撒集團員工職位表,進行了一些分析,可是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蹣跚師妹那邊到現在也沒有什麼動靜,隨着王富的死,地下死屍的線索戛然而止。
林鋒現在只能將心沉靜下來,勇敢的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這個世界太過壓抑沉悶,導致了每天都會有很多的瘋狗,不斷叫喧着。
為了不讓瘋狗咬到,不致於喪命,也為了更好的完成軍部的命令,林鋒必須在這無邊的黑暗之中好好保全自己。
一天後,周開山宴請林鋒和周靚影,到場的還有不少凱撒集團的高層。
王富死後,周開山第一次如此的興師動眾,席間說起了很多集團今後發展的趨勢,還有目前工作上的一些狀況。
林鋒不想聽老狐狸唱戲,感覺太假,他腦子裏冥想着什麼,不禁將目光瞥向了門外。
別墅周圍守備森嚴,四處都是崗哨,還有不少暗崗。
林鋒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他依稀察覺到周開山好像佈置了不少的人手,只要他一聲令下,那些人就會衝出來。
飯局進行了一段時間,林鋒覺得氣氛有些壓抑,隨便的找了一個由頭出去透透氣。
他到處的張望着,發現整個周公館上下的防禦比起之前更加嚴謹了許多。
如此森嚴的防禦,到底為了應對什麼?
周開山那個老狐狸向來謹慎,他前後變化那麼大,必然是意識到了什麼。
林鋒點燃一根煙叼在嘴上,非常悠閒的到處晃悠着,他眼角的餘光似乎瞥見黑暗處有什麼人在盯着他。
整個周公館內,雖然都處於森嚴的戒備之下,不過有兩處是非常奇怪的。
一處是根本沒有任何人防守,一處是防守的人很多。
在林鋒看來,有超脫尋常的感覺。
他大致的掃視了一下,防守森嚴的那個特別所在,大約有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守備,而防守空虛的那個地方,雖然門口沒有守備,可不遠處有不少交叉巡邏的警衛。
如此看來,沒有防備的地方更像是一個陷阱,比起有很多人防備的地方更讓人覺得可怕。
林鋒仿佛細嗅到了空氣之中絲絲危險的味道,那種如臨大敵的感覺,讓他的心一下子沉重了不少。
「林先生,在欣賞風景麼?」
突然,林鋒的身後,許野詭笑着朝着他看着,細眯着的眼神,充滿着令人徹骨的寒光。
「是啊,今晚的月色真美。」
林鋒下意識的朝着剛才那兩處地方一瞥,隨後迅速的看向許野,試圖從他的神情里尋求什麼答案。
許野跟了周開山很多年了,算是周開山身邊的老臣子,儘管周開山那種人懷疑一切,有可能也將許野當成了防備的對象。
不過,很多的事情他不可能全部親力親為,所以他還是需要有足夠的人手幫他去處理一些事情。
許野長期在周開山那個老狐狸的身邊擔任警備,知道的事情應該會很多。
可惜,林鋒這個打算很快泡湯了,因為他並未得到他想要知道的。
許野僵硬的面容上,沒有一絲絲的表情,根本看不出他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是周董讓你過來的?」
「不,是我自己。」
許野詭笑着,唇角微微上揚,邪氣暗生,「我是比較欣賞林先生你的身手的,剛才看到你出來,我就知道你一定不僅僅是出來欣賞風景那麼簡單。這兒到處都是周董的人,你最好不要亂跑,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李秘書和大小姐保你,拉了王胖子那個蠢貨做了替死鬼,或許你早就見了閻王了。」
今天的氣氛不是很對勁,從進入這個周公館開始,林鋒的感覺就一直不是很好,他能夠察覺到周圍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他。
林鋒的警惕很強,識別危險的嗅覺也很靈敏,他深信許野出來,不是周開山暗中授意,而是李幽雅指使的,他好像在刻意的提醒着什麼。
一頓晚宴吃的莫名其妙的,林鋒的心情有些低落,陪着周靚影回到家中之後,林鋒獨自一人回到了房間橫躺在了床上,腦子裏思緒萬千。
正當林鋒各種頭疼的時候,許飄然那丫頭忽然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大叔,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勁,一點也不好玩。我找你那麼多次,發短訊給你你也不回,打電話你提示音是呼叫轉移,你到底什麼意思?玩兒失蹤啊?」
許飄然嬌嗔幽怨的聲音嬌翠欲滴,傳到了林鋒耳朵眼裏,讓他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別說我沒給你討好和認錯的機會昂,等下你來找我,我就原諒你了……」
「對不起許大小姐,我不是你們家保鏢,做不到隨叫隨到。你等我空了吧,我有時間,心情好的時候再去找你。」
林鋒懶得搭理這個臭丫頭,她啊就是慣的,要不然小小年紀哪兒能這麼刁蠻。
「哼,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姐?」
電話的那頭小丫頭威脅着。
「趕緊去,我正好要找她呢。你讓她打個電話給我,我找她有事。」
聽到林鋒這麼一說,許飄然頓時不吱聲了。
林鋒知道蹣跚丫頭做事素來謹慎,她應該是沒有留下任何通訊聯絡的方式,萬一發生了什麼也不至於會連累到誰。
把妹妹許飄然拜託給了林鋒,還留了書信,將師傅送給她的一些重要的物品還有他父親遺留下來的公司股份和產權委託書全部放在紫檀木盒內給林鋒保管,這一切的一切足以看出蹣跚作出要替父追殺兇手的時候,是做了多麼壞的一個打算。
林鋒依稀可以想像到許飄然那丫頭此刻委屈的樣子,不覺有些心存不忍,「我說許大小姐,我很忙的好麼?要不然等我空了過去找你,成麼?」
「不要。」
對方撒叫着。
「你怎麼跟小孩兒一樣?」
林鋒無奈的苦笑着,跟周靚影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去找小丫頭去了。
蹣跚師妹的囑託,終究是不能忽視的。
林鋒沒多會兒就驅車到了許飄然名下的酒店,瞅見她的時候,這丫頭正噘着嘴,好像挺不高興的,「大叔,你是不是不想看見我了?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故意在躲着我?」
許丫頭嘟囔着嘴,一把拉扯住了林鋒的胳膊,緊緊的擁入他的懷中。
小丫頭雖然還沒有發·育完全,不過也挺有小女人的味道的,她身上有種特別的清香味兒,林鋒頭皮暗暗發麻,有種被飛·機·場膈應了的感覺。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躲着你,我們又沒什麼的,我只是按照你姐姐的意思照顧你。」
林鋒掙扎着,但臭丫頭抱的太緊,林鋒只得放棄。
「周靚影就那麼好麼?看到你天天跟在她的身邊我就來氣,我就那麼比不上她麼?」
許飄然氣呼呼的努了努嘴,眼神幽怨,還刻意的抬頭挺胸,眼角的餘光不時朝着林鋒瞥着。
呦呵。
咋升了一個罩了?
林鋒輕挑着眉梢,戲謔的朝着許飄然看着,痞笑着調侃道:「臭丫頭,你偷偷往文胸里墊了幾層海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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