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人類,無期徒刑什麼的,算你再年輕,熬個區區幾十年,什麼人都熬死了。
但伊利丹是暗夜精靈啊!還是在剛剛獲得了永生祝福的情況下判無期!在接下來的一萬年裏,伊利丹*怒風都是在很深很深的地底牢獄裏獨自生活,並由守望者瑪維*影歌親自看守。
坐牢這碼事,誰坐久了都會滿肚子怨恨,何況那是一萬年之久……
沒變成瘋子都是奇蹟了!
反正杜克是不明白,為什麼原本歷史上的泰蘭德會覺得幾千年相處的歲月能抵得過一萬年囚禁的怨恨,居然腦殘到放了伊利丹出來。
既然杜克無法改變伊利丹已經被囚禁了一萬年、心理已經極度扭曲這個事實,那麼杜克也不打算阻止這事的發生,畢竟接下來伊利丹所謂的墮落,跟聯盟的關係真心不大。
而且,伊利丹的所作所為,大多是追着天災軍團去砍,回頭又砍燃燒軍團,嗯,印象中好像還去挖了德萊尼的祖墳,但這跟現在的聯盟有半毛錢關係?
更何況,從古到今,歷史上砍人最厲害的就是叛徒。伊利丹當反骨仔砍燃燒軍團那個積極啊!簡直比急先鋒還要急先鋒!
沒看到,到了後頭,在大勢所趨下,連聯盟都先後接受了耍惡魔力量的術士,洗白了的死亡騎士和惡魔獵手?
若是杜克趁伊利丹還沒掌握惡魔力量變成惡魔獵手之前,就把伊利丹砍了,姑且不論泰蘭德和瑪法里奧是否會發飆,光是將來沒了惡魔獵手,杜克就覺得蛋疼了。
何況,伊利丹不黑化,杜克將來哪裏還有機會去黑暗神廟刷【埃辛諾斯雙刃】?
遙想當初穿越前,純潔無暇的杜克當團長時,那個紅手啊!這把俗稱『蛋刀』的【埃辛諾斯雙刃】多得團里盜賊戰士人手一把,最後實在沒人要了,連他一個法師都弄了一把。
然後杜克在最多玩家聚集的鐵爐堡,看到哪個窮逼盜賊就上去交易人家,把這把神器放到交易欄上給人看。耀花那些窮鬼黑人盜賊的鈦合金狗眼!
「呸!」
「賤人!」
「你一個法師好意思搶盜賊裝備!?」
還記得地區頻道里當時一片罵聲,然後杜克打字之後,全世界死靜
「老子的團就是這麼紅!連法師都可以撿蛋刀回去玩。想要蛋刀,又技術夠好的盜賊,私聊我!」
下一瞬,杜克的私聊就被刷屏了。
在神器的誘惑下,連當年杜克工會死對頭的【死水】工會的主力盜賊都來跪舔了。
那個爽啊!
咳咳!扯遠了!
反正杜克這次來也基本達到自己目的了,混個熟臉。
然後泰蘭德就問:「不知道聯盟這次可以派出多少部隊前來抵抗燃燒軍團呢?」
杜克舉起左右手,豎起十個手指頭:「聽聞海加爾山上面山路狹窄,所以我只打算派五萬機械化山地師幫忙上山協防,另外,會有八萬大軍在阿克蒙德進入海加爾山之後,截斷其後路,避免更多燃燒軍團的惡魔殺上山。」
泰蘭德點點頭,她對這個數字是很滿意的。雖然聽不懂什麼叫做機械化山地師,但13萬大軍這個數目,正好卡在暗夜精靈的心理底線上。
永生的種族,多半不是什麼生育能力強大的種族,暗夜精靈全族是有百來萬人不假,可是那是分佈在好多個地區的。
從大陸西南端薩多爾島上面的羽月要塞,到廣闊的灰谷、費伍德森林、海加爾山,還有隔了海的泰達希爾島。暗夜精靈即便號稱全民皆兵,實際上真正能集合到海加爾山上的精銳,也不過是30萬左右。
畢竟那是大名鼎鼎的燃燒軍團,如果有聯盟和部落來分擔損失,那就再好不過了!
「那麼,杜克,艾露恩告訴我的神諭是,燃燒軍團的前鋒還有一周左右就會在艾薩拉登陸,到時候,希望能看到聯盟的大軍。」
杜克施了一禮:「實際上,我們的部隊已經開始在艾薩拉登陸了。我們會是阻擊燃燒軍團的第一、二道防線。」
杜克的話,有點讓泰蘭德吃驚,不過隨即一喜,原本她還有點擔心,自己是否來得及趕在燃燒軍團到來之前喚醒所有沉睡的德魯伊。現在有聯盟那麼義氣地扛在前頭,這對暗夜精靈來說絕對是一大利好。
泰蘭德這次深深一禮:「那就先替這個世界的萬物蒼生,先感謝聯盟了。」
見完泰蘭德,杜克直接傳送到艾薩拉地區的海灘。那裏自然有人為杜克建立傳送法陣。
從法陣出來,杜克不禁長舒一口氣。幸好這個世界的界膜對於惡魔的壓制還是很強的,領主或以上級別的惡魔大多無法隨便從艾澤拉斯的一個角落傳送到另一個角落,否則聯盟和部落都不用玩了。
等死吧!
在艾薩拉的破碎海灘往西遙望風暴海灣,那是一派無比忙碌的景象。遠遠看過去,你說那是地球上二戰里大名鼎鼎的諾曼底登陸,杜克都會信。
杜克提前駕臨艾澤拉斯,導致黑科技大爆發的效果,在此時展露無遺!
那是數不清的鋼鐵巨艦。
遠遠看去,數不清的煙囪在冒着黑色的煙氣。
放到近處,可以輕易看到幾乎每一條戰艦上都是用粗大的鐵皮和拳頭大小的大號鉚釘造成的鋼鐵巨獸。
從船尾一個個巨大的黑洞裏,一艘艘長方形的怪異小船從裏面拉了出來,然後快速衝上海灘,讓一輛又一輛無比沉重的蒸汽坦克,順着法師們以【化沙為石】加固後的道路,開上沙灘,進入艾薩拉通往灰谷的主幹道上。
在靠近主幹道的埃達拉斯廢墟,到處可見聯盟的職業者組成一個個小隊,在達拉然的初階法師協助下,清理着廢墟里的冤魂,周邊的娜迦,以及各種亂七八糟的低階惡魔,為大軍的前進鋪平道路。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喲,杜克,我還以為你迷上了暗夜精靈的大祭司不肯回來呢。」
杜克齜了齜牙,能如此肆無忌憚地調侃他的傢伙可不多了。
可惜,希爾瓦娜斯就是當中不多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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