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在葉皓辰返回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裏,蕭玉舒在房間中回憶了許多,也思考了許多,關於葉皓辰背叛她的事情,她也想通了。
她知道,原則上說,葉皓辰對她根本就談不上背叛,因為,她和葉皓辰之間本來就是合同婚姻,而且,還明明白白的規定雙方互不干涉感情生活,他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本也無可厚非。
況且,葉皓辰這個傢伙看起來雖然一副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樣子,但他的確有些能力,就拿他最近加入美多多公司之後的一些表現來看,確實是魅力十足,外面的那些女人傾慕於他,也是可想而知的。
就拿今天的事情來說,新星酒店發生了如此嚴重的公關危機,恐怕換作任何一個人,都會手足無措,但在葉皓辰手中,卻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雖然蕭玉舒能夠想到葉皓辰很有女人緣,很多女孩子會被他的通天本領吸引,傾心於他,但也沒有想到像諸葛傾城那樣的女人,也會對他主動的投懷送抱,看來這個傢伙的魅力確實不容小覷!
此刻,蕭玉舒吃着葉皓辰費盡千辛萬苦買回來的冰糖葫蘆和香酥雞翅,這丫頭心頭的怒氣早就在幸福的咀嚼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反而還對葉皓辰生出一絲小小的感動,畢竟想要集齊這兩樣美味,的確很費周折,也不知道這傢伙使了什麼手段,讓這香酥雞翅經過了兩三個小時之後,還似剛出爐一般外焦里嫩。
坐在旁邊的葉皓辰看到蕭玉舒總算是開心起來,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今天晚上的努力終算是沒有白費。
誰知,剛剛還吃得津津有味的蕭玉舒,突然把手中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還刻意的推到了一邊,葉皓辰不解地問道:「哎,怎麼啦?怎麼不吃了呢!」
蕭玉舒撅着小嘴兒,瞪着葉皓辰說道:「我討厭你!害我大半夜的吃這麼多東西,我長胖了怎麼辦呢!」
葉皓辰又是一陣好笑,急忙說道:「老婆,你長得再胖,我也一樣喜歡。」
「誰稀罕你喜歡!」蕭玉舒又是滿面羞紅的嬌嗔道,突然又捕捉到了另一個信息,瞪着葉皓辰訓誡道:「你又叫得那麼肉麻!我再說一遍,不許叫我老婆!」
看到這丫頭又恢復了以前的樣子,葉皓辰釋懷一笑,臉皮也突然之間深厚了許多,竟然上前一步坐到蕭玉舒旁邊,霸道的伸手將柔若無骨的蕭玉舒攬在懷中,不由分說的在她的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
如此突然的舉動,着實讓蕭玉舒有些措手不及,大腦翁的一聲短路了,她呆呆的愣在葉皓辰懷裏,半天之後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猛然用力將葉皓辰推開,羞憤不堪的叫道:「葉皓辰,你,你越來越過分了!你怎麼能這樣!」
誰知,葉皓辰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嘿嘿,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樣就怎樣,誰也管不着!」
蕭玉舒氣得不輕,隨手抄起東西要打葉皓辰,不過,她周圍並沒有一樣趁手的傢伙,這丫頭只好拿起床頭柜上的盒子,剛想扔過去砸葉皓辰,卻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緩緩又將那個盒子放回了柜子上。
霎時間,剛剛還挺威武神勇的蕭玉舒突然間皺起了眉頭,一張小臉,寫滿了傷感。
細心的葉皓辰看到這一幕,急忙上前輕聲問道:「喂,你怎麼啦,不會是真的生氣了吧?我跟你鬧着玩兒的!」
誰知,這丫頭情緒陷得太深,瞬間就流出了眼淚,像是在跟葉皓辰傾訴,又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我真的想不通,曾經那麼疼愛我的爸爸,為什麼變成這樣了呢!」
在蕭玉舒的如泣如訴中,葉皓辰得知了今天白天她所遭遇的一切。
原來,除了他和諸葛傾城的事情傷害了蕭玉舒之外,白天在公司,她爸爸蕭國興,還有原來的那些心腹屬下,也全都傷了這丫頭的心。
尤其是蕭國興,竟然對當年女兒過生日時送她彩色風車的往事無動於衷,毫無印象,如今的爸爸和當年的慈父天差地別,判若兩人,也難怪蕭玉舒那丫頭會傷心了。
隨着蕭玉舒的講述,葉皓辰的目光落到了那個放着彩色風車的盒上子,記得自己小的時候也玩過風車,他有些好奇,不知道像蕭玉舒這樣的千金小姐,小時候玩的風車是什麼樣的呢?
他緩步走到床頭櫃錢前,拿起那個盒子打開一看,果然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彩色風車。他隨口問道:「這個彩色風車不會就是你以前保存的,當年你爸爸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吧!」
誰知,蕭玉舒卻是沒好氣的說道:「當然不是這個,這是一個神秘人送給我的,說起來也奇怪,一連好多年了,每到過我生日的時候,那個神秘人都會送給我一個風車。」
葉皓辰點了點頭,但是聽着聽着,他恍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眉頭一皺,重新從蕭玉舒手中拿過風車,把玩了起來。
這個風車倒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不過造型很別致,很漂亮罷了。
引起葉皓辰注意的就是,蕭玉舒剛才用「神秘人」來形容送給她風車的那個人,而他今天白天的時候,剛剛從紅蜻蜓那裏得知了一個消息,說紅蝴蝶曾經拜託她快遞給蕭玉舒彩色風車,不禁猜想:莫非,蕭玉舒口中的「神秘人」就是紅蝴蝶嗎?
可是,紅蝴蝶為什麼要送給蕭玉舒彩色風車呢?
今天白天的時候,他心中就有這個疑問。如果紅蝴蝶和紅蜻蜓都是受到了老教官戰刀的囑託,暗中保護蕭玉舒的話,那紅蝴蝶也沒必要每年以神秘人的身份,給蕭玉舒寄送彩色風車啊!
莫非,這也是老教官戰刀對紅蝴蝶的囑託不成?又或者每年給蕭玉舒寄送彩色風車的神秘人是戰刀?
一時間,葉皓辰覺得關係有些亂,他很想弄清楚,這才又多問了一句,「哎,你小的時候很喜歡玩風車嗎?除了你爸爸曾經送給你風車之外,關於風車的故事,給你印象深刻的還有些什麼人呢?」
蕭玉舒雖然不知道葉皓辰為什麼要這麼問,但是既然說到這事兒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她這才緩緩講述出了曾經那個比她大幾歲的漂亮姐姐和彩色風車的故事,而且她也懷疑,多年來給她寄送彩色風車的,就是當年的那個姐姐。
聽到蕭玉舒的描述,葉皓辰又是心頭一沉,白天的時候,他就懷疑紅蝴蝶跟蕭玉舒是有關係的,如今想來,蕭玉舒口中的那個「漂亮姐姐」極有可能就是紅蝴蝶,直覺告訴他,她們的關係肯定沒那麼簡單。
不過,葉皓辰白天給老教官戰刀親自打過電話,戰刀只承認他喜歡蕭玉舒的親生母親,卻並沒有說紅蝴蝶跟蕭玉舒有什麼樣的關係,但是,如今想來,要麼是戰刀也不知道二人之間的關係,要麼就是戰刀有意隱瞞。
事關紅蝴蝶,葉皓辰自然要弄清楚真相,只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必須慢慢的理清頭緒。
天色不早了,今天晚上和葉皓辰說的話夠多的了,蕭玉舒看了葉皓辰一眼,「喂,我要休息了,你還不趕緊回你自己的房間睡覺?」
葉皓辰故意嚇唬性的說道:「今天晚上啊,我不走了!反正咱倆是夫妻,我就跟你一張床上睡了!」
蕭玉舒被這個無恥的傢伙嚇得急忙拉過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子,尖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你,你剛才強吻我,我,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呢!」
葉皓辰卻是一副耍賴的樣子,「是嗎?我強吻過你了嗎?沒有吧!我怎麼不記得了?」
蕭玉舒氣得不輕,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葉皓辰罵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真無恥!」罵完趕緊又把手縮了回去。
誰知,眼看着葉皓辰就要轉身走出去了,卻突然之間又轉身回來,吧的一聲,在她的另外一邊兒臉蛋上又親了一口,還砸吧砸吧嘴,笑嘻嘻的說道:「嘿嘿,要強吻自然不能只吻一邊兒,不然的話,你兩邊的臉蛋一個肥一個瘦,就不好看了。」
「你!」
蕭玉舒嫌惡的抹了抹自己的臉,氣得都快抓狂了,她跳下床來,用力的把葉皓辰推出了房間。
葉皓辰回到自己房間,這也是他第二次在香榭麗舍留宿,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他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倒也覺得心安理得。不過,躺在床上想得最多的,還是有關紅蝴蝶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起來,一大早就不見蕭玉舒,聽桂姨說那丫頭早就起來上班去了,她是個工作狂,早餐吃簡單的吃了兩個包子就走了。
家裏只剩下了葉皓辰和桂姨,他突然想到桂姨是蕭家的老人,對蕭玉舒小時候的事情應該有所了解,他一邊吃飯,一邊看似隨意的問道:「哎,桂姨,你照顧我老婆多少年了?」
說起這個話題,桂姨似乎很感興趣,笑呵呵的說道:「我呀,在蕭家呆了二十幾年了,是看着夫人懷孕,看着小姐出生的,小姐也是我從小一手帶大的。」
葉皓辰又接着問道:「那,我老婆的老爸除了她老媽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女人呢?」
「啊,這……」
聽到這個問題,桂姨明顯的一愣,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神情立馬開始無措起來。
這個細節被葉皓辰看在眼中,他覺得其中定有隱情。
見桂姨不敢往下說,葉皓辰只好引導性的說道:「我聽說,我老婆的母親在嫁給她老爸之前,曾經也有相愛的男人,桂姨,有這事嗎?」
「啊……這個……」桂姨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讓葉皓辰更加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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