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麼時候,不管是和什麼人,「分別」總會讓人的情緒高漲不起來。
不過,天上哪有不散的雲,地上哪有不滅的燈,有聚就有散,有散就有聚嘛,日子還要照樣往前過,而且,要過的更好才行,不是有這麼句古話嘛:每一次分別都是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聚。
但願下一次相聚的時候,兄弟們都能過的更好。葉皓辰在心中自我安慰道,猛然回頭,目光落到蕭玉舒和兔梟身上,而這兩個女孩也正眼巴巴的望着他,他不由得一陣撓頭:唉,這日子該怎麼往下過啊,我老婆這麼聰明,肯定看出了我和兔梟之間不正常。
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雖然目前並沒有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來,但是,葉皓辰總覺得,這只是暴風驟雨來臨前的假象,平靜的背後可能蘊藏着一次猛烈的爆發。
不過,很快的,葉皓辰就發現自己想多了,兩個女孩一點事兒沒有,該吃飯吃飯,該逛街逛街,儼然一對相識多年的好姐妹,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上午逛街的時候,倆女孩還讓他在後面拿着東西。
下午去逛公園的時候,蕭玉舒還很「好心」的遞給他一隻冰糖葫蘆,看到兔梟和他說笑,這丫頭也不生氣。
真的沒事兒嗎?哥怎麼覺得,平靜的有點不真實呢?
直到晚上回到酒店,屬下們已經為兔梟安排好了房間,而葉皓辰自然是和蕭玉舒住在一起,一來到房間,葉皓辰抓了抓頭皮,看着蕭玉舒,良久之後終於說道:「那個,老婆,你要是生氣的話,就說出來,打我兩下,罵我兩句,發泄發泄唄。」
蕭玉舒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你很喜歡我跟你生氣嗎?你是不是有找不痛快的癮呢?」
葉皓辰急忙說道:「不不不,我可沒有,不過,有些事兒吧,你看是吧,那個,這個……」
葉皓辰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往下說,只聽蕭玉舒又是說道:「葉皓辰,我還能拿你怎麼樣呢?我告訴你,我的確不開心,不高興,可是,我又能怎樣呢?我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裏咽,我想知道,你到底還有多少個女人是我不知道的。」
說着說着,蕭玉舒最終還是哭了出來。
這才是真正的蕭玉舒,也才是一個正常的女孩所應有的表現,葉皓辰自然知道,兔梟的出現,無疑對蕭玉舒是一個很大的打擊,因為她看得出來,他和兔梟之間的感情,早已經超越了愛情,相愛的很早,相愛的很深,這或許是任何一個女孩都會嫉妒的,偏偏她又無能為力,不能改變任何事情。
葉皓辰十分心疼,伸手將蕭玉舒抱在懷中,而蕭玉舒在葉皓辰懷中掙扎着,雙手攥成拳頭,用力的在他的胸膛上捶打着,「葉皓辰,我恨你,我恨你!」
葉皓辰抱着蕭玉舒的身子坐到床邊,良久之後,這丫頭才止住了哭聲,將頭靠在葉皓辰的胸膛上,輕聲問道:「葉皓辰,和我說說你和兔梟的故事吧。」
葉皓辰急忙說道:「啊?那有什麼好說的,還是別說了。」
「不行,我要聽我要聽!」
「好吧,我來到戰梟基地不久,我們倆一塊在一個偏僻的地點訓練,或許是日久生情吧,你也知道,我們倆都是華夏國人,還是半個老鄉,孤男寡女的,很容易生發感情……」
「啊,我不聽我不聽!哼,還孤男寡女,孤男寡女就該產生男女之情嗎?藉口藉口!」
蕭玉舒氣呼呼的,雙手在葉皓辰身上用力的捶打着。
葉皓辰只好不再繼續往下說,誰知,蕭玉舒這丫頭卻又是說道:「你繼續往下說啊!」
「我暈,你不是不想聽了嗎?」
「聽不聽是我的事兒,說不說是你的事兒,趕緊說!」
葉皓辰不由得一陣鬱悶,只好繼續往下說,但是,他知道,有些女孩子吧,對於男友的前任很介意,想知道,但又不想知道,知道了又會在心裏犯嘀咕,甚至會難受,最介意的自然是有沒有上過床啊,甚至還會比較一些事情。
蕭玉舒恐怕也不例外。
應付這種女孩吧,不能不說,也不能全說,不說的話,她不會相信,全說的話,她會鬧會介意,甚至會直接影響感情。
能說的部分只有一句:我們倆很單純的,那時候還小,沒想過那麼多。
這樣想着,葉皓辰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道:「好吧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我們倆呢,雖說是日久生情,在所難免,但是吧,我們倆當時都還小,許多事情都不知道,更為重要的是,我們倆的關係可是兄弟啊,兔梟是女兒身的身份,也是個絕密,別說做出出格的事情了,就連牽手啊接吻呢都沒有做過,你想啊,她可是以男人身份出現的,要是被別人發現了,會說成什麼樣啊。」
蕭玉舒抿唇一笑,自然會深信不疑,的確是有理有據,不得不信,口中卻是說道:「騙子!你肯定是騙我的,你們倆肯定什麼事情都發生了。」
葉皓辰故意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不許你質疑我們兄弟倆的感情。」
蕭玉舒翻翻白眼,「切,好啦好啦,我相信你行了吧?我洗澡去啦,不許跟進來!」
蕭玉舒說着,便走進了浴室。
嗯?不許跟進來?我沒說要跟進去啊?這是在暗示我嗎?
葉皓辰心中騷騷的想到,竟然跟了進去。
晚上的時候,自然是抱着蕭玉舒這妞一起睡,這丫頭心累,身也累,早早的就睡着了,而葉皓辰卻是沒有困意,他走出房間,來到了酒店頂層,卻是不料,兔梟也在那裏。
或許,這就是他們兩個的心有靈犀吧,有些事情也是該好好的說一說了。
這也是自從組織解散以後,大半年的時間以來,二人第一次單獨見面,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雖然有千言萬語,但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良久之後,還是兔梟首先打破了沉默,扔過來一瓶啤酒,「給你,喝酒可以壯膽,有什麼話,喝完酒之後再說吧。」
龍梟葉皓辰呵呵一笑,接過那瓶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隨手將酒瓶子扔到了地上,大踏步的走向了兔梟,抱住她的頭,猛烈的吻了過去,而兔梟似乎早有預料,也立即迎接上來。
對嘛,說什麼說啊,說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啊,他們倆感情早就已經超越了生死,心有靈犀,早就達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彼此都知道,分開是不可能的,如果葉皓辰勸說兔梟離開他,去找別的好男人吧,反而就顯得太虛偽了,也根本沒有用的。
良久之後,龍梟葉皓辰抱着兔梟,坐在天台之上,望着繁星點點的天空,說說笑笑,說的最多的就是他們曾經共同經歷的那些事情。
葉皓辰還告訴了兔梟,他是如何哄騙蕭玉舒那丫頭的,說他們倆壓根連手都沒有牽過。
兔梟一邊笑,一邊在葉皓辰身上捶打着,「你們男人呢,果然是最會撒謊的動物,沒有一個好東西,哼,看我明天怎麼在玉舒面前揭穿你。」
「哎哎哎,別介啊,我好不容易才哄好的。」葉皓辰急忙說道。
隨後,兔梟又是認真的說道:「原來的時候,我覺得我對不起的人只有鼠梟一個人,現在,又多了一個蕭玉舒,玉舒是個好女孩,我雖然不忍心傷害她,但我也做不到退出,我知道,我這種女人真的很賤,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我愛的是你。」
聽到這話,葉皓辰的身子不由得一顫,心頭也是一陣觸動,不過,他感到疑惑的是,這事兒跟鼠梟又有什麼關係呢?他急忙問道:「對了,你說的鼠梟,是怎麼回事呢?」
兔梟覺得,有些事情也該讓龍梟葉皓辰知道了,她隨即便含淚說出了真相。
龍梟葉皓辰聽後又是大驚,難以置信的看着兔梟,他突然想到了好像之前聽鼠梟多次說過,他有暗戀的女孩,就是他的鄰家姐姐,卻沒有想到,那個鄰家姐姐就是兔梟。
「命運,真他麼的能捉弄人!」葉皓辰狠狠的罵道,他終於了解了鼠梟放着萬貫家財不要,也要立即遠走他鄉了,原來,是因為情傷。
雖然此刻知道了鼠梟兄弟的心思,但是,他又能做什麼呢?
龍梟葉皓辰又拿過兩瓶啤酒,和兔梟一人一瓶,碰了一下,對着天空說道:「來,敬鼠梟!」
兔梟則是說道:「敬可惡的命運!」
二人都是一飲而盡。
隨後,二人又一起聊天,聊着聊着,葉皓辰聊起了牛梟,告訴兔梟說,他懷疑牛梟也在江州,也說出懷疑依據。
「那太好了,回到江州之後,我們兄弟又可以見面了。」兔梟笑着說道。
然而,龍梟葉皓辰知道,這事兒似乎沒那麼簡單,牛梟要是想現身的話,恐怕早就出現了。
不過,龍梟說錯了,牛梟不在江州,也在江都。
牛梟上一次被蒙面蕭國興打傷,一連幾天沒有活動,他知道,再去鄭家宅院也沒有大用了,只好來到江都,他要干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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