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來這裏……」
「你找我有事嗎?」
轉頭看向打斷自己問題的阮玉眉,李言問道:「你們認識?」
「算不上認識,只是見過幾面而已。」阮玉眉似乎很是不耐煩,跟李言短暫解釋一番後,便開口下到了逐客令,「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們還有事商量呢!」
「玉眉,你不要每次都這麼抗拒我好嗎?你連表現的機會都不給我,又怎麼能確定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呢?」對方明顯心有不甘,努力爭取着。
「哼!給你機會?給你什麼機會?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攪我了!」柳眉倒豎,被騷擾過多次的阮玉眉,怒氣沖沖的說道。
「又喜歡的人了?是誰?難不成就是你身邊的這個小白臉?」指着一旁的李言,來人胡亂猜測道。
「你胡說什麼呢!這……」
「宋振兵是吧?」伸手摟住阮玉眉的肩膀,李言開口笑道:「你猜的不錯,我就是玉眉的男朋友!還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她了,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來人正是之前發言後無人理會,遭人笑柄的宋振兵。
被李言突然摟住肩膀,阮玉眉渾身一緊,卻又不敢當着宋振兵的面子反抗,只好紅着臉,默不作聲的配合着李言。
但她藏在背後的右手,卻繞到李言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無聲的表達着她心裏的強烈不滿。
「嘶~」
李言抽了口冷氣,急忙彎腰下來,伏在阮玉眉耳邊道:「就當是大冒險好了!況且,我是在幫你趕蒼蠅誒!不用下手這麼狠吧!」
「誰讓你一聲不吭的就占我便宜的!」鼻息打在敏感的耳垂上,讓阮玉眉俏臉通紅,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不知實情的宋振兵,還以兩人在當着自己的面親熱呢!臉色陰沉,挑釁道:「玉眉,這就是你找的男朋友?我看也不怎麼樣嘛!」
「我是不怎麼樣,可總比某些人渣要強上很多。你說是吧?玉眉!」輕蔑的看了眼宋振兵,李言隨即低下頭,對着阮玉眉神情的問道。
「嗯,對,是的。」被李言奧斯卡般的演技所迷惑,雖然明知道對方是在演戲,但阮玉眉還是無法直視李言的眼睛,躲避着直射而來的目光,輕聲回道。
「你說誰是人渣!」看着自己心儀已久的女神,被他人抱在懷裏,肆意挑逗着,宋振兵終於裝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來,指着李言怒聲喊道。
「當然是誰生氣就說誰嘍!」聳了聳肩,李言撇嘴道。
「小子,我警告你,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否則你讓你連這個酒吧的門都走不出去!」從小嬌生慣養,肆意妄為的宋振兵,三言兩語便被李言給激怒了。指着李言,狂妄的威脅道。
「哦,這麼厲害!」李言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口,轉頭對阮玉眉道:「我真的很害怕,可為了你,我連死都願意!」
說罷,便轉過頭來,看着宋振兵道:「來吧!我是不會放棄玉眉的!」
即使腦袋再笨,宋振兵也看出來李言之前是在戲耍自己,猛拍吧枱,吼聲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小心引火燒身,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哼!怎麼?學黑社會嚇唬人嗎?」李言臉色逐漸冰冷下來,盯着對方道:「玉眉是我的女人!現在是!以後是!永遠都是!你還是斷了這個念想,安心找其他人去吧!」
「你非得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我這個人,偏偏就喜歡吃罰酒,怎麼,你這裏有嗎?」
針鋒相對的頂了上去,李言絲毫沒有退縮。經歷過打撈船上的生死之戰後,這種小場面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我草你大爺!」
心儀女神的另投他懷,加上李言毫不相讓的頂撞,讓嬌慣放縱的宋振兵怒火攻心,抄起吧枱上的一瓶啤酒,朝着李言就砸了過來。
早已防備的李言,伸手將阮玉眉護到身後。手臂急抬,搶在酒瓶落下前抓住了宋振兵的手腕。
「我替你的家人好好教你一下做人的道理!」對於這種仗勢欺人的二世祖,李言沒有絲毫的憐憫。手臂用力,慘叫聲隨即炸裂開來。
「啊!我的手!我草你媽!快放開我的手!」
雖然父母早逝,李言連他們的相貌都已經記不清楚了。但那份真切的感情,李言卻一直謹記在心,從未有過半點消退。
李言最記恨的,便是有人侮辱他的母親。而宋振兵空不擇言之下,卻恰好犯了這個忌諱。
寒芒炸現,李言嘴角冷冷一笑,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向下按去。
「咔嚓!」
骨頭斷裂隨即響起,宋振兵的手腕,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無力的耷拉下來。
「啊!我的手!疼死我了!」
抱着脫臼的手腕,宋振兵臉色煞白,悽厲的慘叫起來。
之前兩人的爭吵,便已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而此時宋振兵的慘叫聲,更是引得酒吧里的人紛紛轉頭側目,朝這邊望來。
「是振兵!他出什麼事了嗎?」
「他不是出去找他的夢中情人了嗎?怎麼會和別人吵起來呢?」
「好了,別廢話了,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聽到宋振兵的慘叫聲,和他熟識的朋友們,紛紛起身趕了過來。
擠開圍觀的人群,眾人走了進來,終於看到宋振兵的慘狀。
「我靠!是誰幹的,居然把你打成這樣!」
「就是,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傷我們的人!」
「振兵,你說是誰幹的,我們替你報仇!」
能和宋振兵這樣的人混成朋友,這些人的素質可想而知。來到現場後,根本不問事情的起因和緣由,也不管誰對誰錯,出言便是要報復對方。
「就是這小子!」抽着冷氣,宋振兵用左手指着李言,狠聲道:「給我幫他兩隻手都打斷!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
「哼!小子,我哥們的傷,是你乾的?」
「嗯,是的,就是我乾的!」點點頭,李言毫不在意的承認道。
「好!夠狂妄!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我……」
「砰!」
一記飛腳打斷了對方的叫囂,李言撇了撇嘴,道:「要打就打,哪來的這麼多廢話!」
「小子,你敢偷襲!兄弟們,上!給我辦了這小子!」捂着流血的鼻孔,對方終於不再廢話,領着眾人撲了上來。
示意阮玉眉退到安全地帶,對她眨了下眼睛,「放心吧,這些小混混還上不到我的。」
「那你也得小心點!千萬別受傷了!」
「為了你我也不會的!」即使在這種時候,李言也不晚調戲對方一番,擠着眼睛,深情的說道。
「哼!那還是打死你算了吧!」
「哈哈哈,那你可得失望嘍!」
轉過頭來,看着在嚎叫聲中衝上來的眾人,李言輕蔑一笑,隨即迎了上去。
「啊!」
「哐當!」
「嘩啦!」
…………
幾聲慘叫聲後,眾人便已經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輕鬆的拍了拍手,李言端起吧枱上,不知道是誰的酒杯,揚脖喝了一口。
在後面觀看的阮玉眉,看見那杯酒後,臉色一紅,小聲嘟囔道:「那是我的酒……」
渾然不知情的李言,舒服的嘆了口氣,砸吧着嘴道:「嗯,這酒不錯,還有種意料之外的香甜!」
聽到李言的誇讚,阮玉眉的臉,頓時又紅了幾分。
經歷過生死簿的改造,再加上利弗莫爾和托尼的幫忙,李言收拾這些沉迷酒色,早已經被掏空身子的二世祖們,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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