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看着李大江,不自覺就朝他那地方看去,兩人四目相對,很快各自又把頭扭向了一旁。
「那你在那邊洗吧!嫂子過去采一些櫻桃。」
說着王翠花就朝櫻桃林走去。
看着翠花嫂那背影,大江更覺得熱了,撲通一下就跳進了溪流中。
人在齊腰深的溪水裏泡了一陣,身上的火熱終於消去一半,小強這傢伙頂着一身黃毛,估計也很熱了,看到李大江在水裏泡着,撲騰着也跳進了溪水裏。
抓了把水底淤泥給小強搓着毛髮,洗了一陣它就有些受不了了,渾身哆嗦的,山里溪水還是太涼了。
「去吧!到櫻桃林把王大美女陪好了,晚上回去有賞。」
小強汪汪兩聲,抖了抖身上水漬就朝櫻桃林鑽去。
大江一個人沉浸在冰涼的溪水中,水面溫度足有十度以下,大江泡半個鐘頭,一點涼意都沒有。
相反,他反倒覺得這樣的溫度剛剛好,估計是自己體質增強了,抗寒能力也提高了。
泡好澡,李大江正要起身,隨手就在溪水邊看到有種開小白花,葉子尖尖的野百合,想到它能治療痢疾,另外還有防癌的作用,李大江一下就拔下了十來株。
有幾株留着泥土,準備帶回去種在後院子裏,以後隨用隨采,另外要曬乾製藥的,直接就在溪水裏洗淨放背簍里。
來到櫻桃林,王翠花正在幹活,踮着腳,伸手正在採摘面前豐收的野生小櫻桃。
這一代野殷桃個頭大,小拇指紅彤彤的,摘一顆進嘴裏,酸酸甜甜的,既可以做成罐頭給小孩吃,也能釀成果酒饋贈親朋。
野櫻桃產量大,但經濟價值很一般,所以這一代,除了村民偶爾采一些回去自己家用,剩下基本就是等熟透後直接爛掉進土裏,
大江見嫂子在賣力摘着櫻桃,作為男人,他也不能掉鏈子了,兩個人忙活一個來小時,很快每個人背簍里就是半筐櫻桃了。
扔了幾顆丟地上給小強解饞,大江看到王翠花扶着腰杆,不時還用粉拳在腰上敲擊着。
「嫂子,是不是腰酸,要不我幫你捏捏吧!」
「咋?你還會按摩,這還真有些酸呢!」
平常王翠花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種點自己吃的過活,很久沒跑這麼遠勞作了,體能還真有些吃不消。
「按摩談不上,只是一些家傳的穴位推拿手段吧!嫂子你要不先躺下,我幫你按按。」
指着一片長好的草坪,李大江開口道,心中並沒想別的。
但是王翠花,一想到四周無人的,大江還讓自己躺在草地上,是不是這犢子又要做啥壞事啊!
「咳,隨他去吧!死鬼丈夫也不中用,自己平常也有需求,日子還真夠難熬的。」
這麼想着,扭捏一陣的王翠花最終躺在了草坪上,兩條玉腿也繃得筆直。
大江脫掉外套,露出裏頭白色背心,腦海里回憶着腰間幾處穴位,雙手微微用力,開始在王翠花腰間按摩起來。
伴隨着李大江的按摩動作,王翠花腰間酸痛盡消,漸漸變得酥麻舒服起來,隨着大江的指壓用力,陣陣輕聲低吟從王翠花鼻尖發了出來……
大江對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自己打工時候看到那些小動作電影,還有昨晚在江城,周慧蘭登頂巔峰發出的聲音,不也是這樣的嗎?甚至這個還更加迷人些!
咕嚕!
大江不自覺就吞了一口唾沫,那陣悶哼也一下停滯,繼而兩道火辣身影盯着李大江,正是轉過身來的王翠花。
「大江,你覺得嫂子咋樣?」
王翠花面帶紅暈看向李大江道。
「好,嫂子挺好的,人美膚白,笑起來還有個小酒窩,走起路來也好看。」
本着誠實做人的原則,大江如實回答道。
「碎犢子,那晚上嫂子見你那兒有了反應,後來是咋解決的?」
「嘿嘿,咱一般都是用這個!」
說着大江舉起左手,露出裏頭有些老繭的地方道。
「呸!無恥,要不以後……以後要想了,嫂子能幫你。」
「嗯嗯,好,這好。」
說着一把將王翠花摟在懷裏,那身豐腴翹挺也頂了過來。
王翠花杏眼含春,打扮依舊端正,不過眼神卻已透着妖嬈,更帶着逗挑,對李大江這樣的小男生來說,無疑帶着極大的殺傷力。
女人被擁入懷,聲音也變得柔軟起來;
「大江,以後就咱倆的時候,你就別叫我嫂子了,叫姐,要不就叫翠花好不好?」
「嗯,翠花姐,那我就叫你翠花姐好了。」
剛剛食髓知味,天為席地為毯子,櫻桃林里接着就是一陣酣戰傳來……
一小時後,兩人靠在兩顆櫻桃樹旁,女人嬌羞低垂,眼角都是淚水。
「你這犢子,怎麼這麼生猛,人家不都說男人最多幾分鐘十幾分鐘,你咋就跟個使不完力氣似的。」
剛剛要不是因為王翠花第一次,李大江估計還得再折騰半小時,現在都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
「咱可不是普通男人!」
看着剛剛那一抹殷紅,李大江一下子明白李大福為什麼打工好幾年都不回家了:
原來就一騾子貨,中看不中用,娶回王翠花就是來當擺設的,自己壓根沒貨。
想到這裏,大江也在心底暗暗發誓,自己今後一定要好好善待王翠花,可不能再冷落她了。
男人能風流點,但千萬別冷了女人,讓她寒了心,在最美的年華里就守着日子苦熬。
兩人忙活完,又簡單休整了一陣,本打算採摘一下金銀花的,看樣子也是沒精力采了。
大江一點事兒沒有,倒是苦了女人,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扣着走回去都有些困難了。
李大江把所有櫻桃都放在一起,又把背簍兩個疊在一起,自己全包了,那跟楠竹直接當成王翠花的拐杖,兩人準備沿着原路轉回去。
剛走過小溪,突然李大江發現出一絲不對勁來,溪水裏小魚現在都在不停跳出水面,看樣子好像是缺氧,天色也陰沉沉的,風也停了下來。
用鐮刀挑了塊地上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腥氣中夾雜着一絲悶熱,這是要下雨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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