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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此時夏侯威連轉頭都困難,但來者故意讓其面對面,他倒是看清了對方的面目:來人身形略顯瘦削,劍眉星目,挺鼻薄唇,只是從這面相,便能看出此人的性格頗為堅毅,不是輕浮之輩。
但是,此人面容入得夏侯威眼中,卻是讓他心頭浮出一聲不好。
「老天有眼,讓我能再次遇上夏侯三少你,此番,定讓翠兒在天瞑目」公孫名劍初時言語還溫和清淡,但說到了最後,驀地轉冷,如千年寒冰爆開,森冷之意遍及數百丈外。
這麼多年來,此恨深埋於心底,已是成為公孫名劍心中的一根刺,甚至,是成為了公孫名劍進階時滋生心魔的強大源泉。
本來,以公孫名劍的天賦,絕不會遜色於青州墨子明與羅定海這兩位驕子,甚至還要勝過他們一籌的,就因為心中此梗,從而讓他在不是問題的地方浪費了好一些時間。
如果今日能夠將夏侯威斬殺於劍下,將心梗盡然拔出,對於公孫名劍來說,不止於雪恨的躊,還能大大有益於本身的修行進境。
所以,今日你定死無疑公孫名劍眼中寒光一閃,之前釘住虛空,振幅空間的太初劍,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他手中,並一揮而下,誓要將動彈不得的夏侯威連並那片虛空都斬了去。
「三少主」
「賊子吃我一劍」
不遠處的那兩位元嬰真君皆是怒喝出手,御使法寶如驚虹轟來,但角度取得極為微妙,其意圍魏救趙,迫使公孫名劍自救。
即便不能阻止,也能得下策之功:起碼能重創這一名勁敵,不會讓他得手後輕易遁走。
夏侯威看似心神皆喪,但劍光臨體之際,卻是嘴角浮起一絲譏笑:「你認為這樣便能殺我麼?」
「嘩」公孫名劍的太初劍彷如破入水光中,連篤實的聲音都沒有半絲。似乎落到了空處一樣。
此時,夏侯威的身體像是一窪渾濁之水,忽而猛然地炸開去處飛溢。
雖然公孫名劍鎖定了百丈之內的氣機,將元氣禁錮得如鐵般。但夏侯威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他的這一招自爆,竟然是可以沖開重重的禁制,逃之夭夭。
「嗯?」對方這等不符合所知的變化,是讓公孫名劍遲疑了一下子。加上那兩位元嬰真君也殺了過來,他沒來得及再截殺那些逃逸開去的渾濁元氣。
「你們」給夏侯威逃了出去,公孫名劍自然心中有火,這兩人送上門來,他自然不會客氣。
便是兩名元嬰真君又如何。他經歷幾番生死磨練才進入元嬰境,加上之前積累雄厚,實力是要比同階高出一籌不止。再加上參悟太初劍中的劍域奧妙,他的戰力,只怕尋常元嬰中階的修士也不能比擬,而且太初劍在手,更能增幅數成威力。
區區兩名出竅的元嬰下階修士,還真不在於他眼內。
今日,阻擋他追殺夏侯威者。一律送入輪迴
公孫名劍眼中有血芒掠過,那可以攪動空間的可怕劍域,便是再度施展,將那兩位赤子元嬰攏了進來。
「小子,你得罪了獵妖盟與六欲真一。不會有好下場的還不速速收手,以免結成死仇」這一位驚恐之下,已經有洶不擇言了。
原以為對方的劍域發動一次,接下來的這一次會威能削弱許多。哪曾想到,還是這般的犀利。
「該死。老劉快點將你的神通法域撐開來抵擋,我還未領悟法域混蛋,你在磨蹭什麼?」
…………
「哈哈」楚河大口吐着鮮血,望着遠處倉惶退開去的夏侯丞,是放聲大笑。
萬羽匣威能盡爆出來,雖然未能格殺掉夏侯丞,但是卻趁機用六轉的星火輪,幹掉了那一位棘手的修士。雖然因此受了重傷,但楚河覺得這個代價是值得的。
很明顯,那傢伙的本命神通十分的煩人,若不先將他殺死,在與夏侯嘏手互換之際,真有可能讓他得手。
長痛不如短痛,楚河這一換來,倒是心決意狠,沒有半絲的遲疑。
只是,夏侯丞的五行靈寶所化的重光委實可怕,只是一擊,便已經將楚河的胸口打得血肉橫飛,露出好大的傷口。若不是楚河練成第二階的星體,指不定剛才的那一記,就要給對方轟穿胸膛,滅去肉身。
「只能指望你了。」楚河便是有心,也追擊不上,只能依靠着萬羽匣的魂靈指使着那四千多羽血刃,在周身布下層層護光。
沒了張洞意這樣的高手,依仗着血刃之利,除非數位元嬰出竅的真君一擁而上,才能對此刻的楚河造成威脅。
遠退而去的夏侯丞,雖然能重創楚河一記,但他臉上面沒有幾分驚喜,相反,他此時的情況有些不妙。
是那血煞戾氣,天知道這該死的傢伙如何能凝練出這等恐怖的血煞戾氣,與其交手之際,甚至不知道何時給破了防,趁機沾染了一些到元嬰上來。
只是些許的沾染,足以讓夏侯丞的魂海異樣,再而神魂之力衰弱,亂感迸發,讓他幾乎在瞬間迷離了進去。
「獵妖盟長老聽令,速速佈陣,將其殺死。」夏侯丞這時才留意到四周,立即是老臉有燒意生出:沒想到,驚動了所有的賓客來觀看,自己如此狼狽的形象入得他們的眼中,將來的好一段時間,必是會成為他們的飯後談資,久而不忘的。
高階的修士與尋常修士在這一點方面,並沒有多少差別,反而,在某種程度上面,對待他這樣的一方領袖,更是會念叨不停,久而不忘。這便是名人的待遇,不管是出風頭還是出醜,都是一樣。
聞訊而來的有兩位獵妖盟長老,再加上之前看管五行化生陣的那位,一共三人,都是將得意法寶放出來,一齊轟向那條在半空中涌動的血河。
「夏侯盟主,就讓在下來搭一把手滅掉此獠,這惡賊修煉如此邪惡器物,想來沒有數萬以上的性命栽在他手裏,也難以祭煉出這等凶兵,這種人,天地都難容我等出手,正好替天行道」一名黃衣看客,終究是忍不住,是站了出來。
楚河眼下凶威滔滔,連破十八關,不但重創那郭大長老與滅掉張洞意,還將夏侯丞的肉身粉碎,再而祭出如此不凡的凶兵,委實是讓其他人見之躲得遠遠,哪敢還上去觸霉頭。
這人反其道而行,應該不是看在獵妖盟的交情上,或許,能與六欲門攀上關係,才是主要的目的。誰都知道,今日是六欲真一最為寵溺的弟子婚禮,如果能夠出力將前來掃場的異客除掉,自然會在六欲真一眼中加分不少。最不濟,也能得到獵妖盟的友誼,何樂不為呢?
而且,這個時候站出來,也正是最好的時機:那來犯者,剛才可是大口大口地吐血,分明是受傷不輕,現在獵妖盟又有三位元嬰境的長老出手,說不定,只需出點力,便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亦可以看出來,此人洞察時機的能力極強,不過這樣的人,多數是會成為牆頭草。
他不站出來還好,一站出來,其他還搖擺不定的來賓,立即也有十數人搶身而出,要一表中心。之中,大部分是附庸獵妖盟的小世家領頭人。
「那有勞諸位了,夏侯丞在此謝過。」夏侯丞此時情況有些不妙,正巴不得有人來接力,自然不會客氣半分。
「賊子拿命來」
「敢攪我三世子的婚禮,今日定讓你輪迴無望。」
…………
得了夏侯丞的致謝,那些人更是熱血沸騰,都是第一時間搶了出去建功。
這些人中,雖然有一二為元嬰真君,但更多的是元丹上階與元丹大圓滿的修為,也不知道在剎那間,怎麼就豬油蒙了心,敢冒這個險:要知道前一刻,夏侯丞元嬰大圓滿的修為,都給對方打爆肉身,踉蹌而逃。
便是去了牙齒的老虎,它的利爪,依然不是那些阿貓阿狗能抵擋得住
「嚯嚯」
圍攻楚河的修士愈多,血刃所生的狂潮就愈加奔涌了起來,只是瞬間,它便如同炸開的馬蜂窩,萬千血絲飛出,涵蓋的空間猛然膨脹了十來倍。有兩名元丹上階的修士抵不住這股衝擊力,不小心給迸射而出血光趁隙而出,頃刻間覆蓋滿全身。
「嘶」
遠處圍觀的眾人,見到那跌出來的兩名修士,渾身血肉都沒有半絲,只剩下了一副白森森的骸骨,而且還未落下數十丈,那骸骨便是給勁風吹拂得散開去,那情景就仿佛半空中撕開了一袋麵粉飄散。
這麼短的時間裏面,便能將兩名元丹上階修士的一身精華盡數奪去,幾乎連渣都沒有剩下。這等凶物,實在讓人心驚。
同時,亦有人在暗裏慶幸:幸虧自己按捺住了,沒有一時衝動上去助威,若不然,以自己的修為,定是難逃此劫。
「這等魔頭,人人得而誅之,大家還站着做什麼,一起齊心協力殺了他,若不然,遲早要輪到我們慘死在那凶兵之下。」圍觀的諸人中,又是一位修士站了出去,沉聲說道。
「田前輩說得對,修煉這等凶兵,所害的無辜人命必不在少數,指不定,那天會輪到我們。」
「大家一起上」
「別廢話了」
……
楚河卻沒有想到,忽然間,敵人便多了數倍起來,之中,似乎有些人不是獵妖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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