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戴玉?怎麼嚇成這樣?」李致遠一邊撫着她的香肩,一邊有些擔憂地問道。
李致遠知道,戴玉曾在洛水受過一次驚嚇,致使精神失常,雖然後來給他治好了,但心理上仍會有陰影,受不得半點的刺激。
「我,我害怕,我害怕雷聲,還有,剛才外面轟地一聲,是,是什麼?」戴玉顫抖着聲音道,他能感覺到,她的心狂跳不止,可以想見她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正的恐懼,這時他也知道,自已用「勇」字撞倒大樹,發出的轟響,嚇到戴玉了。
這時候心中也是十分的歉疚,遂抱緊她,給她輸入土系靈氣,穩固心臟,隨着李致遠靈氣的輸入,
很快,戴玉的心臟穩定下來,緊張害怕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不過這時她還是緊緊地抱着他。
因為剛才她已睡下,所以這時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貼身的紅色褻衣,一雙豐滿的玉臂和一副白膩的香肩完全地露了出來,
這時那一雙玉臂緊緊地抱着他。胸前頗俱規模的兩團,深度擠壓着他的胸口。他能感覺到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弧度,以及那嬌軀的美妙。尤其是她身上那種帶有淡淡書卷氣以及淡雅花香混合的體香味,更是讓他一陣的陶醉,
他這時候也心猿意馬起來,禁不住也抱緊了她,雙手不斷地在那如豐貝般的香肩上,來回地摩擦着,安慰着……
漸漸地,李致遠起了反應,某個地方雄壯起來。他覺得這樣很難受,同樣難受的還有戴玉,
因為戴玉感覺有一把「刀子」抵在了她的身體上,那刀子硌到了她,
倆人都很難受,不過難受之中卻又有一種別樣的滋味,反正就是那種想抗拒又想接受,想推開又想迎接的感覺……
「好了,沒事了。戴玉,不用怕……」當李致遠呼吸都粗重起來時,他不敢再這樣了,拍了拍戴玉。然後鬆開了她,只是戴玉卻沒有鬆開他,嘴裏呢喃道「致遠。哥哥,不要走。我害怕……」
李致遠一陣頭大,心道你這樣是逼我作壞事呀。又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沒事的。睡吧,」
說着,將懷中的嬌軀放在床上。
只是他才一放下,外面驟然大亮,一道巨大閃電划過天際,然後就聽咔嚓一聲,一個炸雷響起,震得人耳朵嗡然作響之際,戴玉又撲到了李致遠的懷裏,身體顫抖着尖叫一聲。
外面雷聲不斷。雨下個不停。
「致遠,你不要走,就在這陪我。」戴玉抱着他不放。
感覺着懷中溫軟的嬌軀,越抱越緊,越捂越熱,他血脈賁張,這時就一陣頭皮發麻,說道,「戴玉,我可以在這裏陪你,但你不能一直抱着我呀,這樣、這樣我很難受的。」
「致遠,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喜歡呀,」
「那你為什麼不肯抱我,你要是喜歡我,這樣抱着我,你怎麼會難受?」戴玉心中也是一陣的狐疑,因為她不清楚男女之間的生理狀況,她只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就覺得男人喜歡女人後,就會喜歡親近女人。
李致遠直接被戴玉給問住了,這麼頭疼的問題,以前還真沒有女人問到過,一時就把他給難住了,他吱唔道「戴玉,其,其實,我,我不是難受……」
「不難受你剛才幹嗎要推開人家?……」戴玉的聲音,微微有些發嬌,發嗲,就像愛人間說情話時,女人特有的那種腔調,這是女人的本能。喜歡在男人懷裏撒嬌,讓男人疼着自已。
「不,我,我難受呀。」李致遠真想哭了。
「你還是不喜歡我。」黑暗中戴玉的雙眼灼灼閃亮,如兩燦燦的星光,緊緊地盯着他,有些幽憤地道「你一定是喜歡上那個田雲怡了。」
「怎麼可能?不過才見了一面,怎麼會喜歡上她?」李致遠道「戴玉你不要枉自臆斷。」
「那,那你親我一下。」戴玉在他難受之際,居然又提出了一個讓他更加難受的要求。
李致遠感覺全身火熱,他快要爆炸了,不過看着戴玉在夜色中清純的眸子以及動人的面寵,他還是寧願讓自已難受,也不願意傷害這個女孩,於是他俯下臉,在她動人的面頰上,親了一口。
她還親了一口後,捧起他的臉,四目相對,眼中都是滿滿的柔情蜜意,那火紅的情,那火熱的愛……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他再親一口,卻不料,剛剛親了後還沒有收回嘴時,冷不丁地,被她兩瓣溫柔火熱的東西給堵住了,仿佛野火苗,綿延開來,瀰漫全身,火熱一片……
她的進攻毫無章法,顯然慌亂,明顯是第一次,但卻非常的強烈,讓他無從拒絕,
黑暗中她的唇如艷麗的玫瑰花瓣,她的俏臉如紅艷的牡丹,她的香肩如白芙蓉,烏絲散亂,萬千香絲披散下來,不斷地拂動着他的臉……
他更加的難受了,他的身體如一座火山,隨着二人的熱吻,終於噴薄,終於爆發……
他有些粗爆,就像外面的閃電,撕裂了夜空,就像那狂風暴雨,盡情地肆虐着萬物,在那股狂暴的肆虐下……
那嬌弱的身體抖顫宛如水草,顫抖又如風中之竹……
粗重的喘息聲如潮汐一般……
久久地,沒有停歇!
也不知過了多久,雷歇了,風停了,雨住了,屋子裏的人卻沒有停,伴隨着一聲如雛鳥初啼的稚嫩的叫聲,戴玉由一個少女,蛻變成了一個女人……
……
次日,天色轉晴了,
清晨時分,太陽出來,紅日滿窗,
陽光照射進來,打在二人身上,
這時二人的身體仍然是緊緊地纏在一起的,
李致遠先戴玉一步醒轉,睜開眼,只見一俱動人的嬌軀,呈現在眼前,那如洋脂暖玉一般的身體,白如雪,暖如玉,嫩艷如花,精緻如玉器一般的五官,那帶着淡淡書卷氣息的乾淨小臉上殘留着紅暈,仿佛如昨夜的殘醉,但那又不是殘醉,那是被男人滋潤過才有的顏色……
看着那動人的嬌軀,李致遠漸漸又有些火熱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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