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修者根據自已的靈根,決定以後的修煉,比如趙飛燕,擁有水系和火系兩種靈根,她體內的靈力自然而然會偏向於水和火這兩種屬性,而且她所修煉的法術,都是這兩種屬性的法術,比如水火蓮花咒,就是用體內水系靈氣和火系靈氣所催發出來的。
但是,趙飛燕心裏清楚,自已體內的水系和火系靈氣也並不精純,因為沒有一個修者可以將某種靈氣達到百分之百的精純。
而現在,李致遠一個沒靈根的修者,居然可以發出如此精純的靈氣,這不免讓人驚疑!
李致遠微微一笑,敷衍道「飛燕,這只是我的一種術法而已。」
「什麼術法這麼厲害?!」趙飛燕越發地好奇了。
「說來話長,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以後我再告訴你!」李致遠搪塞了一句,然後拉她一起飛下地來。
然而,不妙的是,就在他們二人剛剛落下地來時,就見西方天空,突然間暗了下來,就像是烏雲遮蔽了天空一般,
但是,烏雲是無聲的,現在的情況是,有聲音發出,是那種類似於鳥又仿佛是獸的嘶鳴傳來,聽上去密密麻麻,聞之心驚。
聽到這聲音,眾人都是一陣緊張,然後紛紛抬頭望向西方天際,就見那並不是烏雲,而是一大片飛行獸,嘶鳴着朝他們這邊飛了過來,看數量怕有幾十隻之多。
「不好,大家快走!」
李致遠提醒了一句,便拉起趙飛燕的手,向前奔逃。
眾人見狀心神大亂,立即沒命一般地也向前逃去。
山脈腹地的飛行獸,一定要比山脈邊緣的強大,而且幾十隻飛行獸,遠不是他們這些修行可以抗衡的,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但是……
逃,又能逃得掉嗎?
只見落在隊伍後面的兩名女修,被兩隻飛行獸追趕上,巨大的利爪抓下,如利劍一般,將她們的嬌軀抓破,她們嘴裏噴出鮮血,恐慌地大叫着,然而卻被兩隻飛行獸硬生生地叼起天空虜走,血水淋了一地。
李致遠和趙飛燕急速奔逃,紋獸隨着李致遠的意念,為二人殿後,緊緊地在後面守護着他們。
後面不斷地傳來慘呼聲……
啊……啊啊……
一聲比一聲悽厲,慘呼聲越來越多……
趙飛燕猛然轉頭,見原本六十多人的隊伍,四十人不見了蹤影,現在只剩下了二十多人還在沒命奔逃。而那些飛行獸仍然緊緊地追着不放。
趙飛燕轉過頭來,一邊奔行一邊道「致遠。看來這次大家凶多吉少,你讓紋獸先撐一會。我放出水火蓮花,保你我性命!」
「好!」李致遠果斷地止步,然後紋獸也停下,掉轉頭對着半空中衝來的飛行獸,噴出一道粗長的火焰。
呼!
如實質狀的火焰,將飛行獸沖得潰散開來。
李致遠也取出射日弓,凝神戒備。
一隻飛行獸帶着兇悍之勢,飛撲而向趙飛燕。
李致遠拉弓松弦,一枚罡氣箭矢飆射衝出。
一箭射在那飛行獸的眼睛上。
「嗷!」那飛行獸發出一聲悽厲慘嚎。如戰鬥機一般,猛地掉轉了頭,略一盤旋又折飛而去。
趁這間隙,水火蓮花已被趙飛燕打開,趙飛燕拉起李致遠,二人飛上水火蓮花,紋獸化作虛影附到了他的背上,
然後,在數隻飛行獸撲上來前。水火蓮花隨着趙飛燕的法咒,急速地合上,變成了一個花苞。
花瓣合上,黑色葉片仍然舒展着。這時隨着花苞的飛速轉動,那片片花葉散發出黑光,如一個鋒利的光輪。又仿佛一個洶湧着巨力的太極,將撲上來的幾隻飛行獸打得倒飛而回。
見那些飛行獸不但無法破開水火蓮花。還被水火蓮花擊飛,李致遠也是暗暗地驚疑。沒想到這水花蓮如此厲害!
那些飛行獸見水火蓮花威力絕大,便放棄了對它的攻擊,轉而攻殺其實的修者,
這時,一眾修者只剩下了十幾人,這十幾人雖然心中已經絕望,但是仍然本能地奔逃着,哪怕有一絲希望都不會放棄生命。
只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兇殘的飛行獸撲上來,鋒利的爪牙將他們的身體刺穿,將他們血淋淋的身體叼走……
李致遠和趙飛燕在水火蓮花中,透過蓮花花苞,看着隊友們一個個被飛行獸殘殺,心頭也是一片悽然。
「飛燕,別看了,我們繼續向前走,探尋4號甲衣,我想,它離我們應該不遠了。」李致遠提醒了一句。
趙飛燕眼角溢出淚來,悲悽道「來時百人,現在只剩下我們二人了!」
「好了,現在可不是哭泣的時候,」李致遠伸手替她擦拭了落在眼角的淚水,
趙飛燕收了淚,手訣一揮,水火蓮花像一個旋轉的飛碟一般,向着山脈腹地飛去。
就在二人向前飛去時,兩個仙聖級別的人物,乘坐着一個仙輦,看完了飛行獸殘殺修者的場景,但是他們臉上面無表情,仙輦啟動,也向着水火蓮花飛去的方向飛去。
那仙輦的形狀像一個八角圓亭,又仿佛是一個華麗的驕子,只是與驕子不同的是,仙輦上面綴滿了花花綠綠的玉符,玉符明滅不休,不斷地有符咒從玉符上散出,
雖然只是小小的符咒,但是威力巨大,天空中的飛行獸感應到那符咒後,便遠遠地避開了。
雖然這仙輦比水火蓮花的體積要大上許多,但卻不顯笨重,比水火蓮花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呵,真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呀,這一隊百人,又只剩下了兩個……」仙輦中的一位仙聖感嘆說。
「嗯,二人修為雖不高,但術法驚人,尤其是那個叫李致遠的青年,年紀輕輕,又沒有靈根,居然是鍊氣練體雙修的強者,而且他身上的術法,很是厲害,我很看好他……」
「就怕他和那個趙飛燕見到甲衣後,會兩虎相爭!」另外一個仙聖級別的人說道。
「老墨,你沒長眼嗎,這二人現在已經暗生情愫,他們可不會為了一個甲衣相互殘殺!」
「未必,人心叵測,不到最後關頭,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虛情假意呢?」
「切,老墨,看來你修煉的無情道,真的把你給迷惑了,你一生無情,也不相信這世間有情,但我告訴你,這世間還真有情存在……要不,咱倆打個賭怎樣……」
「好呀,那咱們就賭今晚的酒,誰輸誰請……」
「呵呵,今天我贏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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