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威懵懂震驚中,一路木噶的被拉着進賓館,又進了房間,看到葉冰進浴室放水,跟着她出來脫了外套、褲子……
現在可是初秋,即使在北方身上也沒幾件衣服,葉冰這一番動作,身上便只剩下軍綠色的小背心,彈力短褲。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展現在陳威面前。
葉冰的美陳威早就領教過,她身材高挑健美勻稱,皮膚不是秦可欣那種柔弱的白,而是帶有健康的小麥色。一段時間軍校的訓練更加明顯,她黑了一點,瘦了一點,身材卻更完美更健康。
她這一番動作出來,陳威即使還在驚訝中,也是感覺喉嚨發癢,渾身發熱,陳小二不受控制的挺立起來。
「這個……這個……我們看電視。」陳威七手八腳的去開電視,來掩飾內心的緊張。
忽然香風撲鼻,葉冰已經靠近,她逼着陳威一步步後退,最終坐到床上,而她卻是騎在陳威身上,要解他的襯衣紐扣。
「小冰別這樣,不好吧……」陳威口不由心的反抗,讓自己盡力想着秦可欣,可此時秦可欣卻變得越來越朦朧,腦子裏滿是葉冰。
「你還沒想起來嗎?」葉冰忽然問道。
陳威一愣,眼裏迷茫之色淡了一些。
「那我們這樣,你從後面抱着我。」葉冰一邊說一邊睡到他懷裏,背對着他,讓陳威手臂摟着她。
很熟悉的感覺,很熟悉的味道,陳威腦海里的記憶越來越清晰,終於撥雲見日,一把將葉冰翻過來,盯着她精緻的面容問:「那晚我們幹了什麼?都幹了……」
這話問誰都不知道,只有他們自己明白。
恰在這一刻,葉冰眼角滾落兩滴豆大的淚珠,沒回答也沒點頭,就這麼定定的回看他。
陳威瞬間就像被抽空全身精力,癱倒到一邊,腦子裏亂作一團。不是愧疚,也不是後悔,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只是一個初涉情事的小男人,自以為是個很專情的人。專情就應該只對一個人好,看起來他也是這樣做的,一直喜歡着秦可欣,並且美滋滋的策劃着他們未來的幸福生活。
他也對葉冰、劉芳菲、魔影等女伴有點動心,甚至在很多時候情感已經傾注到她們身上。可他並沒感覺到壓力,也不覺得這是對不起秦可欣,還是抱着一種玩的心態。
可現在不同了,他跟葉冰之間已經超越底線,人家將最美好的東西都交給了你,你還怎麼對別人去專情。更糾結的是他忽然發現,自己對葉冰也是真感情,是不可能玩玩就算了的,他已經對葉冰有了責任心,就像對待秦可欣一樣。
可這樣一來就違背了他專情小男生的初衷,今後該怎麼辦?捨棄她們其中誰都不行,可感情又能平均分配嗎?
「想什麼呢!大男人居然被這個嚇着,我都不計較了。」葉冰看他緊張的模樣,心裏卻是很開心,有着一種收穫的喜悅,翻身過來,手指捏他的鼻子逗笑。
「我怕……怕什麼?又不是沒玩……見過。」陳威被說得老臉一紅,支吾着反駁。內心還沒有定論,但有一點他很肯定,心裏的糾結對誰也不能說,特別不能在葉冰和秦可欣之間坦白。
「玩!你除了我還有別人?」葉冰頓時嚴肅了,手上在使勁。
「沒……沒有……我是看文藝片。」陳威連聲辯解。
「嗯,諒你也不敢。」葉冰滿意的點頭,站起身說:「去洗澡吧!我們時間不多了。」
很多時候女生都比男生大膽,葉冰的性格更是這樣,她冷酷高傲男人近不了身,可一旦成為她的男人,她又是那樣直率。
當着陳威的面便脫了小背心,然後是貼身短褲。完美身材展現在陳威面前,雙峰顫動帶着某種挑釁神態說:「你還等什麼,快點脫,上次被你黑燈瞎火的折騰一晚上,沒什麼美好回憶,今天我可得好好補回來。」
「……」陳威只覺血氣上涌,腦海中的糾結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雙眼直愣愣的看着這美好畫面。
咕咚,很沒面子的咽一口唾沫。
他的衣服都不知道怎麼的,都掉在地上。
三分鐘後,浴室里傳來嘻嘻嘻哈哈哈的笑聲,嘻嘻嘻的女聲很享受,倒也正常,可哈哈哈的男聲怎麼聽着都是猥瑣小邪惡。
「喂,我說你這麼開放,難道經驗很豐富?」
「是又怎樣,姐就是這麼直接!」
「我是問你技術從哪裏學的?」
「切!就許男人看文藝片,女人不能看呀!」
「嘿嘿,不是別的男人教就好。」
「哼,你將我當成什麼!我要懲罰你,給我舔……」
很多事情顯然三個小時做不完,賓館這個套房裏從下午到晚上都很熱鬧。陳威早將回去的事忘得九霄雲外,葉冰也是第一次違反校規,在外留宿徹夜未歸。
早上八點,葉冰已經洗漱完畢,麻利的穿好衣服,過來在陳威胸口拍一巴掌說:「我走了,上午還有課。」
「嗯,我也要回去。」陳威疲倦的嘟囔着,他就不明白都是玩,怎么女人越玩越精神,男人卻是越到後來越無力。看着葉冰現在生龍活虎,他只有羨慕的份,身體告訴他必須再睡幾個小時才能恢復。
「別急着走,你睡到下午再走,我一會兒吩咐服務員送早餐上來。」葉冰還是蠻懂得體貼人的,知道男人這會兒要休息,一宿下來足足八次,至於她飛了多少次,自己都沒數清楚。
上次那場糊塗賬昨晚算是徹底清算回來,那次她被陳威弄得滿身傷,這次她在陳威身上也留下不少記號,他身上到處都是紅唇印子。
「留個電話。」陳威疲倦的請求,倒是沒忘這一茬。
不想葉冰一口回絕:「留什麼電話,想我你就過來。」這個多直接。
「可是你那宿舍的門難進。」
「切!大男人這點辦法都沒有,你還混什麼?」
葉冰走了,只帶走那瓶天使養顏粉,留下的卻很多,不但為陳威叫了早餐,連賓館賬單她都提前結清,無不顯示她一貫的直率。
陳威睡到中午離開賓館,頭還是有點暈,腳有點發虛,後腰也酸酸的。聽大叔們說男人第一次後腰都要酸幾天,這點陳威現在有體會,但也沒全信。
既然說第一次腰酸,這次還不是自己的第一次,上次反而不酸。以他的理解是第一次他們之間肯定很簡單粗暴。只有像昨晚那樣全方位的運動,才會造成腰酸的毛病。
正好有輛出租車在身邊停下,陳威招手便上了車,車門關上,出租車立即便開走了。
好幾分鐘後,陳威才想起不對,他說道:「師傅你問過我去哪裏嗎?」
「不用問,我一準將你帶到地方。」司機硬邦邦的回答。
陳威聽得玄乎:「你知道我要去哪?」
「不是你要去哪,而是我要帶你去哪。」司機冷笑。
陳威大感不妙,同時聞到車內有股血腥味,一個激靈腦子清楚很多,可也僅僅是腦子清醒了,身體卻是越發無力,之前只是發虛,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連忙啟動九蓮神功,卻發現九蓮神功反應遲鈍,努力半天依然集聚不到一絲的真氣。
「你對我做了什麼?」陳威驚呼。
「嘎嘎,一點**,不會讓你很難受。」司機奸笑。
「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陳威大叫。
「拒絕回答。」司機繼續奸笑中。
他抓起一個小瓶子,回手對着陳威噴兩下,一陣霧氣瀰漫,陳威意識不清起來,一分鐘不到便昏迷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威悠悠醒轉,顧不得看周圍環境,立即運功內視,九蓮神功運行依然緩慢,身體癱軟的狀態倒是好了一些,手腳掙扎着能動彈。
他這才緩緩睜眼向四周觀察,跟着便發現他的小心純屬多餘,因為身邊一個人沒有,這就是一間空蕩蕩的房子,20平米左右,三米多高,四面都是堅硬的混泥土。
房間裏什麼都沒有,只有頭頂一盞燈泡發出昏暗的光芒。門倒是有一扇,卻是開在頭頂,如其說是門,還不如說是個鐵蓋子。
除此之外,房子裏什麼都沒有,陳威甚至看不到攝像頭耳機等等監控設備。
媽的,這就是傳說中的地牢。誰要這麼對付我?
陳威根本摸不到頭腦。也知道出不去,索性懶得吱聲,繼續躺在那裏,努力的運功修煉,一點點積攢真氣。他知道在自己沒有恢復功力之前,一切的努力都是白瞎,有機會也抓不住。
敵人顯然對他進行過仔細搜查,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拿走,衣服都被換上一套紐扣都沒有的連體服。不過慶幸的是乾坤戒還在無名指上戴着,敵人顯然也想取下去,可乾坤戒滴血煉化後,已經跟他手指連為一體,不是他主動放棄根本取不下去。
當然,敵人要是硬取還是有辦法,直接砍了那根手指。不過敵人顯然還沒意識到乾坤戒的重要性,只當它是普通的戒指,取不下來也無所謂。
這也是陳威現在最大的依仗,乾坤戒在,他重要的東西都在,甚至衣服食物裏面都有儲備,缺水斷食情況下生活十天半個月一點問題沒有。
但陳威此時可不敢從乾坤戒往外拿東西,那不明擺着被敵人發現,此時他還只能繼續裝無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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