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
水龍頭嘩嘩的流着水,淋在林青檬身上。
原本潔白的肌膚,此刻有些發紅,就像泡了熱水一樣。
可是,水並不熱。
而林青檬的心和身體熱乎乎的。
手指頭在身上慢慢滑過,她低眼微笑。
沖好了澡,林青檬拿起衣服,然後又放下,裹了一件酒店的浴巾,去開門。
咔!
聽到開門聲,田二苗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
他是知道的,林青檬體內的殘餘毒素完全排出最起碼需要十二個小時的新陳代謝。
即便殘餘的毒素不是很多,平常時候差不多可以忽略。
但是,孤男寡女……
林青檬出現在了面前,看到她紅撲撲的臉,看到光溜溜的肩膀,看到一件簡單的浴巾,田二苗的血液幾乎以最快的速度流動,差點兒沖鼻而出。
「二苗,你不是總問省略號是什麼意思嗎……」
林青檬斜靠在牆上,醉人的曲線畢露,她的眼睛忽閃忽閃的,仿佛在說還不過來呀。
「是是是什麼?」田二苗吞了口吐沫。
這時,林青檬眉頭微微一簇,然後,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去。
田二苗一個箭步,將林青檬攔在懷裏。
「二苗……」林青檬輕呢一聲。
這一聲,令田二苗的心臟猛地一顫。
也不知怎地,一隻手搭在了林青檬渾圓處。
猶如電擊!
田二苗的心裏防線徹底失去。
就在他要下一步行動時,林青檬哎呦一聲,捂着肚子。
接着,掙脫田二苗,急忙往衛生間跑。
砰!
衛生間的門被關上。
田二苗愣了愣。
接着,他拍了拍腦袋,「早該想到的啊,湯藥里有一部分是瀉藥……」
「早該換一個方子的啊。」
田二苗連敲了好幾下腦門。
沒一會,林青檬出來了,田二苗急忙迎上去,「青檬……」
林青檬臉上不再紅潤,有些發白,還有些憔悴,「二苗,我……」
話還沒說完,林青檬又跑回了衛生間。
田二苗嘀咕一句:「誰說現在買的藥都是劣質的?不說其它,瀉藥成分品質就很好。」
這話說的酸溜溜的。
林青檬又一次出來,又一次進去。
折騰了大半天,田二苗已經沒了心勁。
而,林青檬虛弱的躺在床上。
「二苗,我渾身無力啊。」
「去了這麼多次衛生間,有勁才怪了。」
「還要去多少次啊?」
「差不多了,多喝點水。」
「我不敢喝水啊,一喝水就要去衛生間。」
「那也得喝。」
田二苗去倒水,將水杯遞給林青檬。
「二苗,我不喝可以不?」林青檬很可憐的說。
「噹噹。」
敲門聲響起。
「誰敲門啊?」林青檬問道。
田二苗用被子蓋住林青檬的身子,去開門。
門外站着一個小青年,他問:「田二苗?」
「你是?」
「我送快遞的,你簽收一下。」小青年給田二苗一個快件。
田二苗簽了字,疑惑的走回房間。
「二苗,是什麼啊?」林青檬小小的抿了口水問。
「我也不知道。」
田二苗坐在林青檬旁邊,拆開快件,裏面是個信封。
「現在還有人寫信啊?是不是情書?」林青檬很困難的很好奇的把臉湊過去。
田二苗打開信封,抽出一張紙。
「明晚扶奇山不見不散,女王說你一定會來。」
就這幾個字,田二苗沒看出寄快件的人是誰,但是,「女王」二字讓他想到了黑暗女王。
「女王?哼!」
林青檬噘起小嘴。
「是我的一個對頭。」田二苗道。
「啊?對頭,那你千萬別去。」林青檬立馬變得擔心起來。
「沒事。」田二苗放下紙,對林青檬道:「你現在不能隨便吃東西,所以,這兩天你就不要去學校了,住在這兒靜養,吃食方面,我來給你安排。」
「嗯。」林青檬點點頭。
轉而,她又擔心的道:「二苗……」
「沒事。」
田二苗問道:「扶奇山在哪裏?」
「扶奇山是奇峰山的分支,在城北,但是,二苗,咱們不去好不好?」林青檬眼巴巴的望着田二苗。
田二苗笑了笑,「好的。」
「這是答應我的哦。」林青檬笑了。
「你先休息休息,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
對面市醫院,譚山住的病房裏有三個人。
阿一、張宇,還有個老頭。
「白爺爺,我的腿真要廢了?」
譚山帶着哭腔說。
老頭就是譚山口裏的白爺爺,白曲久,自小就在譚家,明面上是天海市譚家的管家,雖然是個管家,但是,包括譚家家主在內,從來沒人對他大呼小叫,譚山這一輩的對白曲久那是一個恭敬。
原因,當然是實力!
白曲久拍了拍譚山的肩膀,道:「暫時穩住了,會有法子的,這段時間你先委屈一下。」
「白爺爺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啊。」譚山說道。
「嗯。」
白曲久的手機響了,他接通:「老爺,事情已經查明,譚星一家的死和田二苗有關係,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控制住李貴。」
「小山怎麼樣了?」
「我正要給你說,田二苗這個人咱們不得不防,他對靈氣的運用達到操控自如的境界,小山的腿,我只能暫時穩住,還不能完全解決,需要時間。」
「給你說一個人,記不記得韓英這個人?」
「韓英?文百傑的幫手?」
「對。」
「韓英怎麼了?不是說他被一個自稱女王的女人帶走了嗎。」
「是帶走了,他又回來了。」
「回來了?哪裏?」
「咱們家裏。」
「……」
「他剛剛離開……他對氣的運用讓我這個鍊氣境三重的人都不敢想像啊。」
「又是氣的操控……他是如何做到的?」
「據他所說是那個女王教給他的。」
「女王……」
「明晚,韓英會在扶奇山約戰田二苗。」
「約戰田二苗?好,我這就通知下王家人。」
「先不說這事,我懷疑田二苗和那個女王有可能是同一個師門。」
「什麼師門能讓一個鍊氣境二重的人對氣達到這種程度?」
「這個我也不知道,古家族或許能知道。」
另一間病房,王景西聽到明晚扶奇山的約戰,他興奮的跳起來,「我要去,我要親眼看到田二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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