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一峰之外,似乎道一峰沒有任任何的異象。
實則,裏面充滿了恐怖的能量。
有兩種能量。
紫色和黑色。
紫色如紫仙一般,黑色乃魔性。
這兩種顏色的能量相互的碰撞着,誰也不服誰,像是爭搶地盤一般。
而田二苗就處於兩者之間,顯得異常的兇險。
可田二苗自始至終都沒有睜一下眼。
如鞭炮一般的噼里啪啦的碰撞聲整整持續了十五年。
這一天,從田二苗身上出現了極為強大的吸扯力,一股腦的將兩種顏色的能量吸取在身。
又過了半個月,田二苗才睜開了眼睛。
他的雙眼仿佛蘊含着霹靂,目光所及,空間仿佛都無法承受。
田二苗站了起來,他低語一聲:「到了該出去的時候了。」
田二苗走下了山,便遇見了長夫。
長夫兩眼神采旺盛,「七少帝,您……」
「師尊可在?」田二苗問道。
「仙帝在閉關,與七少帝同一天閉關,還為出關。」
長夫感覺田二苗變了,變的需要他來仰望了。
田二苗點了點頭。
長夫又道:「另外幾位少帝也在奮發圖強,期間只有五少帝下山過一次。」
田二苗看向了另外幾座少帝峰,他神識一散,很快就收了回來。
「我要去遊歷一番,師尊如果出關,請幫忙告知。」田二苗道。
「好的。」
長夫答應着,然後,道:「仙帝閉關之間交代了一句話,現階段不易強硬碰撞。」
「仙帝沒有說具體的事宜,七少帝自行揣測。」長夫又道。
「知道了。」
田二苗看向了天靈山,「我去那裏一趟,便會出了紫雲道宮。」
「七少帝遇事要小心。」
長夫看着離開的田二苗說道。
田二苗來到了天靈山,游杼根本就沒有感覺有人到來。
「有何發現?」
聽到田二苗的聲音,游杼一驚,看到了田二苗後,游杼眼裏滿滿的震驚,她吃驚的道:「七少帝,您……」
「您以前給我的感覺就如您背後的無血一樣,鋒利之極,可如今怎麼這種感覺沒有了?」
田二苗笑了一下,「收斂了起來。」
看似簡單的一句話,游杼聽的是心神劇震。
一個人的氣質說收斂就收斂的?
可沒那麼容易,除非……
游杼像是想到了極為可怕的地方,她臉色都變化了。
田二苗看向了億萬星河。
過了片刻,游杼恢復心神,可她還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才道:「沒有發現,七少帝,我猜測您的家鄉可能不在這裏。」
游杼又道:「不過,我會繼續尋找。」
「嗯。」田二苗應了一聲。
「我這一次出去,可能要很久,如果你看到了什麼,去告訴大少帝或者三少帝。」田二苗說道。
「游杼記得了。」游杼說道。
「再見。」
田二苗的目光從星河上移開,他朝着山下走去。
「七少帝凡事小心。」
游杼喊了一聲。
田二苗抬手表示聽到了。
一路走來,紫雲道宮裏凡事遇見的仙人都在與田二苗打着招呼。
田二苗也一一的回應了。
當他出了紫雲道宮的時候,在前面站着一名女子,身着藍衣。
女子長發飛舞,面對田二苗。
田二苗想了一下,他很確定沒有見過這個女子。
「等你多日了。」藍衣女子道。
「你是?」田二苗看着藍衣女子。
「你可以叫我敬亦依。」藍衣女子道。
「敬亦依……」
田二苗說道:「我很確定咱們沒有見過。」
「是沒有見過。」
敬亦依道:「我是給你帶個信的。」
「信?」田二苗開口。
「兩個訊息。」
敬亦依道:「第一,時惜被囚禁在柳鬼地,情況很不妙,因為,玄女閣的上層對時惜很是嚴格,而且,這一代發生過兩次了,玄女閣要把時惜當做典型,那麼,時惜有的苦吃了。」
田二苗眯着眼睛,「你來自哪裏?」
敬亦依自顧自的道:「第二,竹閒要見你。」
「我問你,你來自哪裏?」田二苗道。
「我只是一個被玄女閣驅逐出去的人罷了,現如今草木無根。」
敬亦依平淡的說道。
語氣平淡,臉色也平靜,可田二苗還是從敬亦依眼神里看到了不甘。
「竹閒讓你來的?」田二苗問道:「你和竹閒又是什麼關係?」
「抱歉。」
敬亦依道:「我只是帶消息給你,不負責接觸你心頭的困惑。」
說着,敬亦依轉身而去。
田二苗看着敬亦依的背影。
「有緣再見,說不定下一次見面就在最近了。」
敬亦依飛向了高空。
霎時間,田二苗的身影原地消失。
再一出現,便來到了敬亦依的前面,擋住了敬亦依的去路。
「你什麼意思?」敬亦依眉頭皺着。
田二苗凌空踏步,朝着敬亦依而去,半路上,田二苗伸出了手。
敬亦依往後一退,「我好心給你帶來消息,你卻要對我動手?」
田二苗也不答話,他的身形再次消失。
敬亦依猛然轉身,田二苗像是早已站在了她的旁邊一樣。
敬亦依大驚,她要往後退。
田二苗的手打在了敬亦依的肩膀上面。
「你……」
敬亦依立馬感覺全身都被束縛了,無法動彈,這讓敬亦依恐懼,「你到底要做什麼?」
「你已不是你。」
田二苗說道。
「你什麼意思?」敬亦依直盯着田二苗,「你放了我!」
田二苗沒有放的意思。
敬亦依哼道:「紫雲道宮的七少帝就是這麼忘恩負義之人?」
「忘恩負義?恩從何來?」田二苗道。
「我是來帶給你消息的,你竟然如此對我,還不是忘恩負義?」敬亦依道。
「你要真是單純帶消息來的,我當然記着你的情,可是……」
田二苗臉色一變,冰冷至極。
在田二苗的眼瞳里浮現出紫色來,那瞬間,敬亦依感覺被紫色包圍了。
「啊!」
敬亦依痛叫。
田二苗則是冷淡的看着。
「田二苗,時惜對你這種人動心,她真是瞎了眼!」
敬亦依喊叫:「她因你被囚禁在柳鬼地,你不思解救,卻對我下手,你會不得好死!」
「夠了。」
田二苗的手一下點在了敬亦依的眉心位置,「還不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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