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說,我大師姐和二師兄也是先被盯上的。」
田二苗的眼睛是越眯越深了,都快成為一條縫了。
聞言,時惜緊皺眉頭,「怎麼辦?」
「上山啊。」
田二苗說道。
「上山……」
時惜道:「這座山憑空而來,明顯就是為了阻擋我們的,上面肯定是有着莫大的危險,咱們可以繞開。」
「繞開不是我的性格,況且,落腳點就在這,繞開了,再找下一個落腳點,何其的難。」
說着,田二苗邁起了腳步。
時惜匆忙跟上,「你怎麼知道落腳點就在此處?」
「等會兒看了。」
田二苗雙眼緊盯着高山,他在想是不是盯上他大師姐和二師兄的人。
來到了山腳,田二苗一步踏上去。
嗤!
在田二苗的腳邊石塊塌陷,空間撕裂,猶如黑夜之中的景象一樣。
「退後!」時惜大喊。
然而,田二苗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他的另一隻腳也上去了。
空間的撕裂越發的明顯,時惜大驚失色。
不過,她的第一反應竟是沖了過去,與田二苗站了一起。
時惜滿臉的愕然,因為,周圍很是平靜,根本就沒有空間撕裂。
她看了看腳下,山石完好。
「這……」時惜不能理解的樣子。
「你能過來,我很高興。」田二苗道。
「還有空說這個啊。」
時惜皺着眉頭道:「這怎麼一回事?」
「善於搞幻化的聖靈而已。」田二苗道。
「善於幻化,難道是……」
時惜臉色一變。
「是什麼?」田二苗追問。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但是,有可能,她叫石千機,本來是一塊石頭,最終成為了妖仙,善於變化。」時惜說道。
「那就沒錯了。」
田二苗繼續朝上走。
「如果真是石千機,她極有可能隨時會出現。」時惜警惕着四周。
田二苗也在感觸着。
山無路,到處雜草,還有枯木,不帶任何的生機。
總有魔氣繚繞,令人難受。
時惜盯着前面的一塊山石,她小聲對田二苗道:「小心。」
田二苗看了過去,那塊山石光彩流轉的,然而,田二苗卻哈哈一笑的大步過去。
時惜一愣,轉而,她也笑了。
走了過去,可不就是充滿了顏色的落腳點了。
「呼……」
時惜鬆了一口氣,她好奇的看着田二苗,更加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怎麼判斷出來落腳點就在這的?」
「你說過落腳點是九位仙帝聯合弄出來的,其中蘊含着紫仙的能力,而我融合過三個紫仙,所以,感覺上要比你強上一些。」
田二苗看着外面,夜色來臨。
時惜的目光從田二苗臉上移開,她也看向了外界,「聖靈有自己抵禦黑夜的辦法,只是,如果是石千機,她施展了大法力,還能抵禦黑夜嗎?」
「誰知道呢。」田二苗道。
「你一點兒也不擔心的樣子。」時惜說道。
「擔心沒用。」
田二苗蹲下了身子,拔下了一根草,草立馬變成了石粉,田二苗看着手心的石粉,他說着:「況且,我還怕不被盯上呢,否則的話,我怎麼找尋我大師姐和二師兄的下落啊。」
「你又沒有見過你大師姐和二師兄。」時惜這麼說。
田二苗輕微的嘆息了一聲,「答應過人家的。」
「紫雲仙帝?還是暮煙?」時惜問道。
「都有。」
田二苗轉了一下頭,他看到了一塊石頭,便起身過去,坐下來,他還拍了拍旁邊,「來坐啊。」
時惜走了過去,坐了下來,他看着田二苗的側臉,過了片刻才道:「因為你三師姐的原因比較多吧?」
田二苗轉了下頭。
時惜輕笑一聲,「依我對你的了解,你很懂得憐香惜玉。」
「你了解我嗎?」
田二苗笑着,「你還不了解。」
「你有殺過女人嗎?」時惜這麼問道。
「殺過,還不少。」田二苗回道。
「看不出來。」時惜搖搖頭。
田二苗也搖頭,「所以,你對我還不了解。」
「或許你說的對吧,但是,我確信是因為你三師姐暮煙的原因比較多。」時惜說道。
田二苗沒有多說什麼。
時惜看了看外界的夜空,又看了看周圍,她放出了神識,感受了片刻,她嘀咕了一聲:「黑夜之中,施展了大法力,她會在哪裏呢?」
「說不準就在咱們旁邊啊。」田二苗笑着說道。
「沒和你開玩笑。」時惜斜了田二苗一眼。
「我也沒有和你開玩笑。」田二苗道。
突然,時惜「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她還把田二苗給拉了起來,「你看!」
原本,兩人坐的石頭有陣陣的氤氳出現,時惜說道:「是陣法,一個困陣,她是要將咱們給困在這裏。」
「你太敏感了。」田二苗臉上掛着笑。
時惜眉頭一皺,「確實是困陣。」
「是困陣沒錯,但是,不是困住咱們的。」田二苗抬起一手,掐動了印訣,陣法隨即出現變化。
「是你……」
時惜驚道:「你佈置陣法,我怎麼沒有感覺?」
「因為的一直在警惕着四周啊。「田二苗道。
「你佈置陣法是因為……」時惜緊盯着石頭,「難道……」
「你猜的沒錯。」
田二苗喝了一聲:「是叫石千機吧,還不顯形嗎?」
石頭幻化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果然是你,石千機!」時惜叫道。
石千機穿着一件紅色的衣裙,她顯得很從容,然而,她的眼裏有着怒意的。
不過,她暫時的壓下了怒意,而是看着田二苗,「下界來的小子,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時惜也看着田二苗,她同樣疑惑。
田二苗的手裏出現了一團紫色,「因為它。」
「紫仙……」
石千機眯了眯眼,「我感覺的到你的紫仙要比茶語和龔子宏的紫仙要強盛啊。」
「所以說,是你盯上我大師姐和二師兄了?」田二苗臉色一冷。
石千機沒有接田二苗的話,她變得異常憤怒,「明明知道我就在這裏,卻坐在我身上,你是故意的了!」
「對啊,不過,你的身體一點兒不軟,反而堅硬,不舒服。」田二苗搖着頭說道。
「你在嘲諷我啊。」石千機眼神更冷。
「對,我就是在嘲諷你,一塊破石頭。」田二苗淡淡的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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