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西的兩個保鏢被丟了進來,摔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死豬一般。
包間裏所有人轉頭看過去,田二苗站在門邊。
王景西的三個朋友眼神交流着,身為天堂市的東道主,他們不認識田二苗,那麼,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把王景西的保鏢給打暈扔進來?
梅語月是天湖酒莊的老闆,她的第一反應應該是喊保安或者報警之類的,可是,她並沒有那麼做,而是望着田二苗,有意思的想着:「他是誰?好大的膽子……」
「田二苗,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王景西的音調極低。
「我想你應該知道。」田二苗大步走進來。
「你要幹什麼?」王景西立馬站起來,有了上次在餐館的教訓,他懼怕了。
他三個朋友叫嚷着:「公眾場所打人,反了天了你,現在去公安局自首,對你來說再好不過。」
他們三個也知道,王景西的保鏢都被打暈了扔進來,這人肯定不好惹,只能叫囂嚇唬。
可是,田二苗根本不理他們,一人叫道:「梅老闆,這是你的地方,還不報警喊保安?」
王景西聽到好似找到了救星,連忙道:「梅老闆,還不喊人?」
梅語月自倒一杯紅酒,含了一口品味着,而目光在田二苗和王景西身上打着轉,心想:「能讓溫口王家的王景西懼怕,又能打暈王景西的兩個貼身保鏢,還是在沒有保安發現的情況下,田二苗?天堂市有這號人?」
看着王景西變了個人似的的,從之前的囂張跋扈到現在的懦弱懼怕,梅語月嬌笑一聲:「我也在包間裏,萬一我試圖爬出去喊人,被他打了怎麼辦?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就如剛才王景西大少讓我來陪酒我就來陪酒一樣,小女子大氣都不敢出的。」
「你……」王景西明白梅語月是故意的,可是,他又能怎樣?他只能對田二苗道:「你到底要幹嗎?」
田二苗的目光在剛才已經移到了梅語月身上,渾身散發的成熟味道讓他移不開目光,聽聞王景西又問,他才轉目,淡淡的道:「賠償。」
「賠償?」王景西表情一怔。
「對,賠償,你兩個保鏢壞了我一倉庫的大偉哥,還明目張胆的留下名字讓我來找你,你應該想到才對。」田二苗道。
聽到「大偉哥」三個字,梅語月眼中的神采多了一些。
至於搞破壞還留名,確實是溫口王家的一貫作風。
「毀你倉庫,是因為你上次把我……對我不敬的教訓,留下名字是我溫口王家的做事風格並不是要你來找我,你對我不敬,我叫人毀壞你物品,正好平手,就此作罷?」
聞言,王景西的三個朋友更謹慎了,能讓王景西服軟,他們真不知道誰能做到。
而,面前看着比他們年輕的男人做到了!
他們心裏暗想着定要多防備這個叫田二苗的傢伙才好。
品着紅酒的梅語月越來越覺得有意思了。
「作罷?」
誰料,田二苗冷哼一聲:「我把你扔出去,是你拿槍指着我的頭,那時候才是平手,而你毀我倉庫,是另一岔了,我這個人耐性有限,想必你也知道的,那麼,我數三聲,不賠償,我就要動你了。」
「三。」
「三」字剛出口,王景西就說道:「你要多少?」
上次三聲落下,他可是被扔出了餐館的,他可不想第二次被扔出去,先安撫再說!
田二苗伸出了一隻手。
「五百萬?」王景西眉頭皺了皺,「行,把卡號給我,我打給你。」
田二苗搖了搖頭。
「你要五千萬?」王景西瞳孔都收縮了,「你是在搶!」
田二苗邊掏手機邊說:「要麼賠償五千萬,要麼變成植物人,自己選。」
說罷,田二苗把手機放在桌子上,手機屏幕上是一行銀行卡號。
王景西嘴角連扯,額頭分泌出汗珠子,過了少許,他說道:「我離家沒準備,卡上只有一千五百萬。」
「少一分都不行。」田二苗淡淡的道。
「我回家後打給你?」王景西試着問。
「給你三分鐘,少一分都不行。」田二苗面無表情。
王景西的臉皮都扯了,何時被人這樣威脅過,而且,還不敢反抗,他暗想着:「拿到錢得有福氣花才行,田二苗你死定了,死定了!」
轉過頭,對三個朋友道:「借我一些。」
「我有八百萬、我有……」
很快,轉賬完畢,田二苗拿過手機,看了看,道:「還差九百萬。」
「實在沒有了。」王景西道。
田二苗看了看時間,「還有半分鐘。」
「你不要欺人太甚!」王景西叫道。
「二十五秒。」田二苗道。
王景西咬牙切齒,當田二苗一聲「二十秒」後,他急了,看向梅語月,「梅老闆借我九百萬?」
「我還指望王景西大少給小女子介紹生意來着,我哪裏有錢。」梅語月慢悠悠的說,好像故意在消耗時間一般。
她這一句話說完,只剩下了十秒鐘。
王景西慌忙的拿出手機,撥通電話,對方沒有立即接,王景西額頭的汗珠滾滾而下,終於,對方接了電話,「田二……」
可是,他只說出兩個字,田二苗抓起了他的胳膊,用力一扯。
「啊……」王景西慘嚎,胳膊被田二苗放下後,無力的搖晃。
「時間到,所以,對不住了。」
說着,田二苗扯住王景西的另一隻胳膊,猛地一拉。
又是一聲慘叫。
聽的另外三個男人恐懼的不行,太殘忍了!
而梅語月看了整個過程,對于田二苗,她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然而,田二苗還沒完,在王景西膝蓋上連踢了兩腳。
王景西疼暈過去了,只有兩聲骨頭被踢碎的聲音發出來。
「躺在地上多難看。」田二苗把王景西提了起來,丟在椅子上,暗中,在王景西腦門上打入一股靈氣,要是不排除這股靈氣的話,王景西永遠也別想醒來。
「嘴巴有點渴了。」說着,田二苗拿起一瓶紅酒,咕嘟咕嘟灌了兩大口,搖着頭道:「不咋地。」
「嗯?」梅語月有點不高興,「你說我的酒不咋地?」
「確實不咋地。」田二苗又喝了一口。
「話不能亂說,可要負責的。」梅語月說道。
「我的每一句話我都負責。」田二苗換了一瓶,喝一口,還是不對味。
「這可是你說的。」
梅語月站起來,好似不小心一樣腿一歪,她連忙伸手去扶東西,她的手剛好按在了王景西的小腹位置。
這個動作看着好像是意外,可,田二苗看到後眼睛深深的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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