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南枝來到了六合山。
她如上一次一樣,沒有經過山門,直接降落在六合山。
這種做法,有兩種可能。
第一,是來六合門挑釁來的。
第二,不把自己當外人。
顯然,齊南枝是以第二種姿態來到的六合山。
根據六合門的沒有反應的反應,也是默認了齊南枝這種姿態。
有很多弟子私下裏說着,「宗主夫人降臨了,你們猜猜這一次宗主會不會答應了婚約?」
「難說,宗主可有個性了。」
「我倒是希望宗主答應啊,齊南枝太優秀了。」
「嗯,只要宗主和齊南枝結婚了,那麼,萬靈宗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看不起咱們。」
「就算,沒有那紙婚約,六合門也不敢像以前一樣看輕咱們!」
「我知道,但是,你想一想啊,宗主和齊南枝結了婚,以宗主的強勢,以後,萬靈宗附屬咱們六合門都是極有可能的。」
「你的這種想法很大膽啊,不過,我喜歡,嘿嘿。」
「……」
齊南枝來到了田二苗的院門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開了院門。
田二苗在院子裏閉着眼睛呢,聽到了開門聲,他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齊南枝,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齊南枝也皺眉。
她走了進去,與田二苗對視。
「你皺什麼眉頭?」齊南枝不悅的道。
「你不懂得敲門的?」田二苗回道。
「我為什麼要敲門?」
齊南枝打量了一下四周,就好像,這裏以後她會成為主人的姿態。
「呃……」
田二苗說道:「你現在依然是萬靈宗的第一精英弟子。」
「那能說明什麼問題?」
齊南枝很隨意的坐在了田二苗的旁邊。
不等田二苗說話,她就道:「你那個通告有些大膽。」
「怎麼大膽了?」田二苗問道。
「宗門管理會是管理整個大陸的地方,任何的一個宗門都或多或少的被宗門管理會牽着,你那麼說,會惹得宗門管理會那邊不喜的。」齊南枝道。
「我有指名道姓嗎?」
田二苗道:「況且,六合門是真的要關閉山門。」
「至於宗門管理會那邊喜不喜的,與我何干?」
齊南枝看着田二苗的側臉,她抿了抿紅唇,「凌一泰就在天河城,你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可世人皆知你的意思啊。」
齊南枝深吸了一口氣,道:「宗門管理會不喜了,年底的宗門評比,六合門會有很大的障礙。」
「有障礙就剔除,沒什麼大不了的。」田二苗道。
「如果……如果不知道你的深淺,聽到你這句話,我一定會覺得你是個狂妄之徒。」齊南枝道。
「被人罵狂妄之徒倒經常發生。」田二苗道。
齊南枝撩了一下掛在臉上的髮絲,她說道:「你關閉六合門的山門是要幹什麼?」
田二苗轉了一下頭,他看着齊南枝,看了許久,才道:「你既然來了,那也就別立即走了,幫個忙。」
「幹什麼?」齊南枝問道。
「六合門的氣運都散去了,現在要聚集氣運了,我要設置一個陣法,其中一個環節需要你幫忙。」田二苗道。
「我可以給你提供幫助,但是,你再發一個通告吧,說出關山門的緣由,沒有必要弄得宗門管理會誤會。」
齊南枝語氣誠懇的道。
田二苗卻搖頭,「聚集氣運一事,事關重大,外人可不能隨便的知道。」
聽到田二苗這麼說,齊南枝的心裏升起了一陣的漣漪。
田二苗這麼直接的告訴了她,是默認了婚約?
田二苗並沒有揣測齊南枝的心思,他看着天空嘆了口氣,道:「我原以為聚集氣運是簡單的一件事,我習得了掠奪之後才發現,一點兒也不簡單的。」
「六合門是失去了龍脈,氣運才散的,你有讓龍脈形成的辦法?」齊南枝問道。
「心裏有一個模糊的計劃,還是很模糊啊,不過,也不急,等真正平靜下心來的時候在認真的考慮。」田二苗道。
「如果平靜下心?」
齊南枝看着田二苗,「該不會是用凌一泰的血吧?」
田二苗笑了,咧着的笑。
田二苗的這個笑容,讓齊南枝直皺眉頭,「你可不能殺宗門管理會的人啊,特別是六合門發展的這個檔口。」
「殺不殺的不在於我,而是在於他。」田二苗站起身來,「走,我帶你看看六合山,順便給你說說你要負責的環節,那樣,你心裏也能有個輪廓。」
齊南枝與田二苗走在一起。
一路所過,齊南枝算是看到了田二苗在六合門的地位是多麼的根深蒂固了。
她能看到一個個弟子眼裏對田二苗的信服,那是發自內心的。
這不由得讓她想田二苗的魅力所在。
與此同時,齊南枝也發現了一些怪異的目光,是那些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後出現的。
甚至,她還聽到了一些議論聲。
「你們看,我就說吧,宗主最終得認可了那紙婚約,現在帶着齊南枝光明正大的走在山門裏,不就說明了嗎。」
「是這個道理,你們自信看看,宗主和齊南枝似乎很有夫妻相啊。」
「這麼說吧,在東洲,出了宗主之外,沒人配得上齊南枝,因此,齊南枝也只能嫁給我們宗主,哈哈。」
「什麼東洲?是整個大陸好不!」
「沒錯,整個大陸……」
齊南枝微微的搖頭,她對田二苗道:「你宗門的弟子已經成為了你的信徒。」
「我可沒有收他們的香火啊。」田二苗道。
「這還要歸功於我們萬靈宗。」齊南枝道。
「和萬靈宗有什麼關係?」田二苗道。
「如果不是我萬靈宗,你有幾次耍威風的機會?」齊南枝沒好氣的道。
「說的東洲就只有萬靈宗一樣,白神教不算啊?」
聽到田二苗這句話,齊南枝的腳步一頓。
「怎麼了?」田二苗問道。
「有件事我要告訴你,白神教的巫神回歸了。」
齊南枝又道:「所謂的巫神乃是白神教第一代巫神,白神教的創始人,修為深不可測。」
「呵呵。」
田二苗笑了起來,「我說呢,那老小子怎麼不見了呢。」
「你……什麼意思?」齊南枝怪異的看着田二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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