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宗主可不要誤會,這個回禮不是我要的。」
凌一泰又道:「這是宗門管理會的長老團叮囑我的,點名要這一次對田宗主討要幾根竹子。」
聞言,程勻大驚失色。
竹林的竹子可不是隨便能動的。
程勻投目看向田二苗,他很想對田二苗說。
此時的田二苗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收斂,他撓了撓頭,道:「程長老,到山外砍幾根竹子送給凌長老。」
「等等。」凌一泰道:「我說的竹子,是那裏的。」
凌一泰手指頭頂上方。
「凌長老,你用幾百塊極品靈石來索要我六合門的竹子,你覺得可能嗎?」
一向好脾氣的程勻都動了真怒。
「程長老錯了,不是我索要,是宗門管理會的長老團。」凌一泰冷笑着。
「竹林里的竹子那是六合門的根本所在,你覺得合適嗎?」田二苗道。
「沒辦法啊。」
凌一泰兩手一攤,「這是宗門管理會長老團的意思,我只能照辦啊。」
「一口一個宗門管理會長老團。」
田二苗道:「威脅我呢?」
「田宗主這樣子說話就不對了,我說的都是事實啊。」凌一泰道。
「竹子你是別想要拿回去。」
田二苗道:「程長老到山上挖一塊石頭送給凌長老。」
「田宗主,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凌一泰道。
「你送賀禮,我有挑嗎?我現在回禮,還輪不到凌長老來挑,豈有挑禮物的道理?凌長老你說是嗎?」田二苗道。
「田宗主,我說過多次了,這不是我的意思,回禮我可以不要,但是,長老團索要的竹子我必須得帶回去啊。」
凌一泰苦着臉道:「不然,我回去後沒辦法交代。」
「那是你的事情。」田二苗道。
凌一泰眼睛一眯,轉而,道:「可不單單是我個人的事情啊,六合門要是讓宗門管理會長老團們不喜的話,我想對於六合門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啊。」
田二苗看了看凌一泰,然後,他的手猛地往高空一伸。
擒龍術使了出來,一塊大石飛來,在田二苗的操控下大石砸向了凌一泰,凌一泰輕鬆躲開。
田二苗轉身就走,「回禮已送,凌長老輕便吧,宗門管理會長老團誰想要竹子讓他來找我。」
「田宗主,你可要想清楚了!」凌一泰喊道。
「想的很清楚了,說也也清楚,所以,凌長老輕便吧。」
田二苗抬起手,搖了搖。
凌一泰面沉如水。
程勻不悅的道:「凌長老,請吧。」
「哼!」
凌一泰一腳將大石踩得粉碎,「走!」
凌一泰帶着寧安易和景諾往山下走。
「就這麼完了?看的不過癮啊。」
「再等等,說不定還沒有結束的。」
「凌一泰都要離開六合門了,不就是結束了。」
「如果真的宗門管理會長老團索要竹子的話,這六合門真的有大麻煩了啊。」
「哎,散了散了,等下一次熱鬧啊。」
六合門山門之下,寧安易皺眉道:「凌長老,就這麼走了?」
「怎麼可能這麼走了?」
凌一泰眯着眼睛,「白神教巫神需要竹子,於情於理我都帶給他。」
「凌長老,田二苗拒絕了啊。」景諾道。
「他拒絕了,我就不能親自去拿?」
凌一泰一隻腳在原地畫了一個圈,他的雙手不停的掐動着印訣,突然間,一道白光閃現,凌一泰消失在原地。
「凌長老獨自上了六合山?」景諾問道。
「小聲點。」
寧安易看了一下四周。
高空之中的人群正要散去,突然,一人喊道:「凌一泰不見了。」
「咦,還真的不見了,難不成折返回六合門了?」
「極有可能啊,所以我說熱鬧遠遠沒有結束,大家看大戲吧。」
「如果凌一泰真的偷偷的折返回去,那麼,就是真正的撕破臉皮,那是干架的啊。」
「嘖嘖,六合門和宗門管理會的長老打起來,想想都激動。」
「……」
田二苗的住處,湯升和妹妹齊南枝都在。
湯升說道:「凌一泰沒有那麼容易離開的。」
「那我就等着他回來唄。」
田二苗笑看齊南枝,「你來了後一直讓你忙碌,待會兒給看戲。」
齊南枝眉頭一簇,「你要幹什麼?」
「不是我要幹什麼,是有人必須要我幹什麼。」田二苗笑眯眯的道。
「你可不要亂來啊,宗門管理會的長老不是隨便能殺的,況且,這凌一泰修為深不可測。」
齊南枝道。
「總得給世人一些教訓,否則,誰都以為我六合門好欺負。」
田二苗道。
「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了。」
齊南枝說道:「對於宗門管理會,任何一個宗門都是抱着儘量不招惹的心態,這其中就包括萬靈宗的。」
「那一次帶你游山,還記得我一句話嗎?」田二苗問道。
「你修煉的是順心之境……」齊南枝道。
「沒錯。」
田二苗抬頭看了看天,「我要的是順心,凡事都要順心,否則,我難以進步,這個凌一泰已經讓我的心不順了。」
「你……」齊南枝緊皺眉頭。
湯升有趣的看着兩人,他突然說道:「現在來看,你們已經有夫妻相了。」
「哥,都什麼時候了啊你還說這樣的話。」齊南枝有些害羞的道。
「田兄修煉的是順心之境,既然如此,那就沒得選了,沒得選就好好的接受唄,就進行的干一場唄,考慮其它的東西都沒用。」湯升道。
田二苗給湯升豎了豎大拇指,「還是湯升了解我。」
「田兄客氣。」
「湯兄也客氣。」
齊南枝心頭怪異,「你們一口一個兄,誰是兄?」
「呃……」
湯升道:「當然我是兄了,田兄是我妹夫。」
「嗯?」
田二苗雙眼一眯,接着,他冷笑了一聲,「這老小子竟然知道竹林的位置所在,看來圖謀已久的啊。」
「我帶你去看看竹林,那裏風景不錯,還有些有趣的東西。」
田二苗拉着齊南枝飛上了高空。
「那我呢?」湯升喊道。
「你在這裏等着。」田二苗的聲音傳來。
「田兄,你這是典型的重色輕友啊。」
說出這話,湯升卻是高興的,同時也有些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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