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所有人都明白了。
風行不是來收婢女的,他是早知道那幾人是門的人,是找事情的。
李修旺同樣如此猜測。
風行的實力境界可不是他能比的,白神教的神使也無法比。
李修旺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們的宗主呢?」
風行說道:「小道消息說你們的宗主也來了,所以,我可以從南域趕過來,就為了見他一面,他不在,我真的很失望啊。」
似乎是為了表達失望,風行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笑容不在臉上,風行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你搞錯了,我們不是門的人。」萬陽說道。
風行投目過去,「萬陽,門內門弟子穩居前三,極有可能是第一,門精英弟子的位置已經留給了你,對嗎?」
聞言,萬陽大驚。
風行平淡的樣子,他看向了李修旺,「你身為門的長老,不會也不敢承認自己不是門的人吧?」
「如果是那樣子的話,即便你們的宗主再強勢,也是無法帶領門前行的。」
風行淡淡的道。
「接下來,大家的關注點了,咱們的壓軸物品要到了。」
這時台上女子的聲音響起。
「等我得到了龍骨,咱們繼續聊。」
風行將目光放在了台上。
李修旺低着頭,他不是覺得羞恥,而是在想着辦法。
他的命是田二苗救回來了的,那麼,田二苗帶來的人他就有責任保護周全了。
可是,他與風行之間的差距那不是一星半點的,該如何做?
沒人關注李修旺等人了,所有目光都聚集在台上面。
女子的面前有一個漆黑的盒子,她對着後台點了點頭,溫野走了出來。
看到了溫野,蕭盼盼的兩隻拳頭都攥了起來。
風行似乎有察覺,他轉目看了一眼,「你和他有仇啊?」
蕭盼盼沒有回答。
「剛才給你說的成為我的婢女之事,我不是開玩笑,成為了我的婢女,我讓他死在拍賣會上面。」
說罷,風行就轉回了頭,看着台上面。
蕭盼盼緊咬着嘴唇。
風行剛才的話她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是,她的腦海中出現了田二苗的身影。
「我已經做錯了一次選擇,我不能再錯第二次了。」
蕭盼盼暗暗的想着。
台上,溫野劃破了眉心,一滴殷紅的血滴在了黑色的盒子上,一陣紅暈閃現。
「咔」的一聲,木盒裂開。
露出一截白骨,有一手之長。
看到這截白骨,幾乎是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這就是龍骨?」
「我感受到了威壓,這是血脈的壓制!」
「我的天,我好像是出現了幻覺,我的眼前好像有龍的影子,我感覺要窒息了。」
「好恐怖啊!」
風行的眼睛深深的眯了起來,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了。
之前從容自然又平靜的樣子瞬間消失一空。
他的眼中有着貪婪之色。
並且,風行的拳頭握了起來。
旁邊的蕭盼盼能夠感覺到風行對龍骨的迫切。
從而,她為田二苗擔心了起來。
這麼一個強大的人參與爭奪,不是一件好事,而且,風行還是萬靈宗的人。
蕭盼盼回頭看向門外。
此時她的心情很複雜,想要田二苗快點兒來,又不想田二苗來。
與風行同樣表現的有着不少的人。
在二樓,路瑤眉頭緊皺,「他去了哪裏?」
「他去找屠天了。」
聞言,路瑤回頭,是珍姨。
珍姨緩緩而來,「現如今,田二苗和屠天都沒有出現,看來,兩個人的情況都不是太好。」
「你怎麼知道?」路瑤問道。
「田二苗去了小窖酒莊,他得到了屠天的消息,田二苗去找屠天了,而給田二苗提供消息的人因為貪婪去攔截田二苗,死了,小窖酒莊關了門。」
珍姨沒有仔細說,卻提到了關鍵點。
路瑤眉頭緊皺,「就是說,他現在在棲霞山。」
「我是沒有想到這個門的新任宗主竟是如此的大膽。」
珍姨道。
「他連白神教分部都能搗毀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路瑤道。
「小姐對他很有信心,可是,他現在沒有來,龍骨他得不到,而門的那幾位已經被風行給看住了。」珍姨淡淡的說道。
路瑤看向了風行。
風行似乎有所感覺,他的目光從龍骨上移開,落在了二樓。
頓時,風行嘴角一彎,他低語一聲:「這個六重樓的小姐姐不錯,有資格成為我的婢女。」
看到風行的目光,路瑤發出來一聲冷哼。
珍姨投目過去,她眼神冰冷,給了風行一個警告。
然而,風行視而不見,他搓了搓手,「一切都得等我拿到了龍骨。」
台上的女子開口道:「大家沒看錯,這是一根龍骨,出自魔窟。」
聽到「魔窟」二字,下方變得吵嚷了起來。
「竟然來自魔窟,那種地方修士怎麼能進去?」
「是啊,萬靈宗和白神教都打過那裏的主意,可是,沒有能夠成功。」
「六重樓竟然有如此的本領,那可是龍窟啊。」
「是那個男人,他是關鍵。」
「對,就是他,他的血液似乎和龍骨之中的氣息有幾分的相似。」
「我想到了,他的祖輩是伺候神龍的。」
「這就說的通了。」
「大家安靜。」台上女子道。
「這是一截龍骨,按照平常的規矩,基本是以物換物了,然而,委託人指明需要極品靈石,所以,低價一百塊極品靈石,每一次叫價不能低於十塊極品靈石,大家開始叫價吧。」
女子話音未落,叫價聲就此起彼伏了。
「一百十一塊極品靈石。」
「一百二十塊。」
「一百三十塊。」
「一百五十。」
「……」
幾個呼吸的工夫,價格已經來到了二百二十塊極品靈石。
極品靈石可不同於普通的靈石,即便是一些宗門也不能一下子拿出數百塊,這包括很多中品宗門。
「二百五十塊。」
風行開口。
他的聲音出現,現場變得安靜了許多。
有兩個原因。
一是來自風行的壓力;二是很少有人能夠交出二百五以上的價格了。
風行似乎很滿意現場的安靜。
可是,一名老者喊道:「二百六。」
「二百七。」風行緊跟叫道。
「二百八。」老者不想讓。
「三百!」風行提高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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