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一名中年模樣的男人在下方喝問。
隨着他出來的有十多名身着白衣之人。
「讓殺人兇手滾出來!」
田二苗一聲爆喝。
下方除了那名發話的中年人之外,其餘的人全都七竅流血,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那些注意這邊的目光都是一驚。
「還厲害的一道聲音!」
中年人道:「你如此挑釁我白神教分部,你是何人?」
說罷,中年人一飛沖天,他凌空而立,一把劍出現在了手裏。
田二苗看了看中年人,「我讓殺人兇手出來,你是沒有聽到嗎?」
「哼!」
中年人冷哼一聲,他送出了手裏的飛劍。
飛劍劃破了長空,猶如一條光帶一般。
那奪目的顏色在秋城任何一個地方都可看到。
然而,就這麼強勢的一劍,被田二苗用兩根指頭給夾住了。
中年人大驚失色,「你到底是何人?」
咔!
田二苗兩指稍微用力,飛劍斷成了兩截。
噗!
中年人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這把飛劍是他本命之劍,劍毀反噬了他。
中年人眼中全是驚駭。
「讓兇手出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田二苗道。
中年人眼裏流露出濃烈的畏懼之色。
只是,他沒有說話。
「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田二苗冷淡的道。
「請住手。」一道聲音從一個房屋裏出來。
「你不是。」田二苗只是這麼說了一下,然後,他的手指輕輕一嘆,一朵妖艷的火焰便飛了出去。
中年人躲閃都來不及,就被大火給吞噬。
火焰持續了一秒鐘不到,幾乎是一閃而逝。
可,很多人都看到了火焰的厲害之處。
轟!
一名老者撞破了屋頂,他飛到了田二苗的對面,「閣下何人?為何在我白神教分部殺人行兇?」
「把殺人兇手交出來。」田二苗盯着面前老者。
「你才是殺人兇手。」
老者道:「我乃白神教執事齊宏翼,你是何人?」
「一個執事而已,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田二苗道。
「閣下太囂張了吧?」老者冷聲道。
「看來,你也是聽不懂我的話,那好,我就殺,我殺到有聽懂我的話的人為止。」
田二苗冷淡的道。
這時,已經有多人飛向了高空,下方還有很多。
都是聞聲趕來的白神教之人。
一個個的目露凶芒的盯着田二苗。
「正好。」
田二苗田二苗抬起一手,伸出兩指。
那兩指猶如鋒利的劍一般。
並且,從他兩指上出現了一道道的劍氣。
隨着田二苗將手指一揮,劍氣四散開去。
「啊啊啊……」
慘叫聲響徹天地間。
令得很多人都為之動容。
「他這麼殺人,白神教分部教主和神使哪裏去了?」
這是諸人的疑問。
也是田二苗的疑問。
不過,既然他要找的人不出來,田二苗就殺他他們出來為止。
劍氣無比的鋒利。
幾乎無人能夠抵禦。
地面被鮮血給染紅,斷肢爛肉的滿滿都是。
齊宏翼怒吼咆哮:「住手!」
「輪到你了。」
田二苗的兩指指向了齊宏翼。
齊宏翼不敢大意,他將兩手托在前面。
嗤!
齊宏翼重疊在一起的兩手出現了血洞,緊接着,一股劍氣從他心臟位置進入。
劍氣直接將他的身體給穿破。
齊宏翼倒飛了有上百米遠,他的身體砸在了一棟房子上。
煙塵四起。
這一下,很多雙注意這裏的目光更加的震驚了。
齊宏翼,白神教執事,可不是這分部的執事啊,是白神教總部的,齊宏翼隨着神使一起來了秋城。
他的實力乃是化神啊。
一名化神修士竟是一招都不敵。
那一雙雙的目光再一次的集聚在田二苗的身上,都在想着秋城何時又來了一位恐怖的人物。
關鍵是,這位恐怖的人物在白神教分部進行着殺戮。
嗖!
齊宏翼從倒塌的房屋廢墟中飛出。
他的神色很難看,劍氣摧毀了他身體的大部分機能。
如果他不是化神,現在已經身死了。
齊宏翼的神采有些跳躍,跳躍着驚容。
「如果你找的是神使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神使出去辦事還沒有回來。」
齊宏翼道。
「你的話我不相信。」田二苗道。
「為什麼?」齊宏翼皺眉道。
「你的境界太差了,你在這裏恐怕不是能說上話的人。」田二苗道。
「神使不在,我便是說話人。」齊宏翼道。
「恐怕不是吧。」
田二苗看向一座假山。
齊宏翼發現田二苗目光所去之地後,他大驚,「你要幹什麼?」
田二苗凌空漫步,棺材跟着他過去。
「你不能過去!」
齊宏翼擋在田二苗的面前。
田二苗二話不說,伸出一手。
手距離齊宏翼還有很遠很遠,而田二苗的手臂猛地往下一揮。
轟!
齊宏翼就被一股巨力給打到了地面上。
摔在的齊宏翼,全身骨頭都粉碎了,肉身盡毀!
齊宏翼的神魂從腦袋中鑽出,他虛幻的神魂竟然幻化出來一把把的利劍。
「神通劍域。」
隨着這一聲,那一把把的劍朝着田二苗而去。
「這也算劍域?」
田二苗伸手一抓,一把利劍虛影猶如實物一般給捏碎了。
緊接着,那些飛來的利劍全都粉碎消失。
齊宏翼的神魂無比的驚恐,他的神通竟是這麼容易給化解了?
「既然你一心尋死,我便成全了你。」
田二苗的身子一閃,一手抓住了齊宏翼的神魂。
神魂是虛無的,可田二苗實實在在的給抓住。
齊宏翼的神魂在劇烈的掙扎。
「脆弱的神魂,施展出來的神通當然不堪一擊。」田二苗低語了一聲。
恐懼之中的齊宏翼是不贊同田二苗這個說法的,他的神魂要比一般化神初期的修士強大很多,因為,他是白神教的修士,可以通過服用神魂類的丹藥來提升神魂之力。
可是,他無法反駁,因為,自己的神通確實不堪一擊。
當然了,此時此刻命不由己呢,哪裏會有心情與田二苗爭執這個東西。
「你可以去死了。」
田二苗的手用力。
「啊!」
齊宏翼的叫聲無比的響亮,因為神魂的痛苦要比肉身的痛苦厲害太多。
這種痛苦是無法忍受的。
他慘叫。
慘叫聲讓很多聽到者都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真是夠了。」
從假山里傳出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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