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的手從穆琦頭上拿開的時候,眾人以為要爆發一場戰鬥的。
有人害怕受到波及,儘量的遠離了一些。
可是,大家吃驚的看到了原本兇狠的穆琦變了樣子。
變得
眾人說不上來。
用一句俗話來說,就是像是丟了魂似的。
穆琦的魂沒有丟,只是被田二苗給控制了。
「回去吧。」田二苗說道。
「是,主人。」
穆琦的聲音有些木訥,可聲音大家都聽的明白。
主人?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穆琦就走出了酒店,田二苗就那麼看着她走出去。
「那個、那個你這麼放她走了?」
易文不解的問道。
這裏都是些普通人,就算田二苗解釋他們也聽不懂。
田二苗手裏拿着一塊玉牌,問道:「這是你從哪裏來的?」
「對穆琦說的那些話,不用對我說了,那是假的。」田二苗補充了一句。
「有人給我的。」易文道。
「誰?」田二苗問道。
易文搖搖頭,「我不清楚,當時,我在神龍谷外面,這塊玉牌就飛到了我的面前,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身影一閃而逝,看不清楚。」
田二苗手拿着玉牌,他露出思考之色。
玉牌上的氣息他很熟悉。
是景水瑤的氣息。
田二苗去過清逸庵,劉清晨告訴他景水瑤被天盟的人帶走了。
現在,景水瑤丟出一塊玉牌,是因為什麼?還是遇到了什麼?
田二苗眯了眯眼睛。
而且,他在穆琦的神魂之中並沒有「看到」景水瑤。
說明,穆琦是不認識景水瑤的。
田二苗有些後悔當初沒有問詢一下巫晨了。
「看來,只能等消息了啊。」
田二苗去開了一間房。
是第四十八層的一個房間。
房間的窗戶剛好面對着神龍谷方向。
接下來的日子,田二苗都在房間裏,偶爾會出去。
這一天,他剛出酒店的門,易文就跑了過來。
「你等我多久了?」田二苗問道。
易文撓了撓頭,「這幾天一直在這裏等着你。」
「有什麼事?」
聽着田二苗有些冷淡的語氣,易文心裏有些拿不準了。
過了小一會兒,他才道:「我想請您幫一個忙。」
田二苗沒有什麼興趣,也沒有那個心情。
所以,他往前走着,易文追了上去,說道:「事關人命,求求您了。」
田二苗依然沒有理會。
不是他太過冷淡,而是,這個節骨眼上,事關人命的事情多了去了。
除非他親眼碰到,否則,是不會去過問。
因為,他知道必須得解決了天盟這根刺,事關人命的事情才會減少。
「求求您了。」
易文跑到了田二苗的面前,然後,跪下。
可是,等易文抬頭的時候,田二苗不在面前,他轉過頭,田二苗已經走了老遠了。
不得已,易文追了上去。
「青瓦巷接連死人,每一天都死人,死之前都會用腦袋去撞牆,死後火化的時候,會從耳朵里鑽出一條白色的蟲子」
易文說道。
田二苗腳步一頓。
易文眼裏升騰起希望來。
「死前是不是還會胡說八道?」田二苗問道。
「對,對的。」
易文不但高興,也覺得找對人了,他忙說:「就是胡說八道,甚至說着外人聽不懂的音調。」
「食魂蟲。」田二苗眯了眯眼睛。
「什麼?」易文沒有聽清。
「帶我去看看。」田二苗道。
「好,好的。」
易文無比的高興,「我開車來的。」
「你給我指明方向就可以了。」田二苗道。
「在城東」
話沒有說完,易文就是驚叫了一聲,因為,他被田二苗抓住,他的眼前景物在倒退,那速度太快太快了。
而且,總感覺會直接撞在樓上,可總能夠躲避開來。
易文不敢睜眼。
總而言之,非常的刺激。
很快,就到了青瓦巷。
易文還沒有說話呢,田二苗就朝着前面走去。
在前方是一個敬老院。
易文跟上來,「您怎麼知道是從敬老院開始的?」
田二苗當然是感覺到的,感覺到食魂蟲的存在。
食魂蟲,這種東西不會是地球上的,最起碼不會是世俗界該有的。
在修真世界,食魂蟲也是少之又少。
田二苗只聽說過卻沒有見過。
食魂蟲,食人魂魄來生長。
被食魂蟲鑽進了腦袋的人,會痛不欲生,所以,才會有用腦袋撞牆。
田二苗走進了敬老院,院子中卻不見一個老人。
易文在旁邊解釋道:「從上個月就開始了,所以,敬老院的老人都死的七七八八了,現在,就連院長」
似乎,易文和院長之間是有着什麼的,他變得悲傷,「院長也不命不長久了。」
易文帶着田二苗來到了一個房間。
房間裏床上躺着一個老人,他是敬老院的院長。
此時的老人眼帘低垂,在眼角有着眼屎類的東西。
田二苗卻知道這並不是眼屎,而是食魂蟲的糞便。
在床邊還站着一個男人,三四十歲的樣子。
可他真正的年齡卻不是三四十歲,少說也得有四五百歲了。
「禮哥,院長怎麼樣了?」
易文問道。
「還能怎麼樣啊。」
男人搖搖頭道:「生命體徵在快速的下降,特別是腦子越來越不清楚了。」
「你帶人來」
男人瞳孔猛地一縮。
接着,他的雙腳就離開了地面。
整個人升到了半空。
男人恐懼的發現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易文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看到男人是朝着田二苗投去目光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誅仙者,您這是幹嗎?」易文緊張的說道。
「你叫什麼?」田二苗冷淡的道。
「常禮。」男人不敢不回答。
田二苗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他又問:「來地球多久了?」
「誅仙者,您應該是搞錯了,禮哥一直是敬老院的工作人員,一直待在這裏的。」易文說道。
「你說。」田二苗看着常禮。
常禮神色有些變化,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才道:「一年多了。」
「禮哥?」易文很是驚訝。
「易文,對不起。」
常禮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易文道。
「他在告訴你,真正的常禮已經死了。」田二苗道。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3.82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