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了,神犬是忠誠度最低的。
是出爾反爾的。
它竟然捨棄田二苗跑了進去。
這讓田二苗很是憤怒。
田二苗的心裏生出了殺意。
要殺了藏獒,必須得過了這道門。
石門上的陣法實在是複雜。
田二苗耗費了好長時間,也才推演了三分之一。
尋常的陣法,田二苗甚至可以一眼看出來陣眼的位置。
而這個陣法,他必須對每一個符文進行推演,否則,難以找出陣眼的位置。
找不到陣眼,他就無法進入。
不說找到藏獒殺了,剛才的聲音說酸液會流過來。
對於酸液,田二苗是真的忌憚。
肉身強如他,也沒有絲毫的把握可以抵禦酸液的腐蝕性。
如果他不及時破除了陣法,進入石門之中,他就會被到來的酸液腐蝕。
因此,田二苗全身心的投入。
但是,推演陣法的過程卻是太漫長了。
終於,推演了有三分之二。
嘩啦啦……
田二苗還沒有露出喜色呢,就聽到了遠處的聲音。
這聲音太熟悉了,是酸液流動的聲音。
田二苗的眉頭捏成了一團。
他知道心急是不行的。
所以,強自平定心神,專心的推演。
一個個的符文被推演掉,酸液的流動的聲音是越來越近。
咚咚咚……
那心跳聲又響起來了。
心跳聲會影響神魂。
田二苗的神魂強大,還不至於被影響到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可是,會讓他分心啊。
這讓田二苗臉上出現了憂色。
繼續推演着。
嘩啦啦……
聽着這個聲音,田二苗能夠判斷出來,酸液距離這裏已經不足百米。
很快,就能嗅到酸酸的味道,還有惡臭之味。
田二苗的雙眼緊盯着石門。
他的餘光看到了渾濁的酸液。
也就是說,酸液隨時就要到來。
田二苗的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你想的沒錯,打開了石門,就能逃過這次劫難,但是,你打不開,所以,不要白費功夫了。」
渾厚的聲音再一次的出現,「好久沒有品嘗到外來者的味道了。」
砰!
就在酸液流到了田二苗腳邊的時候,石門被田二苗的手直接推開了。
那渾厚之音猛然停住。
嗖!
田二苗一個閃身進入。
砰!
石門重新關上。
酸液沒有流進來。
田二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似乎,他鼻子間還有着酸液的味道在。
田二苗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眼石門。
剛才太過驚險了,晚那麼一點時間,他就會被酸液沾到。
近距離感受到酸液,田二苗更能深切的體會到酸液那強烈的腐蝕性。
甚至,田二苗覺得那酸液都能把靈器給腐蝕掉了。
「怎麼會有這麼強腐蝕性的酸液?」
田二苗自語一聲。
然後,他對着上方叫道:「我會找到你的,裝神弄鬼的傢伙。」
過了半響,那個渾厚的聲音才出現,「沒有想到你能破除了陣門,實在是不可思議,不過,我對你的味道是越加的渴望了。」
「想要吃了我,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田二苗回道。
聲音沒有再次出現。
田二苗前行。
他要找到了藏獒。
沒走多久,田二苗看到了藏獒。
藏獒趴伏在一塊大石的上面。
它的眼裏儘是悲傷。
聽到了腳步聲,藏獒回頭。
它的眼裏露出來驚容。
「你以為我進不來對不對?你以為我死了對不對?」
田二苗一步步的走來。
「嗷……」藏獒搖着頭。
田二苗冷哼一聲:「果然應該聽藍黎的,就該殺了你。」
「我想到過你會背叛我,卻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背叛我。」
田二苗冷笑道:「我以為,你怎麼也得等着我為你報了仇後,才會背叛的。」
「難道你以為那個老頭死了,你的仇就報了?」
藏獒腦袋不停的搖着。
「你的做法讓我無比的憤怒,因為,剛才我差點兒步那老頭的後塵了。」
田二苗來到了藏獒的面前,他抬起了手,手上有着火焰升騰。
這火焰,能把藏獒給燒掉了。
藏獒眼露恐懼。
按理說,它會逃開。
可是,它就趴在那塊巨石上面,一動不動,只有眼中跳躍着恐懼的神采。
「嗯?」
田二苗的微微一頓。
然後,他猛地看向巨石。
「這裏面有東西!」
田二苗感覺到了巨石之中有生命的氣息存在。
「先殺了你,我再看看這石頭之中到底是什麼吧。」
田二苗道。
手中的火焰旺盛了。
朝着藏獒而去。
就在藏獒以為要被燒死了的時候,一道聲音出現。
是一個女聲。
從石頭裏面發出來的。
「請你住手。」
聽到這個聲音,藏獒猛地跳了起來。
它的眼裏恐懼消失,被喜悅所取代。
「嗯?」
田二苗的手一頓。
接着,那塊大石出現了光芒。
那光芒形成了一個人影。
是一個女人。
不過奇怪的是,女人的臉忽而為人,忽而又成為了狗的模樣。
「你是它的母親?」
田二苗說道。
「沒錯。」
女人說道:「謝謝你帶着我的孩子來到這裏。」
「我的孩子並不是有意背叛你,是它聽到了我的召喚,它控制不住自己舍你而去的。」
女人又道:「神犬並不是餵不熟的白眼狼,是我們的先輩被迫害,以至於,我們心裏對人類修士有着本能的警惕。」
「是嗎?」田二苗道。
「你要相信我。」
女人說道:「我本以為永遠也見不到我的孩子了,你把它帶到了我的面前,我感激你。」
「所以,我保證,我的孩子永遠也不會背叛你,你們會成為最好的夥伴。」
田二苗沒有出聲。
女人繼續道:「這裏並不是什麼凶獸的肚子。」
「果然。」田二苗道。
「這裏是所要尋找東西的一角。」
聽到女人這麼說,田二苗雙眼一睜。
然後,他空間戒指中的佈滿了裂紋的龍蛋就出現了。
那龍蛋還有着生命一般。
甚至,田二苗隱約能聽到裏面的心跳聲。
「那是一件超越了靈器,無限逼近神器的東西,這是它的一角,你可以想像,完整的它是有多麼恐怖。」女人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酸液也是那把武器的一部分?」田二苗眯着眼道。
「沒錯。」女人說道:「是武器的其中一項能力。」
「那個聲音呢?那個聲音是什麼?」田二苗盯着女人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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