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的臉部很模糊,讓人看不清是男是女。
可你能夠看到他的笑容。
他在笑看着田二苗。
在白袍人說那句話的時候,田二苗正將茶杯放到嘴邊。
聽到了話語後,田二苗的眼皮子一抬,頓時,他的嘴角彎起。
田二苗一下子將杯子裏的茶水喝了個乾淨。
他摸了摸嘴角,說道:「茶確實是好茶。」
「是好茶吧。」
白袍人點了點頭道:「你都承認是好茶,那你給我評評理。」
「它死了。」
田二苗淡淡的說道。
白袍人一愣,然後,道:「嗯,它是被你殺了,還是在我出警告後,你殺了它。」
「沒錯。」田二苗道。
「哎。」
白袍人嘆息了一聲,「說起來,就算是你不殺它,我也會把金猿拍死的。」
「因為它喝了你的茶水卻不聽你的?」田二苗問道。
「因為它喝了我的茶水卻不聽我的。」
白袍人說的很認真,「而且,它還偷走了我的靈器,真是找死啊。」
「可是……」
白袍人話鋒一轉,「不管怎麼說,金猿是我養大的,多少有着感情的,我可以拍死它,別的人卻不行。」
「所以,我對你出了警告聲,可惜,你沒有聽。」
「然後呢?」田二苗道。
「你來到了我的這裏,我招待了你,你應該能猜出一二的。」白袍人說道。
「說出你招待我的目的吧。」田二苗的手指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着。
白袍人目光掃了一下田二苗的手指,他說出了三個字:「通神梯。」
田二苗手指的動作微微一停。
接着,他就聽白袍人說道:「我是這裏的掌控者。」
「掌控者?」田二苗開口道。
「我掌控着迷向山,通神梯在迷向山上,所以,你也可以稱呼我為通神梯的掌控者。」白袍人說道。
「是嗎?」田二苗有些不以為然的意思。
白袍人不在意,白袍人繼續道:「通神梯有我想要的一樣東西,我讓你幫我取來。」
「你不是掌控者嗎?還讓我幫忙?」田二苗道。
「天地間有天地間的規則,我雖是通神梯的掌控者,可受制於天道,就因為我是通神梯的掌控者,天道在我身上上了一道枷鎖,我看到通神梯,卻無法進入。」
白袍人說道。
「什麼東西呢?」田二苗問道。
白袍人頓了一下,然後,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來一樣東西,像個鵝卵石,為白色的。
田二苗知道這是一個靈核,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麼靈獸的靈核。
「拿着靈核,你進入通神梯後,你會有感應的。」白袍人道。
田二苗接過了靈核,他仔細的端倪,也看不出是何種靈獸的靈核。
「就因為我喝了你的茶,所以,我要幫你?」田二苗抬眼道。
「你說的沒錯。」白袍人還在笑着,可笑容之中蘊藏着殺氣。
假如田二苗不答應,那殺氣就會鋪天蓋地而來。
田二苗看不透白袍人的修為,不過,可以肯定,白袍人有着化神的境界。
來之前,田二苗準備了許久,在道田中也種植一些保命的東西。
可是,在化神期修士的攻擊下,田二苗不敢確定自己能否接下。
所以,田二苗的神情出現了凝重。
他眯起了眼睛。
「你別覺得心裏不舒服。」
白袍人說道:「我是這裏的掌控者,我掌控這方天地,進入這裏的人生命都在我手裏,你和大家一樣,不,你和大家不一樣,你幫我,我也會幫你,幫你在通神梯上走的更遠。」
「你完全可以把這當成是一場交易。」
「你一點兒也不虧。」
田二苗看着白袍人,看了許久,才道:「虧不虧我不清楚,因為,你沒有說你要我幫你取的東西是什麼,時候存在着生命危險。」
說着,田二苗掃向了那一堆堆的屍體。
這都是凡人的屍體,每看一次,田二苗心裏的怒火都要無法壓制。
白袍人以為田二苗看的是短棍。
白袍人笑了一聲:「這些棍子本來是要給金猿,讓他幫我去通神梯取了那樣東西的,可惜,它等不及,現在都是你的了。」
嗖嗖嗖!
整整八根棍子都朝着田二苗飛來。
田二苗手一伸,他空間戒指里的那根棍子也出現。
九根短棍接觸到了一起。
忽的,生了變化。
九根棍子竟然在相容。
「凡人看起來是渺小的,在修真者眼裏是螻蟻,但是,凡人不是沒有作用的,他們的弱小,因而,他們死後出現的屍氣和死氣就相對溫和,特別的適合孕養靈器。」
白袍人說道:「現在九棍合一,它就是中品靈器了,你擁有着中品靈器可以碾壓任何一名元嬰期修士,甚至是可以用此棍接下化神期修士的一擊。」
「這是提前給你的好處。」
九根棍子變成了一根,反而更短更細了。
田二苗握在手裏,眼睛看着那一具具的屍體。
就好像,那些人的生命都在他手裏一般。
田二苗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他說道:「通神梯何時開啟?在何方?」
「你出了這裏,自然就能夠看到通神梯了。」
白袍人很欣慰的樣子,「你沒有讓我失望,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說着,白袍人又給田二苗倒上一杯茶。
田二苗拿着茶杯,說道:「你的茶還的不能輕易喝啊。」
「最起碼,你現在是得利的不是嗎。」白袍人道。
田二苗笑了一下,「現在是得利的。」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通神梯馬上出現。」白袍人說道。
「最後一個問題。」田二苗道。
「說來聽聽。」白袍人伸出一隻手。
田二苗問道:「你是這裏的掌控者,那麼,你告訴我天盟的第一副盟到底是誰。」
然而,白袍人搖了搖頭。
「你不知道?你不是說你是掌控者嗎?」田二苗眼睛一眯。
「我知道是誰,但是,我不能說,原因我也不能告訴你,你只要知道我有着不能告訴你的理由就行。」
白袍人朝着田二苗來的方向指了指,「你可以離開了。」
田二苗稍微的頓了一下,然後,站起來,他牽着藏獒就要走,可突然,他回過頭來,將桌子上的茶杯拿了起來,「不喝白不喝。」
「走了。」
田二苗放下了茶杯,牽着狗離開。
白袍人看着田二苗的背影,白袍人笑的意味深長,一邊收拾茶具,一邊說道:「我的茶當然不容易喝咯,希望,你能讓我滿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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