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還未發來地址,他的電話也打不通。
田二苗不知道林丹發生了什麼事,但,人生地不熟的,也只能等了。
晚飯時候,田二苗在在假日酒店旁邊的麵館叫了碗面。
吃麵的工夫,進來三個穿着和服,腰插竹劍的人。
田二苗倒沒留意,而吃麵的人小聲議論起來了。
「他們就是倭國的劍客,是來我們溫口找事的。」
「確實是找事,當年溫口被倭國佔領,老百姓深受其害,直到現在都對倭國沒有好感,可是,他們竟然大大方方的來溫口說什麼挑戰。」
「哎,也怪我們溫口沒有武術界能人。」
「是啊,全都慘敗,幾家武校和武館的教頭被打的慘不忍睹。」
「昨天,西陽武館的館長被竹劍打斷了手筋腳筋,以前只聽說挑斷手筋腳筋,他們倭國的人用竹劍削啊,實在是……哎。」
「他們這是行兇啊,難道政府不管?」
「管的着嗎?他們打着以武會友的名號。」
「哎……」
「這是被打還丟人啊。」
「就看李武華副會長的了,能不能找回點顏面,就在明晚。」
三個倭國人坐下後,麵館里沒人敢吱聲了。
三人大笑,一陣鳥語。
雖然大家聽不懂,可誰都能猜到,他們是在嘲笑。
「師傅說了,來到華夏要講華夏語。」一名留着八字鬍的倭國人說道。
「是,師兄。」另外令人點頭稱是。
一人道:「華夏和以前一樣,不禁打啊,師傅都沒有出全力,就一個個的病夫樣。」
另一人道:「華夏的武者不能稱為武者,用他們的話來說就是弱的像只雞,意志力更是差勁。」
「你們亂說話。」一個小女孩紅着臉說:「我們華夏才不是弱的像只雞。」
「吆西。」站起來一個倭國人,他頭上梳着一個髮髻,說道:「小姑娘沒見識。」
「我們才沒有弱的像只雞。」小姑娘倔強的說。
「那就是弱的像只鴨子啊,哈哈。」
「哈哈哈……」
言語傷人,笑聲更加刺耳。
麵館里的人都已經面紅耳赤,可無人敢像小女孩那樣出來辯解。
小女孩紅着眼都要哭了。
「小姑娘,我帶你去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強大的男人好不好?」說話間,髮髻男眼神的猥瑣實在讓人憤怒,那是一個小姑娘啊!
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他看着像一名大學生,他有些怕,可是,還是擋到了小女孩前面,鼓着勇氣說道:「你要做什麼?」
「吆西。」髮髻男哈哈大笑:「終於有個帶蛋的出來了,可是……」
他的手往男生胸口一推,男生踉蹌後退,然後跌倒,他的笑聲更大了,「是不是弱的像只雞?」
「大哥哥。」小女孩要去扶那名男生,髮髻男抓住小女孩的手腕,小女孩掙扎:「你放開我。」
「我不能放開你,這么小心裏就對我們倭國不服氣,我要帶你去看看真正強大的男人。」髮髻男說道。
「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放開她!」
男士們再也看不下去了,一個個的站起來。
「八嘎!」另外兩個倭國人起來,把腰間竹劍往飯桌上狠狠一放,男士們被威懾。
「病夫!」兩名倭國人很滿意這個效果,同時,眼裏的鄙視更強烈了。
「放開我,嗚嗚……」小女孩哭了。
髮髻男眼裏的猥瑣勁更盛,抓的也更緊了。
「放開他。」
一道淡淡的聲音從旁邊發出。
髮髻男轉頭看去,「你在對我說話?」
「我叫你放開他。」麵條吃完了,田二苗掏出領錢放在桌子上,用紙巾擦了擦嘴。
「你是要為她出頭?」髮髻男問道。
「我叫你放開他。」田二苗站起來,並走過去。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有個女子小聲對田二苗說道:「你不要說話了,會挨打的,我剛才已經報警了。」
田二苗對她點了點頭,腳步卻不停。
「華夏國的男人多數空長蛋蛋,每一次見到你這樣的都讓我們倭國武士興奮。」髮髻男放下小女孩,眼神灼灼的盯着田二苗。
田二苗根本就無視他的存在,來到小女孩面前,問道:「你媽媽呢?」
「我媽媽到對面買東西了,她叫我在這裏等她。」小女孩的眼淚滾滾落下。
「不怕。」田二苗幫小女孩擦掉眼淚。
「我在和你說話,你沒聽到嗎?」髮髻男伸手去抓田二苗。
「哼!」
田二苗冷哼一聲,誰都沒有看到他是如何轉身的,更沒有人看到,他什麼時候出的手。
髮髻男直接掐住了喉嚨,被提了起來。
「聒噪。」
田二苗用力一甩,髮髻男直接被丟了出去,摔在地上後痛苦掙扎。
「哇……」
麵館里發出一陣驚呼。
驚是驚喜。
呼是歡呼。
「八嘎!」
另外兩名倭國人拍案而起,驚呼聲立馬停止。
八字鬍倭國人說道:「你傷了我師弟?」
「他弱的像只雞。」
田二苗的這句話,令得在場的人內心怒叫一聲好!
「你很強?」八字鬍倭國人道。
「比你強。」田二苗回道。
「八嘎!」另一人持着竹劍劈向田二苗。
所有人都為田二苗捏了一把汗。
然而,田二苗僅僅是伸出一隻手,倭國人手裏的竹劍變魔術似的到了田二苗手裏,接着,田二苗持竹劍抽了過去。
啪!
竹劍擊打在那人臉上,直接被打出了麵館大門。
「好!」
叫好聲響起。
「呀!」
八字鬍倭國人拿起竹劍,對着田二苗一個猛刺。
可是,田二苗的速度更快,八字鬍倭國人的左肋被竹劍擊中,他急速後退,直退出了大門。
「哇,好厲害。」
「偶像,偶像啊。」
「偶像你叫什麼名字?」
有人誇獎田二苗,自然有人對被打出去的倭國人叫囂。
「誰弱的像只雞?」
「一招都接不下,還說我們華夏男人弱的像只雞,你們連雞都不如。」
三個倭國人灰頭土臉,八字鬍忍者痛,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沒資格知道。」田二苗說道:「還不滾?等着我打的你們爬不起來嗎?」
「你……好,很好,你等着。」三人相互攙扶的離開了。
麵館一陣陣歡呼。
「偶像呢?」突然有人發現田二苗不見了。
「剛才還在這裏的?」
「高人啊,神出鬼沒,真高人!」
「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啊。」
「沒事,剛才我都錄了下來,現在我就發到網上,讓大家看看,倭國人是怎麼被打的。」
「好,難道振奮人心的事,得讓更多的人看看,這幾天實在是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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