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打敗了囂張的倭國人,實在振奮人心,場內場外都是如此。
當然,也有一些聲音不認同田二苗。
「怎麼能殺人呢,當時,田中浪明顯失去了戰鬥力,為什麼要殺呢?」
「何止失去戰鬥力,你再看一下視頻,我敢說田中浪兩條胳膊兩條腿那時候全被廢了,至於為什麼殺人,就像田二苗廢了田中浪雙腿雙腳一樣,田二苗這人殘暴。」
「都姓田,為什麼下這麼狠的心吶。」
看到這樣的言論,自然有人反駁。
「滾尼瑪個比的,田中浪姓田嗎?還有,說偶像殘暴,殘暴尼瑪的個比啊,對倭國人就要狠才行。」
「確實是這樣,你們有沒有看到早幾天田中浪挑戰溫口市所有武館武校,把人打成什麼樣了?用竹劍手腳筋都削斷了,那才叫殘忍,要我看,偶像實在是仁慈了些,換做我,尼瑪個比的,非得五馬分屍才可。」
「別說早幾天了,田中浪和李會長打的時候,李會長完全失去了戰鬥力,而且,台下已經認輸,結果呢?田中浪舉着劍就要劈,那是要殺人啊,如果不是田二苗,李會長已經死了,這是生死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別給這些****解釋了,怎麼給他們解釋也解釋不通的。」
「一句話概括這些****,親倭份子。」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二戰時候倭國人留下來的種。」
「……」
罵戰一下被點爆。
作為當事人,田二苗在夜色中行走,來到溫江口。
江心有座島,島上矗立着一個碩大的別院。
一座石橋連至島上。
石橋上有四人站崗,分在橋頭橋尾。
這麼好的位置,別院自然就是溫口王家的了。
田二苗站在江邊樹林裏,沒一會蜈蚣過來。
「都辦好了?」田二苗背着蜈蚣問道。
蜈蚣躬着身子道:「是的。」
「王家的骨幹人員都住在島上?」田二苗又問。
「是的,除了少數幾個,基本都在島上。」蜈蚣說道:「溫安沒有死,他回來了。」
「哦?」田二苗暗道:「我來到了這裏,這麼近距離都沒有感受到溫安的存在,說明,攝魂術已經完全失去了效果,攝魂術對修煉者的作用果然不大啊。」
「現在過去嗎?要不要現在發動攻擊?」蜈蚣連問。
「嗯。」田二苗點點頭。
蜈蚣盤坐在地上,閉起眼睛。
不多會,橋頭上的四人相繼倒下。
田二苗二話不說,上了石橋,直奔中心島。
……
中心島,別院大廳,溫安站在一名老者身旁。
這名老者就是王家的主事人了,王軍業。
「大哥。」溫安喊了一聲。
王軍業看着溫安,嘆息一聲:「受苦了。」
溫安搖搖頭,然後,說:「大哥,我勸你一句,不要招惹田二苗,他強的可怕!」
「能強過一大家子?」王軍業道。
溫安思考了一下,不知如何來回答,而是說道:「他真的很強。」
「就算能強過一大家子,加上田中家呢?」王軍業笑着拍了拍溫安的肩膀,「放心吧,你受的苦,會幫你討回來的。」
聽到田中家,溫安的眉頭才舒展開來,笑道:「還是大哥做事周全。」
「你去天堂市的時候,我已經安排了。」
「現在這個時候……」
王軍業看了看手錶,道:「田二苗就算不死在田中家那幾個老頭子手裏,也應該被高瑞拿下了吧。」
「真的?」溫安激動的道:「田二苗對靈氣掌控的方法非常奇特,要是咱們能得到……還有,他居然能控制住我,太可怕了,這個辦法咱們也要得到。」
「一個電話就能讓你知道。」
說着,王軍業拿出手機。
手機卻提前響了,按下接聽鍵,「餵……」
王軍業「餵」了一聲後,就不再說話。
溫安看到王軍業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他的心突然一慌。
王軍業掛了電話,一陣失神。
「大哥……」溫安喊道。
「田二苗太強了。」說出這句話,王軍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田二苗贏了?」溫安說道:「這不奇怪,田中浪的境界還差了些。」
「不。」王軍業搖了搖頭,道:「他殺了田中浪,重傷了田中浩,只是一招。」
「什麼?」和田二苗交鋒了兩次,溫安依然不敢相信,「田中浩的境界比我要高的多,加上他在劍道上的造詣,一招……」
王軍業失去了力氣一般,繼續說:「高瑞也死了,被火燒死的。」
「火燒死的……」溫安嘴角扯了扯,「他的手下呢?」
「就在兩隊特警面前被火燒死的。」王軍業道。
「什麼火?」溫安問道。
「業火。」王軍業說道。
「業火……」溫安不明白什麼是業火。
王軍業說了一句:「突然之間就燒了起來,人人都說是自身燃燒……」
「老爺,老爺,不好了。」
這時,跑進來兩個人,他們說道:「島上突然爬來好多蜈蚣,很多人都被蟄了,被蟄中後口吐白沫,立馬不省人事。」
「蜈蚣……」王軍業站了起來。
「對,就是蜈蚣,每個院子都有。」
「啊……」
其中一個突然倒地,嘴裏吐着白沫,白眼珠直翻,然後,頭一歪,不動了。
「啊!」
另一人尖叫着要跳開,可是,他的腳腕還是被咬了。
「是誰?」
溫安大喊一聲。
「是我。」
田二苗一步步走了進來,門口位置有幾隻蜈蚣,卻沒有對田二苗發動攻擊。
「你……」溫安看到田二苗,內心就恐懼。
「你活的挺好啊。」田二苗說道。
「你就是田二苗?」王軍業問道。
「你是誰呢?」田二苗反問。
「王軍業,一家之主。」王軍業道。
「我正好要找你,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田二苗走到沙發位置,一屁股坐下,看了看裝修奢華的客廳,說道:「真會享受啊,一個島都是你們的,你們王家的底蘊還真是深厚。」
「口有些渴了,不倒杯酒嗎?你家大業大,這就是待客之道?」田二苗翹起腿。
溫安緊盯着田二苗不放,王軍業也看着田二苗,他竟然看不透。
聽到田二苗的話,王軍業突然一笑,拿起酒瓶和兩個酒杯,分別倒滿,遞給田二苗一杯,然後,欲與田二苗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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