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全能щww{][lā}」
田二苗一眼就判斷出來。
不同以往見到的全能戰士,他的境界還不錯,竟然有練氣境八重。
田二苗不動聲色。
似乎那個男子很是警惕,他回頭看了眼田二苗,目光微微一眯,然後,笑呵呵的道:「兄弟去哪裏?」
「福市。」田二苗也笑道:「你呢?」
「我也是去福市。」
聽到男子的回答,田二苗暗自「哦」一聲。
「兄弟在哪兒高就?」男子問道。
「沒什麼高就的,在村子裏弄了一個廠子。」田二苗道。
「不錯,不錯,年紀輕輕就能開廠了,可比在大城市裏上班要有前途的多。」
這名男子好似非常的健談,從工作到市場經濟說的頭頭是道。
真如一個在世俗中打拼多年得到的經驗一般。
而田二苗卻不這麼認為,因為,他總是能從男子話里感覺到試探,或者是一些套話的味道來。
田二苗都一一應付過去。
一站一站的過去,男子終於回過了頭,是因為,來了電話。
「接個電話。」男子歉意的說了一句,然後,他起身,走到車廂的另一頭接電話了。
田二苗閉上眼睛,這麼遠的距離,男子的聲音以及電話那頭的聲音都落在了耳中。
「教主,我在高鐵上遇到了田二苗。」
「你確定?」
「很確定,他是要去福市。」
「哦……你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是的,教主。」
電話掛了,男子回到了座位,他沒有在說話,閉眼養神了。
田二苗心頭卻有着一種奇怪的感覺來。
他在想着:「電話那頭的那個聲音真的是天殺的教主?」
高鐵雖然快,可畢竟路程遠,晚上九點半才到福市。
田二苗下車,拿出范斌送給他的手機,給李思念打了個電話。
至於為什麼給李思念打電話,田二苗自己都不清楚。
「我到了。」
「嗯。」
「你在家裏安心修煉就行。」
「嗯。」
「……」
「遇到了麻煩給我說一聲,還有,如果我打你電話,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你都得接。」
聽到這句話,田二苗愕然,「仙子也這麼霸道?」
「聽到了沒有?」
「行,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
「好,小心行事。」
掛了電話,李思念嘴角微微一彎:「來弟說的辦法似乎很不錯呢,感覺心裏暢快了許多,嘻嘻……」
田二苗要是知道是韓來弟教唆的話,非得讓韓來弟好看。
他把手機放進空間戒指里,轉瞬又取了出來。
手機在空間戒指里可是收不到信號的。
所以,還是放在兜里的好。
田二苗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
在高鐵上遇到的那名男子緊跟着上車,「跟上前面那輛車。」
田二苗讓司機轉了大半個市區,司機高興的不得了。
在城東位置,田二苗叫司機將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店前。
付錢,下車。
田二苗先去了旁邊的餐館吃了飯,然後,進了酒店。
「給我一個四十八層的房間。」田二苗將身份證放在前台上。
「四十八層是總統套房,您確定要嗎?」前台小姐問道。
「嗯。」田二苗點點頭。
「好,我這就給你辦理。」
手續辦好,田二苗走向電梯方向。
前台小姐看着田二苗的背影,暗道:「好年輕,好有錢,卻很隨和呢……」
田二苗進了房間,坐在陽台上的椅子上,遙望着一座小島。
他讓司機繞了大半個城市是有原因的,要了這最高層的房間也是有原因的。
他找到了崔彤的位置,就是眼中的那個小島上。
看了半響,田二苗閉眼修煉。
在酒店的樓下,那名男子拿出手機。
「教主,我跟着他繞了大半個城,他好像是在尋找什麼,剛才,我問了酒店的工作人員,他要了最高層的房間。」
「這樣啊……」
「教主,還需要監視嗎?」
「你離開吧,還有,別說什麼監視,有可能第一眼他就看出了你的身份。」
「這怎麼可能啊?」
「沒什麼不可能的,回去吧。」
距離福市最近的一座島嶼沒有開價值,這裏種植了一島的果樹。
在一個小院落里,一名女子看着滿天的繁星,眼神裏帶着些思緒。
她就是崔彤。
當時間來到了晚上十一點鐘,崔彤準備洗漱睡覺了。
她站起身子,走了兩步後,回頭,「你是?」
小院外站着的正是田二苗。
田二苗推開籬笆門走進去,「不認識了?」
崔彤盯着田二苗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搖頭。
「我叫田二苗。」田二苗看着崔彤說道。
崔彤還是搖頭:「不好意思,沒有聽說過。」
「三年前,天海市中心湖。」田二苗這麼說。
崔彤眼睛猛地一睜:「是你救了我?」
「正是。」田二苗回道。
誰想,崔彤了瘋似的跑到田二苗面前,用手不停的捶打着田二苗的胸口。
田二苗眉頭微皺。
仿佛是打累了,崔彤氣喘吁吁的站在田二苗面前,質問道:「你為什麼救我?你憑什麼救我?你就那麼喜歡多管閒事?」
田二苗沒有說話,就那麼盯着崔彤。
崔彤說道:「我早都活夠了,我早都想死了,你為什麼就我啊?讓我痛苦的活到了現在。」
「我救了你後,你也可以死,只要你想死。」
田二苗淡淡的說道:「既然你能活到現在,那麼說明你還是不想死。」
「呵呵。」
崔彤笑容難看,「我不想死?我太想死了。」
「你可以現在選擇死,我看着,絕對不會再救你。」田二苗兩手抱在胸前,一副準備看戲的樣子。
「你……你是什麼人啊你。」崔彤皺眉道。
「你不是想死嗎,死給我看。」田二苗說道。
崔彤搖頭了,「我還不能死,我還有事情沒有做。」
「那不就得了。」
田二苗哼道:「我救你,你不感激也就罷了,竟然還埋怨,三年前我真是瞎了眼。」
「我有苦衷。」崔彤說道。
「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有苦衷。」
田二苗說話很直接:「我對你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所以,我問你問題,回答了我,我立馬走。」
「我把你救上岸後,你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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