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恆的整條右臂劇烈的顫抖,險些將長槍給丟在地上。
並且,他雙腳落地後,不停的後退,直退出了十來米遠。
「師傅……」
夜色深沉,即便如此,都能看到青年的臉色在快的蒼白着。
在他看來,他師傅在地球就是無敵的,竟被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人給擊退,不,好似是敗了……
「二苗。」
李思念滿臉喜悅,她在為田二苗感到高興。
修真者嗎,實力才是最主要的。
能夠看到在意的人這麼強,把術法演繹的如此極致,李思念難掩內心的歡喜。
田二苗回頭看了她一眼,咧嘴一笑,好似在說看吧我行的。
「臭美。」李思念這麼回應田二苗。
看着兩人眉目傳情,羅恆幾欲吐血,他吼道:「你很不錯!」
田二苗轉回頭,「僅僅這樣嗎?」
羅恆兩眼深深一眯,「取巧而已,還想讓我說什麼?在你面前認輸嗎?」
「你沒有輸嗎?」田二苗淡然一笑,「你的手還抓的緊兵器嗎?」
「哼!」
羅恆伸出左手,兩指併攏,在左肩位置連續點擊數下。
然後,他胳膊中的雷電之力竄到了手上,接着進入長槍之中。
把長槍猛地一揮。
嗤!
雷電之力從槍頭釋放了出去,擊打在了一顆樹上。
轟!
樹身應聲而斷,並且,在斷裂的位置漆黑冒煙,真如被雷給劈中了一樣。
青年咋舌。
如果……如果田二苗對他動手,他已經外焦里嫩了吧……
「將要築基的修真者就是不一樣。」田二苗說了這麼一句。
羅恆提着長槍,恢復了之前的從容,他盯着田二苗:「不得不承認,你的靈氣很渾厚,你對術法的理解很深刻,可……」
稍微頓了一下,羅恆繼續道:「我會讓你看看如何才是將術法運用到極致的表現!」
「暴雨戰槍!」
吼出這四個字,羅恆嗓音都破了似的。
「呃……」田二苗揉了下耳朵。
接着,他就看到羅恆持槍攻來。
看的清楚,羅恆在距離田二苗大概有四五米之處刺出長槍。
肉眼來看真的只是一槍。
然而,卻有密密麻麻的無數把槍飛射向田二苗。
噹噹噹噹……
田二苗揮劍抵擋。
羅恆大笑一聲:「這一式我叫它槍破岩石!」
田二苗用了最快的度揮着無名古劍,然而,那些長槍就像雨點一樣根本破除不了。
如此局面之下,田二苗難得的將道一秘典運轉到了極致。
他的氣息全然變化,整個人顯得高大無比。
特別是靈氣,好似更加的渾厚了。
而且,他的五感在這一刻全面提升。
面前,靈氣所化的槍影在他眼裏無比清晰。
進而,田二苗手裏的無名古劍簡直瘋了一樣的動着一系列的攻擊。
當!
這一聲,是無名古劍與黑色長槍相撞的聲音。
雷電之力從古劍中流向了長槍。
不過,這一次,羅恆有了防備,他的手一松。
嗤!
雷電之力射了出去。
「我豈會第二次栽倒?」羅恆重新抓住了長槍。
田二苗嘴角一彎,防禦掉襲來的槍影,又是對着長槍劈了一劍。
當!
羅恆一如剛才鬆開手。
「別做無用功了。」羅恆說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已經明了田二苗的用意。
因為,他的槍破岩石已經被田二苗給化解的七七八八。
「這都能擋下來……」青年已經不知如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手段倒是多。」李思念的目光依然聚集在田二苗身上,她展顏一笑。
羅恆則是瞳孔一縮,接着,大喊:「吃我三影槍擊!」
他腳步一點,騰空而去。
下落後,他竟然一分為三。
明眼人都知道有兩個是分出來的影子,可是,卻不知哪一個是影子,哪一個是真身。
三杆長槍從不同方位刺向田二苗。
「我看你如何應對!」
三個聲音齊呼,而且音調一模一樣。
李思念的手緊緊的攥着,因為靈魂剛剛恢復的關係,她都辨別不了。
再看羅恆,他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預見田二苗被轟殺的下場。
而且,羅恆看到田二苗眼望着上空,他就更加得意了,因為,上面的那個身影是假的。
誰料,田二苗突然轉身,隨手一劍。
當!
響聲嘹亮!
是無名古劍碰到了長槍真身。
就是說田二苗找到了羅恆的真身。
李思念瞬間鬆了一口氣。
因為,那兩個影子已經散了。
而且,她也看到羅恆眼神出現了慌亂,這在戰鬥的過程中是最大的忌諱。
田二苗自然會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
無名古劍又一次擊打在了長槍上。
當!
雷電之力釋放出去。
羅恆撒手。
田二苗沒等他重新抓住,又是一劍。
這一劍下去,長槍被打飛了。
與此同時,田二苗的身體瞬息來到了羅恆身邊,緊接着就是一劍。
噌!
劍沒有刺中羅恆的皮肉,被靈氣護罩給防禦住了。
不過,沒關係,無名古劍抽取生機的特性表現了出來。
羅恆立馬感覺生機消失了一部分,他雙眼猛地一睜。
而,田二苗又來了一劍。
羅恆的生機又失去一部分。
接下里,田二苗絲毫不給羅恆任何機會,手中的劍不停的抽動,而且,他的腳步極快的移動,防備着羅恆的逃離。
青年看傻眼了,師傅被動挨打,師傅在慢慢的變老,師傅的頭都白了……
「二苗的這把劍就算放在無盡大6也是被人人爭搶的啊。」
李思念知道無名古劍為何有抽取生機的能力,因為,她見到過,那時她還給予了田二苗最關鍵的幫助,就在東溪村。
噗通!
羅恆終於承受不住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白蒼蒼,如同一個遲暮老人。
田二苗收劍。
「你的手段很多。」羅恆的聲音很蒼老,「在地球上能夠施展出這麼多手段實屬難得,難道被聖光帶到地球時,你的法寶都沒有毀掉?」
「毀掉了。」提到這件事,田二苗至今都肉疼,那可是他省吃儉用積攢了三百年的東西啊,說沒就沒了。
「呵呵。」羅恆搖頭一笑,他喊了一聲:「小寒,扶我起來,咱們走。」
青年急忙過來。
「走?我讓你走了?」田二苗道。
羅恆眉頭一皺,「我已經敗了,我的生機被你的劍剝奪的所剩不多,我付出的代價已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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