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沒有紅綠燈的小路口。
斑馬線標的清楚。
減提示牌做的很大。
然而,一輛巴士的度比高路上的車都要快,簡直是橫衝直撞。
小櫻的爸爸看到後,一把將小櫻推了出去,而他自己已經來不及跑開了。
砰!
將近一米八的人在空中飛了七八米高,落在地上後一動不動,連抽搐的跡象都沒有。
地上快的出現大片鮮血。
巴士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絕塵而去。
「爸爸……」
小櫻的胳膊摔得很疼,她哭喊着跑過去,蹲在她爸爸旁邊哭的撕心裂肺。
「救救我爸爸,求求你們……」
小櫻求助路人。
有些好心的打了急救電話,也有打報警電話的。
可是,沒有人覺得這個男人能夠活了。
被撞擊後,飛了七八米高落下來,能活才奇怪了。
「爸爸,嗚嗚……」
小櫻坐在血泊中,恐懼、傷心且無助。
田二苗和婭姬逛到了這條街,遠遠地,兩人就看到圍了一圈人。
婭姬的聽覺很靈敏,她搖着頭道:「車禍。」
在異國他鄉,田二苗本是不會關注這種事情的,可是,那個哭聲他有些熟悉,再一聽,「小櫻?」
在蜀中市,田二苗賣法器的事情,對小櫻女孩特別的有印象。
當然,還有她的父親劉健。
田二苗眉頭一皺快步過去。
「田……」
婭姬說出「車禍」二字也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有想到田二苗真的會關注,不過,她還是跟了過去。
田二苗撥開了人群,「小櫻。」
「大哥哥,大哥哥是你?我爸爸,嗚嗚……」小櫻哭的更加厲害了。
田二苗將她抱入懷裏,「沒事,大哥哥在。」
「田,已經沒救了。」婭姬蹲下來,說道:「心跳已經降到了最低,哪怕現在手術也沒有用,你要相信我,我感覺特別准。」
「你幫我照看小櫻。」田二苗道。
「田,你是要?」婭姬正疑惑,就見田二苗拿出數根銀針。
圍觀的人有華夏面孔的,更多的是外國人。
「他拿出針幹什麼?還這麼長。」
「扎人嗎?」
一個華夏面孔的人道:「在華夏有種治療方法叫針灸。」
「針灸……」
田二苗將劉健胸前的衣服扯開,在心臟位置連軋了六針。
有外國人叫道:「什麼針灸啊?他不死也要死了!亂來!」
「就是,有沒有從醫資格證?你是要負責任的!」
田二苗沒有理會,又在劉健的腦袋上扎了幾針。
「田……」婭姬皺着眉頭。
只不過,小櫻一點反對的意思沒有,她看着,眼淚都不流了。
上次事情之後,她對田二苗這個大哥哥特別的信任。
紮好了腦袋,田二苗看了看地上大片的血,他取出一粒回血散,塞進劉健的嘴裏。
然後,田二苗的手指在沒跟銀針上輕輕彈了一下。
銀針好似生了共振一樣,出的聲音特別的響。
「哇哦。」有人出了不可思議的聲音。
更讓他們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銀針竟然自行飛了出來。
他們一個個的嘴巴張的老大,接着,他們的眼珠子同時一凸。
因為,劉健咳了兩聲醒了過來。
「爸爸!」
「小櫻。」
父女倆差點兒陰陽相隔,其中情懷或許只有他們兩個才能體會。
「這是功夫醫術嗎?」
「好神奇,他是神醫!」
「哇哦,這都能救活,太了不起了。」
「你們華夏人太了不起了。」
有個華夏面孔的人很得意,「我們華夏確實能人輩出,你別看世界上各個行業里出名的華夏人不多,那是因為,華夏人都內斂含蓄,不喜歡招搖,只有出現了事情後,他們才會露出真本事,這個小哥就是這類人。」
他的話,竟然讓周圍的外國人連連點頭,好多人都豎起了大拇指,「了不起。」
「恩人。」劉健露出笑容,「恩人救了我,剛剛小櫻還說夢到了你,沒想到……」
「你上次從我那裏買的法器沒有佩戴?」田二苗問道。
「已經碎了。」
劉健眼裏有苦澀,轉而道:「如果有法器能夠抵擋住巴士的衝撞?」
田二苗看了看小櫻的手鍊,道:「如果你不推開小櫻的話,誰也不會有事。」
劉健張了張嘴。
但是,如果重來一次,他還是會把小櫻推開,這就是父親對女兒的愛,毫無條件。
這時,救護車來了,還有警車。
田二苗站起來,說道:「你去醫院吧,大體沒問題了,外傷在醫院處理一下也是好的。」
「恩人,住在哪裏?」劉健問道。
「凌雲客棧。」田二苗對小櫻擺擺手:「小櫻,再見。」
「大哥哥,你可別急着回國啊,我帶着你去遊玩。」小櫻已經笑嘻嘻的了。
「呵呵,好的。」
田二苗帶着婭姬離開。
圍觀人目送他們離開,眼神里都是佩服。
「沒有想到你還會醫術。」婭姬說道:「看把我們這些外國人給驚得,哦,不對,是我們這些本國人,你才是外國人,咯咯。」
「在古代華夏,每一個好的修煉者在醫術方面的造詣都不錯,因為,只有對身體各方面特別了解了,才能更好的修煉。」
田二苗說道:「只是,展到後來,修真者們都開始曲解了,把醫術丟到了一邊,他們覺得這樣節省了時間用來修煉,卻不知他們在延緩自己的境界提升。」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婭姬一知半解的樣子。
突然,婭姬又道:「你那個朋友是出了車禍,為什麼沒有肇事司機?」
田二苗一想也是,就說道:「肇事逃逸了唄。」
婭姬點點頭。
田二苗也沒有多想這件事。
兩人朝凌雲客棧走去。
在醫院裏,劉健身體處理的差不多了,不過,醫生建議他住兩天院觀察一下,他也沒有意見。
兩名警察進來。
其中一個是華裔。
華裔警察道:「監控錄像我們已經研究過了,應該是蓄意製作了這次事故。」
劉健眯了眯眼睛,他想到上次在公司樓下遭遇槍擊的事,那時候有法器保護沒有事情。
「劉先生,據我們所知已經兩次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還是有什麼仇家?」
華裔警察道:「希望你將知道的告訴警方,我們也好制定針對性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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