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苗捂着頭,臉紅脖子粗的瞪着夏憶雪。
夏憶雪拿起手機,往沙上一坐,嘴角一揚:「你打的過我嗎?」
「你……」田二苗恨的牙痒痒。
夏憶雪說道:「本來想讓你愉悅愉悅的,你還上臉了,是你自找的。」
「你別以為我永遠打不過你,夏憶雪,我還告訴你了,有靈狐和聚靈盤的雙重作用下,我已經感覺到了鍊氣境六重就在眼前,等我突破了,你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田二苗想着該怎麼教訓呢?
下意識的,田二苗看了看房間,頓時嘿嘿笑了起來。
「你覺得突破到鍊氣境六重就是我的對手了?」夏憶雪伸手又要拍田二苗腦袋。
田二苗立馬叫道:「停!」
「怎麼了?」夏憶雪說道:「剛才拍的我很暢快。」
「知不知道男人的頭女人的腰?」田二苗說道。
夏憶雪愕然,「什麼男人的頭女人的腰?」
「我告訴你,你聽好了。」
說着,田二苗走過去,伸手在夏憶雪的小蠻腰上揩了一把油,然後,快的躲開。
「你找死!」夏憶雪暴怒。
「幹什麼?還真要打啊?我告訴你夏憶雪,我田二苗底牌多着呢,真的打起來,還不見得誰輸呢。」田二苗警惕的看着夏憶雪。
「那好,我就來見識見識你的底牌,看看是否強硬。」
兩人就要動手。
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門沒有鎖!」
夏憶雪嬌喝一聲。
探進來兩個腦袋,是小白和陳娟。
「賊頭賊腦的,快進來。」
田二苗見到了救星似的。
「二苗,你又惹夏小姐不高興了?」小白皺着眉頭走進來。
「什麼叫又?還有,不是我惹她不高興,是她惹我不高興。」田二苗說道。
「我好心想讓你愉悅愉悅的,你倒好……是誰惹誰不高興了?」夏憶雪說道。
「你別這麼急,你打了我的頭,我攬了你的腰,咱誰也不欠誰的。」田二苗搓着手,似乎在回味着之前的感覺來着。
「二苗,你少說兩句,之前怎麼給你說的?對待女人要溫柔,你的溫柔哪裏去了?你不能老是這個樣子,否則,哪個女人能和你待久了?」小白恨鐵不成鋼的道。
「對待她這樣的女人溫柔不頂用。」田二苗說道。
「我是什麼樣的女人?」夏憶雪冷聲道。
田二苗根本不理她,繼續對小白說:「必須要用強勢把她壓住才行,否則,她會一直騎在我頭上。」
「那個……」陳娟說道:「我和小白要去對面的酒吧玩玩,你們去嗎?」
「他要是去我就不去。」夏憶雪很乾脆的說道。
田二苗也道:「她要是去我也不去。」
「二苗,你是個男人。」小白拉長了語氣。
「他根本就沒有男人的自覺。」夏憶雪道。
「你再說一遍!」田二苗叫道。
「你沒有男人的自覺。」夏憶雪昂着頭。
「你吃我的穿我,我沒有男人的自覺……好,今晚我就讓你知道我男人的自覺!」田二苗拉着小白往外走:「喝酒去。」
「我等着。」夏憶雪不甘示弱。
陳娟挽起夏憶雪的手臂,笑道:「來吧,田二苗不是個壞人。」
……
時至晚上八點鐘,酒吧里上座了七八成,中央舞池中四個性感火辣的女子在表演着鋼管舞。
田二苗和小白都看直了眼。
「二苗,我還是覺得東邊那個女的身材最好。」
「小白,你眼睛裏瞎了啊,明明是北邊那個,你好好看看,北邊那個女子腰肢纖細,凹凸有致,東邊那個身上的肉有點多。」
「瞎說,那叫豐腴。」
「話不投機半句多。」
「我也懶得和你說話。」
然後,兩個大男人就各自關注自己認為身材較好的女子了。
「色胚。」夏憶雪來到就哼了一聲。
小白見陳娟到了,趕緊把目光收了回來,嘿嘿笑着:「來了啊,來了就好。」
田二苗卻不慣着夏憶雪,同樣哼道:「某人不是說我來了她就不來嗎。」
「酒吧是你家的啊?」夏憶雪一屁股坐在田二苗身旁。
「離我遠一點。」田二苗道。
夏憶雪瞪着田二苗不說話了。
「你瞪着我就有用了?我還真不慣着你。」說話時候田二苗的目光始終在舞池中,嘴裏還不時出讚嘆聲。
「是你說的帶我入世的。」夏憶雪說道。
「我現在後悔了不行嗎?」田二苗撇撇嘴。
等了好一會兒,不聽夏憶雪回話,田二苗疑惑的看去,現夏憶雪低着頭。
「生氣了。」小白給田二苗擠眉弄眼,意思讓田二苗哄一哄。
田二苗嘆息一聲,他也覺得自己說話重了,給夏憶雪倒了杯酒,推過去:「我說話重了。」
夏憶雪這才抬起頭,也不看田二苗,拿起酒杯一口喝了個乾淨。
「喲,倒是豪爽。」田二苗道:「要不要比一比?」
「你不是對手。」夏憶雪說道。
田二苗一下子來氣了,「有種不用靈氣,就干喝,看誰輸!」
夏憶雪也不說話,拿起酒瓶子,直接倒了一杯,一口喝乾,然後,給田二苗亮了亮空酒杯。
「打不過你,我還喝不過你了?」
田二苗不甘示弱。
兩人有來有回,很快,兩瓶洋酒空了。
「二苗,別喝了。」小白真怕出事。
陳娟和後悔讓兩人來了。
「服務員,再拿兩瓶!」
夏憶雪打了個酒嗝。
夏憶雪很實誠,說不用靈氣抵禦酒勁就不用。
「兩瓶伏特加?」服務員看了眼兩個空瓶子,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對,不加冰,要純的。」田二苗的臉有些紅了。
「行,幾位稍等。」服務員離開了。
卻走來了兩個青年,其中一個夾克男望着夏憶雪,笑道:「這位小姐好酒量。」
夏憶雪沒理會。
另一個大鼻子青年指着二樓說道:「宏哥讓你上去一趟。」
二樓坐着兩個男人,一個長相很斯文,另一個腦袋上有條疤。
「走開!」夏憶雪嬌喝一聲。
「意思是不去了?」夾克男依然在笑着。
「不去。」小白說道。
大鼻子狠狠颳了小白一眼,然後,對夏憶雪道:「宏哥讓你去,你還真得去。」
「我們說不去就不去。」田二苗說道:「我心頭正有火呢,別惹我。」
「嗯,我心頭也有火,也別惹我。」夏憶雪抬起頭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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