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怎樣!」
在黃嘯師還沒有聚集好靈氣時,田二苗高高的躍起,先是打出一道勁氣。
緊接着,古劍在手,繚繞着火焰,劈砍過去。
嗤!
勁氣雖然在黃嘯師釋放的靈氣中消散無形,可是,黃嘯師明顯不清楚這道勁氣是什麼,並沒有刻意的防禦勁氣,所以,他的右肩微微往下一沉。
勁氣看似沒有給他造成傷害,可有效的阻礙了黃嘯師對靈氣的聚集。
田二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與此同時,古劍來臨。
當!
黃嘯師雖然吃了一次暗虧,不過,他戰鬥經驗極其豐富,他的左手在輪椅把手上一拍。
一把劍射了出來。
擋下了古劍。
嗡……
輪椅後退了足有兩米的距離。
黃嘯師身後那人,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好小子,是術法?」
黃嘯師的老眼鋥亮。
他說道:「半年前,黃家失傳已久的術法重見天日,老夫潛心研究……既然,你用術法讓老夫吃了一個暗虧,那麼,老夫也讓你看看黃家的術法。」
說着,那把劍已經落在手中。
叮……
好似,有一道流光從劍上划過。
黃嘯師抬起左手,兩根指頭在劍背上快的滑過。
靈氣的加持下,原本看似普通的一把劍仿佛被鍍了一層銀光。
劍,光芒流轉,輕鳴低顫。
似乎在與主人訴說着對鮮血的渴望。
田二苗的神情鄭重起來。
對於黃家有術法之事,田二苗在與黃菊的戰鬥中已經體會過。
這次看到黃嘯師施展劍術,能清晰的感受到黃嘯師對術法的理解要比黃菊深的多。
黃嘯師鍊氣境五重巔峰,無限逼近鍊氣境六重,其靈氣的渾厚程度達到嚇人的地步。
又有術法。
田二苗不得不提起百般精神。
「嗤!」
田二苗先甩出一劍。
古劍距離黃嘯師很遠,有一道劍氣打出。
黃嘯師眼睛微微一眯,抬劍抵擋。
「劍氣……」
黃嘯師嘴角動彈:「我黃家的術法重見天日後,我終於知道了以前的一百三十五年就是井底的一隻青蛙,總是以為修真修的就是靈氣,卻不想,通天的本事在術法上。」
「你能釋放出劍氣,說明你對劍技的理解達到了很高深的層次,可是,劍技永遠趕不上劍術。」
劍技,用劍的技巧。
劍術,使劍的術法。
兩者就別很大。
可是,田二苗很不贊同黃嘯師說的,修真修的就是靈氣,靈氣是修真者的根本,而術法僅僅是戰鬥的一種形態,是對靈氣的運用。
術法是重要,卻不像黃嘯師理解的那樣。
當然,田二苗想像的出,黃嘯師如何會這樣理解。
因為,就像他說的前一百三十五年他都在修煉靈氣,沒有親身體會過術法,在生命的末端被他見到了術法,加以研究,他現了術法的種種好處。
所以,他覺得術法重於靈氣。
靈氣是根本,沒有靈氣,何談術法?
「本末倒置。」
田二苗淡淡的說了一句。
「老夫已經覺得白活了一百三十五年,在沒死的時候遇到了術法,得知其重要性,你這四個字,是要打擊老夫的心態?」
黃嘯師笑了笑,「你太年輕了,你要知道,我活了一百三十五年,內心早已如磐石。」
「真是如此嗎?」
田二苗開口說道。
黃嘯師眼睛一眯,一劍劈出。
瞬時之間,四道長劍虛影出現,齊齊劈向田二苗。
救是因為黃嘯師對術法的看中,所以,他根本就不會傾瀉出全身的靈氣來對田二苗施壓。
因為,他覺得術法是最重要的啊。
田二苗樂於見到這種情況,他希望整個黃家的人都如黃嘯師一般思想才好。
他都後悔說出本末倒置四個字了,生怕黃嘯師聽了自己的,豈不是害了自己?
面對四道劍氣虛影,田二苗看似很艱難的才抵擋住。
是的,他在做一個假象,他要讓黃嘯師更加堅信內心的想法。
「呵呵。」
黃嘯師笑了,「這只是一個開胃菜。」
手中的劍揮舞了兩下,他說道:「我讓你留下來陪我說話,這已經是你最好的結局了。」
似乎看出田二苗心裏有疑問,黃嘯師解釋道:「你殺了我黃家一個鍊氣境五重傷了一個鍊氣境五重,你知道鍊氣境五重意味着什麼嗎?你所犯下的錯誤,其實,只能用你的命來償還,我卻給你活着的機會,你不得感謝我嗎?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看來,你還是不服氣啊,嗯,畢竟年輕氣盛。」
說着,黃嘯師手中的劍往前猛地一刺。
這一次,是五道長劍虛影。
五把劍齊齊刺向田二苗。
田二苗揮着古劍一邊後退,一邊抵擋着。
砰!
五把長劍虛影被打散。
田二苗好像是受不住余壓的衝擊一般,狠狠的撞在樹上,大樹被撞的搖晃不止。
「戰鬥過程中,我判斷出來了,你是鍊氣境四重,在你這個年紀太了不得了,可惜啊,我高你一重。」
聽他這麼說,田二苗心裏一咯噔,這老頭又重新覺得靈氣比術法重要了?
這可不是好兆頭。
誰料,黃嘯師接下來的話讓他鬆了口氣。
「這些其實不主要,主要的是,你產生了誤區啊,看的出來,你的術法很不錯,也看的出來你修煉術法的日子不少了,要是你能將大部分精力用在術法上,說不定還能和我一戰,但是,你沒有啊。」
田二苗眉毛一挑:「你對術法的了解很深?」
「說不上深。」黃嘯師眼裏有絲遺憾,「我得到術法才半年多的時間,時間太短了,沒辦法將術法領悟的完全,不過……」
他眼皮子一抬:「要比你理解的要深。」
「真的嗎?」田二苗咧嘴一笑。
黃嘯師內心久違的熱血似乎被田二苗這一笑給激了出來,「亮出你的最強術法給老夫看看。」
「哇哇哇……」
就在這個時候,血池那邊竟然傳來好多孩子的哭聲,田二苗扭頭去看,十多個嬰兒被抱到血池邊,田二苗眉頭一皺。
「看來力祭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路一平以為就他知道力祭?呵呵,家畜的血怎能比得上未滿月嬰兒的鮮血。」黃嘯師低低說道。
「未滿月的嬰兒……」
田二苗的怒氣直衝腦門:「你們這一家……真的是很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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