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居高臨下看着她:「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不疼?」
「好像不疼了,又好像還疼,肯定是疼到麻木,已經感覺不到她的痛感。」
孤獨善看她蒼白的臉色已經恢復紅潤,用手敲了下她的腦門:「躺着吧,睡一覺,喝了紅糖水總得有點效果。」
他將長臂收回來,放開她,轉眼套上皮鞋下了床,前一秒溫情的樣子蕩然無存,高冷清貴的走了出去,替她帶上門,捂了捂肚子,別說,女人來大姨媽的滋味確實不好受。
現在痛感反噬到他身上,他才深有感觸。
孤獨善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去廚房裏做飯,肚子始終隱隱作疼,雖然不是真的經血不暢所以鬧肚子疼,但南笙情需要疼幾分,這份痛感他就需要承受幾分。
也不知道女人來大姨媽,這麼疼着,需要疼多久?
這種痛也是奇怪,不是一直均用的痛,時而有,時而無,時而強烈,時而緩和,緩和的時候仿佛什麼事都沒有,強烈的時候連他的臉努力繃着都皺出個川字。
孤獨善在廚房裏淘米,暗道他是不是腦抽了,幹嘛受這份罪?她又不是能喚醒他心跳的女人,用得着替她受嗎?
南笙情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感謝天,感謝地,紅糖水救了我!竟然一點都不疼了,是不是這溫床也救了我?」
她躺在暖暖的被窩裏,鼻息間儘是男人留下的氣息,強烈的荷爾蒙,縈繞在鼻息間。
南笙情將臉埋在枕頭裏,深吸一口氣,猛地睜開眼,她是不是太猥瑣了?這是在幹嘛?
躺在男人的床上,吸男人留下的氣息?
孤獨先生好心把溫床讓給她睡,她竟然干出這麼猥瑣的行為,啊啊啊,南笙情捏了捏自己的臉,矜持!矜持!
南笙情閉上眼,仰面朝天,睡了五分鐘,精神好得很,痛經已經如過境颱風,一去不復返,應該不會再痛了,她掀開被子,套上男人的拖鞋,走了出去。
四處找了找,瞥見孤獨善在廚房裏忙活。
南笙情腳步輕盈的走過去,聲音也不似之前那般氣若遊絲:「孤獨先生,我好了,老天厚愛,以前都要等我痛暈過去醒過來才能好轉,這次喝了紅糖水竟然好得這麼快,我一定是這個月拯救了耶穌瑪利亞。」
孤獨善目光幽暗,暗道拯救耶穌瑪利亞有什麼用,有本事讓耶穌瑪利亞讓你現在不疼,哥活了幾百年第一次享受大姨媽的痛,怎麼沒有一道天雷劈死我?
蠢的,他竟然去做聖母!!!他本該是個眥睚必報的活見久!!!
「孤獨先生,你臉色怎麼這麼差,你也病了嗎?」南笙情看出他臉色有些白。
孤獨善將手中的刀放在案板上,歪着頭看向她:「既然好了就做飯吧。」
「我來大姨媽剛剛好你就叫我做飯?」要不要這麼殘忍?
「誰說的只要住這裏,以後洗衣做飯洗碗拖地全包?都是說着玩的?」
南笙情望着高冷孤傲的男人,看着他有些蒼白的臉色,默默的套上圍裙,乖乖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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