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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戰聞言,低音炮的嗓音,笑起來:「專門過來拍我馬屁的?我可不會給你任何好處。臉色這麼差,這是遇到了什麼傷心事,和小妹吵架了?」
「和你妹吵架我會吃飽了撐着過來找你?」那豈不是欠抽?他是自找虐的人麼?
殷戰繼續投籃,沒有再詢問,誰心裏沒有幾件不順心的事情?也沒必要刨根問底,還不如一起打球,出一身汗,再沖個澡,然後各自精力充沛的去忙自己的事情。
冷夜謹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並不想把心裏的東西暴露給別人,這是他為什麼沒有去找兄弟們喝酒,反而過來找殷戰打球的原因,他不想看到兄弟們眼底那種感同身受的傷痛。
冷夜謹奪過球,說:「打一架吧?」
「別鬧,我下午還有事!」
冷夜謹把球狠狠的扔到遠處,抬拳就朝殷戰揮去,殷戰側身躲閃,旁邊一群保鏢立刻警惕的擺出拔槍的動作,殷戰一擺手,示意保鏢退下。
他解了解襯衫的扣子,惡狠狠的瞪了冷夜謹一樣,冷夜謹反腿就朝他踹去,殷戰雙手抓住冷夜謹的腳,抬手劈去,冷夜謹一個飛旋腿掙脫開,又退了回去,然後戳了戳雙手上的汗,朝殷戰勾了勾手指頭,殷戰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朝他揮拳而來。
兩個人的攻擊都十分有默契的避開臉,戰況激烈得旁邊的保鏢們都不敢眨眼,生怕殷戰出任何的閃失,這兩人仿佛不是剛才哥倆好打球的親戚,而是想要將對方挫骨揚灰的敵人。
汗水在身上匯聚成滴,隨着每一次揮拳踢腿的動作飛劍在籃球場上。
孤獨善找了半天找到冷夜謹,卻看見他和小戰已經廝殺得驚心動魄,打鬥場面讓人觸目驚心,兩個男人將對方的襯衫都撕破了,像是兩頭野獸!
記不清上次這般兇狠的互毆是在幾年前,好像還是因為言婉婉的事情,極度鬱悶的殷戰只想找人痛痛快快的打一架,冷夜謹不幸成為陪練的對象。
果然什麼事都是需要還的,現在自己變成了陪練的對象。
最後,殷戰和冷夜謹雙雙躺在籃球場滾燙的地面,耗盡了所有得力氣,動都不想動一下,他們頭對着頭望着天空刺眼的陽光,非常有默契的都抬手擋了擋。
彼此,胸腔劇烈的起伏,大口的喘息。
保鏢倒吸着涼氣跑過來,查看殷戰的傷勢,聲音小心謹慎:「總、總統先生,需要給您請醫生麼?」
總統先生有多處青紫,但冷先生身上卻連一塊青紫都沒有,保鏢暗暗吸氣,總統先生的身手,當年在部隊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強,沒想到冷先生竟然比總統先生還強。
冷夜謹不想解釋,他身上不可能有任何傷痕,心虛接受保鏢投遞過來的充滿目光。
「不用了,現在幾點?」
「兩點。」
兩點半他還有正事要處理。
殷戰強迫自己休息十分鐘,然後爬起來,看着躺在地上毫髮無傷的冷夜謹,心底不解氣,抬腿狠狠的踹了他一腳才離開。
全身的骨頭,都散架被回爐重造過一遍似的,他招誰惹誰了?看清爽的小說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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