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公司偷稅漏稅的數額這麼大,開車吧。」
邊城的心安定下來,發動車子:「對了,你怎麼忽然回來了?」
白香微放下副駕駛座上座椅,躺下來,放鬆的姿態:「就是心裏不踏實,覺得最近會出事,所以想要回來先下手為強,沒想到公司的動作竟然這麼快,我都懷疑是公司知道我回來了所以故意要在今晚搞事,目的就是逼我續約。」
邊城目光沉沉的點頭,極有可能。
「恐怕他們沒有想到,你手裏也有足夠讓他們捏一把冷汗的東西。」
說完,邊城笑了一下,開起車來,也不想來時那樣心急火燎,他把車子開得極穩,事先無意間掃到她的脖子,發現那裏紅了一塊:「怎麼,過敏了?」
「額?」
「你的脖子。」
白香微通過內視鏡發現脖子上有一些紅色的……吻痕,她迅速把頭髮撥了撥,遮擋住,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可能是在家裏被什麼蟲咬了一口。」
邊城看到路邊有一家藥店,便靠邊停車,邊解安全帶邊說:「我去給你買一支藥膏。」
白香微:「……」
她又遮了遮脖子,淡淡的嗯一聲:「那就麻煩你了。」
等邊城離開車子,她立刻攏起頭髮,對着自己觀察脖子,真是很明顯,幸好車內光線差,言朔可真是一隻大狼狗,她到現在還能清晰的回憶起他的唇重重吸吮她脖子的力道。
又疼又麻。
言朔將車子開到一家商場的門口,和狗仔工作室的人碰上面,他重重的甩上車門,靠着車身點了根煙,煩悶的抽了一口,問面前的一身衛衣打扮的狗仔:「怎麼樣?」
狗仔搖搖頭:「言少,我盡力了但行有行規,如果他們今晚把視頻賣給我,以後就沒有人敢找他們做生意了,您還是找別的辦法吧。很多事情我們這些狗仔沒辦法,但以您的關係網,我想弄到視頻應該不難。」
言朔就知道不能指望他,他抽出錢包,給了狗仔一些跑腿費,把人發打掉之後,,一個人站在車外抽了一會兒煙,拿出手機打電話,「是我,言朔,我這裏有點事需要你幫忙。」
邊城買了藥膏回來,遞給她。
然後,繼續開車。
白香微裝模作樣的擠出一點藥膏往脖子上抹,藥膏冰涼的感覺,和男人火熱的唇,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呼吸卻不自覺的亂了幾分,後腦勺發熱,滿腦子都是那個火熱的吻。
她閉着眼睛想了想,等她把和公司解約的事情敲定,如果言朔對她還有一分執念,她不妨試着去和他交往,她可以休息兩個月,到時候有足夠的時間來處理私事。
想到有一天,她可以和他交往,臉色就無比明媚起來。
正大光明的戀愛肯定是不行的,但他們可以避開狗仔,一起去旅遊,在異國他鄉,做什麼事情都可以自由自在,不必擔心任何一件小事都被媒體放大。
他若是不嫌棄,可以搬過來和她一起住,她有一套裝修好的大別墅,私密性和保安工作都做得特別好,狗仔絕對進不去,她打算合約到期後就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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