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將他的手臂掰開,但男人的手臂,禁錮如同鋼鐵圈着她,她嘗試了幾次果斷放棄,其實她也不想起床,尤其是白雪皚皚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窩在被子裏睡覺。
在聖彼得堡的時候,經常下雪,天氣淒冷無比,每次清早醒來她都想賴在被窩裏不起來,可偏偏要上課不能逃課,經常大清早苦歪歪的爬起來,那時候她就在心裏幻想,若是下雪天抱着心愛的人一起睡到天昏多美
現在,算是夢想成真,只是她的小腰,真的酸得不堪重負。
而且,尿急。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的手臂從她的腰上挪開,剛要下床,男人的手臂就再次圈了過來,磁性低沉的嗓音,染着清早將醒未醒的沙啞:「想去哪?」
「你原來已經醒了幹嘛裝睡?尿急啦。」
孤獨善不情願的放了手,她一離開被窩,他就覺得懷裏空蕩蕩的不舒服,不滿的催促了一聲:「快去快回。」
可惜,嗓音再迷人,也沒有美食更誘惑,南笙情到洗手間梳洗了一下,跑到廚房裏找吃的,昨晚體力消耗太大,她早就飢腸轆轆,端了兩碗粥上樓。
保姆阿姨看見了,詢問她:「笙情,一個人吃兩碗?」
「啊?嗯,我肚子好餓,一碗不夠吃。」
「兩碗稀飯哪裏吃得飽?稀飯下肚只會脹肚子,我去給你剝雞蛋,包子也是熱的。」
「不用不用,我就吃兩碗稀飯,若是不夠,我再自己拿,阿姨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行,我正要洗衣服,跟你上去拿你的換洗衣服。」
南笙情眉心一跳,做賊心虛:「阿姨,我等下給你拿下樓,我媽醒了嗎?」
「還沒有,你爸大清早六點就出去了,說是公司里有些緊急情況要去處理,臨走時讓我不要叫醒你媽,讓她多睡一會兒。」
南笙情點點頭,拿着托盤端着兩碗粥匆匆上樓,回到房間,才鬆了口氣
她把粥放在床頭柜上,又跑去反鎖門:「嚇死我了,保姆阿姨差點跟上來。」
孤獨善長臂拍拍空落落的身側,已經不滿很久:「發現就發現,你家先生又不是見不得人,快上來,被窩裏的熱氣全沒了。」
「我怕你餓肚子嘛,起來喝點粥,暖暖肚子再繼續睡。」
南笙情說着,又上了床,她坐在床頭,端着碗,自己吃了兩口,作勢又要餵他。孤獨善嫌棄的別開眼:「沒刷牙。」
「我又不是嫌棄你,喝點嘛,很愁很軟的,我在聖彼得堡的時候,伍一哥也每天早上給我煮粥喝,那邊的食物我真吃不慣,幸好有他每天給我做飯。」
孤獨善聞言,只甩了四個字:「姦夫南笙情氣得恨不得將他踹下床,會不會說話,不給他吃了,她自己吃了一大碗,肚子漲得暖暖的,這才重新躺了下來,躺在他的懷裏詢問:「今天你有什麼安排嗎?」
孤獨善想了想:「想去見一見祖父祖母,最好能夠憑藉我的魅力,讓他們認我做乾兒子,以後長期來往,承歡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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