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我該怎麼彌補你所受到的傷害?我覺得自己就是個混蛋,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言婉婉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和歉意,惹得不知所措:「為什麼這麼說,尹?」
「我說過,叫你在屋子裏等我,我去給你買退燒藥,可是卻失言,將你一個人丟在那寒冷的別墅里,萬死難辭其咎。」
言婉婉聽到這句話,整個人的心,跌宕的上下波動,抬起頭來,看着徐尹:「尹你說什麼,你能再說一遍嗎?」說完,她的唇瓣劇烈的顫抖兩下:「你都想起來了嗎?」
徐尹抓着她的手,狠狠的甩了自己兩巴掌,言婉婉心驚肉跳,忙抽回手。
「你都想起來了是嗎?我……當時……當時是和你,對不對?」
徐尹沒說話,只是想要狠狠的吻她,當時他想下山給她買退燒藥,結果卻在中途中了槍。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在部隊醫院裏,已經過了兩個月,甚至再也想不起來和她發生過的事情,以至於這件事到最後給了別人機會,拿來變成了武器……
「你說啊,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你告訴我。」
言婉婉哭了出來,鼻子裏儘是酸澀的水,想要聽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徐尹點點頭,緊抱住她的同時,吻一刻不停的落在她的臉上:「婉婉,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至始至終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那個視頻是假的,是我混蛋,一直不相信你說的話……」
他話音剛落,言婉婉就將頭深深埋在他的懷裏,喉嚨發哽得厲害,牙齒,用力的咬住徐尹的脖子,咬得深深的,把徐尹咬疼了,徐尹也沒有躲閃。
他想到自己在新婚前一夜將她丟在大街上,還給了她一巴掌的狠心。
當時,他真的氣壞了,覺得自己的一片真心餵了狗,小心翼翼的將她捧在心上,婚前連碰都不捨得碰她一下,想要將最美的一刻留在洞房花燭夜,結果她卻早已將芳心送給了殷戰。
現在才明白,根本是她的一片真心餵了狗。
徐尹呼吸緊繃着,兩隻手緊緊的,抱住她,越抱越緊,任由他在她的懷裏哭得死去活來。
言若曦見此,心咯噔一下,轉身,就要走。
「站住!」徐尹忽然厲聲一吼。
言若曦當做沒聽見,腳步加快。
徐尹再次出聲,聲音猶如啐了冰,寒氣逼人:「言若曦,我叫你站住!」
「堂妹夫,有事嗎?」言若曦轉身,強作鎮定,淺淡一笑。
徐尹鬆開哭得不能自抑的言婉婉,拍拍她的後背,然後大步走到言若曦的面前,手中力道一緊,言若曦的脖子,瞬間變成徐尹掐住,下一瞬,她整個人都被提了起來。
這一舉動,驚了屋子裏好多人。
「徐尹,你做什麼?」言爸爸厲聲道。
「咳……咳咳……放開我……放……咳……放開……救……救……救命……」
言爸爸看見侄女臉色青得像是隨時都會被徐尹掐斷脖子,大跨步走下台階,走過去:「徐尹,放開若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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