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娟說着,對童璐道:「姐,你一直以來就行為不端,這次更過分,鬧出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替你臉羞,你怎麼能做出這樣危害國家的事情?」
夏曼文恨鐵不成鋼:「雖然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好歹也是國華的骨肉,我真是罪孽,平時對你疏於管教,竟讓你惹下這麼大的貨。總統閣下,我不是童璐的親媽,本來就很難管束她,現在是管不了了,她真做錯了事,您隨便處置,不好好讓她知道是非,將來不定還能惹出多少……我和她爸真的是……」
夏曼文說完,發現總統閣下的臉色板着很不好看,還以為總統閣下是怒童璐,更加喋喋不休的說話,想要表達自己和孩子她爸早管不住她。
醫院裏走出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踏步走進去,是英國外交部的高管,聞言蹙了蹙眉頭。
他沒有打斷夏曼文的話,只是向總統閣下行禮,然後,竟對着童璐九十度鞠躬,那是最高禮儀標準,震得外圍的國民都驚掉了下巴,包括童娟和夏曼文。
童璐怔了一下,受寵若驚,「您這是……」
「童小姐,十分抱歉,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我們也是公事公辦。」
童璐:「首相閣下甦醒了?」
「是的,首相說,他確實是自己突然心絞痛,您並非是誘因,反而是他叫進去男洗手間幫忙的,現在真相瞭然,醫生說幸好你當時對首相採取必要的急救,不然首相的情況可能會很糟糕,您是首相的救命恩人。」
什……什麼?救命恩人?
童娟不敢置信,不是國家罪人嗎?
夏曼文還有一肚子沒有吐完的話,被英國外交官的話狠狠打了臉,表情及其灰頭土臉。
「童小姐,您現在可以想想有什麼答謝的要求,我們的首相夫人說,一定要好好彌補你,畢竟,我們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說完,掃了眼旁邊的童娟和夏曼文。
童璐心底的大石頭落下來,立刻道:「不用,不用,首相閣下甦醒就好,我是會場志願者,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童小姐,您大可以提出對你更有利的要求,您救的是我們英國的首相,您知道這個機會有多千載難逢嗎?」
「真的不用,我只是做了一個志願者應該做的分內工作。」童璐彎起笑臉說:「志願者手冊上第一頁就寫着,不以利益、金錢、揚名為目的,默默付出、無私奉獻,用青春的莊嚴承諾,踐行志願者的責任與擔當,這個並不是形式主義說着玩的。」
英國外交官不禁露出幾分另眼相看,這個女孩子從被拘禁到現在,表現可圈可點:鎮定、堅強、心態平和,這個國家的一個女志願者都如此優秀?
「總統閣下,你們的志願者,很棒。」
總統笑了笑:「她一直是個很優秀的志願者,帶我去看看你們的首相吧。」
「好的,您請;童小姐,請。」
英國外交官做出請的姿態,童璐跟着總統閣下一起進入醫院,全程沒有看過童娟和夏曼文一眼,當然,其他人也當她們為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