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盤着小腿坐在旁邊,小手用力掏自己的小耳朵,掏得起勁。
冷夜謹抬手,用力揉揉她的頭髮,發現並沒有干,便提了句,童璐專心給他吹頭髮:「嗯,等幫你的頭髮吹乾,她也逃不掉。」
姍姍嗚呼哀哉,抓着自己的小腳丫玩,真的不喜歡吹頭髮嘛,爸媽是一夥的!
「媽媽,庭哥哥以後要跟他爸爸一起,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嗎?」
「媽媽也不知道,問爸爸。」
姍姍歪着小腦袋,冷夜謹,一手將她撈起來,放在腿上:「怎麼,捨不得?」
「是庭哥哥捨不得我喔~~」
小嘴兒特別硬,其實心底真的捨不得,庭哥哥說,他馬上就要和他爸爸走了。
「後天,蘭庭就要去見他的爺爺奶奶,認認親待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總歸是要把這學期的學業完成,下學期可能就會轉校,離開這裏。」冷夜謹對女兒直言不諱。
姍姍歡快的小臉一垮,以後真的再也見不到庭哥哥了麼?
童璐看出姍姍的小糾結,心疼女兒從此少了個玩伴。「蘭先生的傷勢那麼重,可以離開了嗎?」
「養了十天,可以轉移,後天便會回他自己的國家。」
冷夜謹說着,真心羨慕蘭泉,如果來一槍就能解決問題,他此刻寧願有人給他一槍,反正他也死不了。
他吁了口氣:「回去不養上兩三個月,不可能恢復,估計等年後他的傷養得差不多,他和夜魅的婚事也將提上日程,他和夜魅兜兜轉轉將近十年,也該結婚成家了。」
只是他忽然很想知道,那小子是軍人到底怎麼娶夜魅?還有蘭泉那小子如今真正的身份,他依舊沒弄明白,連夜魅也沒摸清楚,真是藏得夠深。
冷夜謹摸摸頭髮,幹得差不多,便起身,將姍姍放在自己坐的位置:「早點哄姍姍睡覺,睡着了我們再聊,我去處理點事情。」
童璐點點頭,見他要走,忽然又抓住他的手臂。
冷夜謹回眸。
她站在床上,拿着梳子落到他頭上:「你站着別動,頭髮要梳一下,不然沒型。」
冷夜謹一邊唇角一挑,矗立着不動,她站在床上明顯比他高,居高臨下幫他梳頭髮,他的視線正好和她的胸齊平,眸色深了些,這女人倒是要想給他梳頭,還是想要勾引他的欲?
他忽然伸手,將她一抱,埋頭壓在她的胸口,重重一咬,童璐驚呼一聲,連聲道:「別鬧,教壞小孩子。」
那就別勾引我!
冷夜謹將她抱得越發緊,用力拍了下她的臀,再說這女人不是紅顏禍水,連他自己都不信!學生時代聽蘭泉說,夜魅眨個眼他都心花亂墜,當時有多鄙視,如今就有多認同,女人們,天生是禍害!
「梳好了,你可以走了,我還幫姍姍吹頭髮。」童璐嫌棄得臉,其實心底很甜。
姍姍小手捂着小臉,咯咯咯的笑:「羞羞~~我什麼都沒看見哦~~」
「嗯哼,趕我走?小心走了你求都求不出來。」冷夜謹不爽的哼聲,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衣服,深夜裏黑影一閃出了門,他得去問問她的家人,有關她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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