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時被男人撈出的溫泉池,只知道睡在暖暖的床上,有一隻手臂牢牢束縛着她的腰,另一隻手臂變成了她的枕頭。
翌日悠悠甦醒,尚未張開眼便感受到自己的臉正貼着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耳邊是男人脈搏有力的心跳聲,鼻息間全是男人的氣息,她不想睜開眼,睜開眼肯定要目睹凌亂的一室。
她尚不知如何回顧昨晚激烈的一切,是當做一場救治?還是當做一場放縱?
懊惱的咬着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姿態,放任自己在男人的懷裏躺了幾分鐘,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反正都不知道是第幾次,現在無地自容早遲了。
抬起手,捏捏臉,她就當做了一次免費的全身spa……
再貼貼自己的額頭,實在不敢亂做定奪,只能慢慢尋找線索……
再說,他現在又沒有未婚妻或者其他,雖然冷徐兩家聯姻,但他既然說他沒有訂婚,她真的是信任他的,這種信任,來自於他與生俱來的魅力。
男單身,女已寡,呼~~
心煩意亂心猿意馬,心情忽上忽下潮起潮落,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強迫自己放空大腦,起床洗漱,迅速穿戴好衣服走出房間,走出房間前,默默的將垃圾桶里的袋子給丟了出去,**證據。
其實最應該銷毀的是床上貴態十足、慵懶睡眠的男人,這是她的客房,她要不要把他丟出去?
客廳里,姍姍和蘭庭正在余秘書的照顧下用早餐,她垂下眸子有些窘迫。
余秘書朝她微微一笑,為她拉開飯桌的椅子:「童小姐,早安。」
「早安。」
「童小姐看起來臉色很好,燒退了嗎?本來還打算給你叫醫生過來看看。」
童璐尷尬攏了攏耳邊的碎發:「退了,昨晚吃過退燒藥半夜就退了。」
「媽媽病好了嗎?太好啦。」姍姍好開心,滴溜的眼珠子一轉:「爸爸怎麼還沒起床呢?今天要去玩喔~~爸爸大懶蟲我去叫爸爸起床~~」
童璐抓住姍姍的小手:「今天我們自己玩,不帶爸爸。」她今天可做不到泰然自若的跟他一起出去玩,何況她覺得,他壓根就下不了床!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床上躺着吧!
哪知男人可能受到了侮辱和挑釁,強撐着疲倦感,童璐抱着孩子上車出發的時候,他穿着版型極好的鐵灰色風衣,戴着冷酷的墨鏡,一步踏上車,雖然看都沒看她一眼,極強的壓迫感,卻顯山顯水的告訴她,他體力好得很!
童璐余眼偷掃了他一眼,他長腿長腳姿態隨意的架着,從余秘書手機接過小電腦各種在膝蓋上,處理回覆郵件,那側臉專注之態,真的仿佛在他身上鍍上了曾迷人的光輝,都說男人工作起來魅力無限,這句話落到他身上,恐怕要成幾何倍數增長。
童璐強迫自己將視線偏移到車窗外的冰雪世界,心情徘徊得很,不知道如何處理和他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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