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嘖嘖,沒人猜對哦。
全真教有兩個不利己專利人,感動南宋的好道士,一個是北上大漠,教導郭靖全真心法和金雁功的馬鈺,這個已經吐槽過了,就不再提了。
還有一個就是撩妹大神周伯通,耶律齊作為蒙古重臣中書令耶律楚材的次子,根正苗紅,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跟南宋或者全真教尿到一個壺裏去,而周伯通不但收他為徒,還悉心教導,全真劍法,空明拳盡皆傳授,出場的時候,歲數不大,就已然武力值趕超孫不二。
這特麼簡直開掛了,要說周伯通沒有賣力教導,傻姑都不信,什麼,你信了?額。。。。。
周伯通是什麼心思,算計,鹿清篤猜不到,他也不想猜,耶律齊對他來講,和小美一樣,都是一顆既定的棋子。
有一位卑鄙無恥的小人界老前輩曾說,君子可欺之以方,君子也好,偽君子也好,這些人都有一套心中的規矩和準則,逾規之事絕不能做,少室山,江湖群雄痛罵蕭峰,可他就是不殺人泄憤,笑傲里,岳不群顏面盡失,也絕不在人面前低頭哈腰。
耶律齊不管是真君子也好,偽君子也罷,鹿清篤都不在乎,大家互相利用麼。
馬車上,鹿清篤打了個稽首:「貧道乃是終南山重陽宮,淨光!」
小胖子留了個心眼,耶律齊歲數不大,可卻是周伯通的徒弟,論輩分,那是和全真七子一樣的,所以他故意不說師承,免得雙方尷尬,額,好吧,其實就是怕自己尷尬。
耶律齊對全真教也就是一知半解的程度,他還以為以鹿清篤的武功,在全真教即便輩分不高,但最少也是和自己同輩,忙拱手道:「淨光師弟,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是全真弟子,十餘年前,我曾有幸在師傅座下求道。」
鹿清篤「驚奇」的問道:「不知是哪一位師叔師伯?」
耶律齊垂首道:「師傅的名諱,我這做徒弟的可不敢說,只是聽他老人家言講,在江湖上有個外號,名叫老頑童。」
鹿清篤一拍手,「恍然大悟」道:「原來是周師伯,那倒真是自家同門。」
耶律齊朗聲笑道:「不錯,正是同門。父親,我來為你介紹,這是全真教的淨光道長,這是舍妹。」
耶律楚材撫須笑道:「道長小小年紀,英姿勃發,器宇軒昂,乃是一等一的人才,不知是否有心為大汗做事效力啊?」
鹿清篤笑道:「方外之人,功名利祿與貧道來說,俯手可拾,不過都是過眼雲煙,老居士若是再要言講這些,那貧道立時離開。」一二三,預備,開始裝逼起范。
耶律楚材有些尷尬,他也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被這樣硬頂過了,耶律燕慌忙說道:「道長,你不要介意,爹爹他並無惡意。」
耶律齊也忙說道:「師弟,我父親久在官場,身上難免世俗氣息濃重,來,你且跟我來。」
兩人離開馬車,有衛兵讓出兩匹馬供兩人騎乘,也不知道有沒有駕照,兩人齊齊施展金雁功,縱身一躍,飄然上鞍。
耶律齊眼中閃過一絲讚賞:「師弟,你這金雁功的功底可是紮實的令人咋舌啊!」
鹿清篤笑而不語,貴人語話遲,耶律齊愈加敬重,他望着馬車,忽然一拍腦門:「哎呀,師弟,我險些壞了大事,咱們今夜可是要去大汗幼子的宮殿。」
小胖子一怔道:「哦,貧道身份低微,不敢在貴人面前現眼,那就先告辭了。」
耶律齊慌忙攔道:「師弟,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大汗幼子貴由,此人篤信密教,對咱們全真道教一向有所偏見,我只是怕他無禮,衝撞了你。」
鹿清篤哈哈大笑道:「無妨,久聞密教在大都橫行無忌,今夜,貧道倒要親眼見識一二,師兄也勿再要多言。」
耶律齊一怔,有些哭笑不得,本來是好言勸阻,這怎麼變成我用激將法了?
馬車來到望春園,緩緩停下。
此時望春園門前,車水馬龍,門庭若市,有知客眼瞧着耶律楚材的馬車到了,慌忙分開左右,清理出一條通道,兩旁的賓客,竟無一人有異議。
耶律楚材緩緩下了馬車,耶律齊和耶律燕跟在身後,鹿清篤好整以暇的背負雙手,一路之上,賓客盡皆行禮道:「見過中書令大人!」
耶律楚材也不倨傲,紛紛回禮,他領着眾人穿過迴廊,庭下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三十來歲,身材中等,塌鼻樑,厚嘴唇,相書來看,此人是個懼內,無主見的貨色。
女的二十來歲,肌膚紅潤,艷光四射,身材豐滿,一顰一笑間,莫不勾魂攝魄,鹿清篤眉頭輕挑,這女人多半是個不甘寂寞的。
耶律楚材帶着眾人上前見禮:「臣,見過王子。」
此人正是貴由,他這個王子的身份可比霍都那不知道從哪算的王子身份可強的太多了,手底下既有兵,又有地盤,十年前征伐金國,此人生擒親王,殺敵無數,軍功赫赫。
貴由慌忙攙扶道:「不敢,不敢,耶律大人乃是國之重臣,放在南蠻那裏,也是宰執天下,禮絕百僚的丞相,豈能向小王行禮!」
耶律楚材堅持行禮,貴由無奈,勉強接受,只是眉梢眼角,卻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意,看這老傢伙的意思,自己坐上大汗的位置似乎更有信心了。
分賓主落座,欣賞了一段令人魂不守舍的歌舞之後,酒肉奉上,貴由粗魯的咬了幾口,忽然說道:「耶律大人,你覺得小王比之闊瑞太子如何?」
全場寂靜,大家都看着耶律楚材,老頭心中一震,這是逼我表態啊!
他猶豫了下,隨後起身道:「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殿下武功赫赫,太子殿下仁厚忠義,老臣昏庸,實在無能為力,分辨何人更強。」
貴由有些不滿,耶律楚材明哲保身,選擇和稀泥,讓他很是不爽,正要發作,忽然被人扯住衣袖,一旁的王妃在他耳邊輕聲低語。
他嘿嘿一笑,忽然朗聲道:「好,耶律大人既然不願明說,那小王也絕不勉強,不過近日,有活佛為小王批命,言之黑煞大漲,須得紅運對沖,小王遍觀大都,唯有耶律大人之女,與小王相配,不知大人能否割愛?」
耶律楚材瞳孔微縮,他沒想到貴由居然如此無恥,一旁的耶律齊按耐不住,起身斥道:「殿下,你乃是部族之王,麾下子民無數,德高望重,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貴由臉色一沉:「耶律齊,怎麼?本王難道還配不上你妹妹麼?」
耶律齊氣的吐血,你要真是娶了耶律燕做王妃,那自然是相配的,只是此時你擺明了是要拿她逼迫耶律楚材就範,支持你上位,那特麼我這妹妹算什麼?
一旁的耶律燕緊握拳頭,小臉煞白,她平日裏也憧憬過自己未來的夫婿會是何等的英雄,但絕不會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當做籌碼,以父親將家族放在第一位的性格,和哥哥唯父親馬首是瞻的性子,她越想越是悲憤,越是絕望,眼淚滑落,心中憋悶。
鹿清篤屈指一彈,一道氣勁打在她的背上,耶律燕情不自禁的一張口,微不可察的吐了一口氣,頓覺神清氣爽,她感激的看了一眼鹿清篤,後者笑了笑,輕聲道:「放心吧,耶律姑娘,你絕不會下嫁此人。」
耶律燕搖頭不語,她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鹿清篤嘴角輕挑,你太不了解嘟嘟的尿性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3s 3.91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