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快樂!大家去哪玩了,苦逼的嘟嘟只能窩在家裏碼字,哎。
游坦之平生最恨三種人,喪盡天良的人販子,始亂終棄的人渣,一無是處的廢物,但很不幸的是,他發現在這個世界,他已經佔了三分之二,而隨着劇情發展,他還能完全變成自己厭惡之人。
香貴眯縫着眼:「我兒沒事了?那神功是陰癸派的長老送予為父的,想來應該不至於走火入魔,難道是有人下了毒手?何標,少爺這幾天都見了什麼人?」
一旁一個小廝嚇得一哆嗦:「回老爺的話,少爺這兩天哪都沒去,就待在屋裏練功。」
香貴眼珠子滴流亂轉:「嗯?難道是我兒着急練功,這才走火入魔,倒也不應該啊,難道。。。。」
他心中一動,臉色有些難看,只是捏了捏拳頭,最終還是無力鬆開,瞧着香玉山的眼神有些愧疚,抿了抿嘴唇,最終還是化作一聲嘆息。
游坦之,不,香玉山呼了口氣,擺了擺手道:「都出去吧,額,爹你也是。」
香貴猶豫道:「玉山,武功高低也不能代表什麼,你且瞧着吧,為父早晚殺了陸抗手,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香玉山點點頭,諸人退去,他瞧着四周,深吸一口氣,只覺渾身酸軟無力,閉目內視,走火入魔之後,原來多處經脈阻塞,不過還好發現的早,問題不大,待到內力滋生,調養一段時間自然無事,不過這個仇,他是記下了,陰癸派,很好。
與神鵰和天龍世界不同,香玉山發現空氣當中游離着許多奇怪的小粒子,他試着打通北冥神功手太陰肺經,微微有些吃力,這具軀殼居然還不如游坦之,難道特麼的已經破了童身?額,家裏開妓院的,還真沒準。
來到銅鏡前,他瞧着鏡中那張蒼白無力的臉蛋,渾然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樣子,微微嘆息,誒?細細看其實還蠻帥氣的,哎,那又有個毛用。
所謂「百日築基,十月懷胎,三年哺乳,九年面壁」,道家的武功講究循序漸進,童身可算是低配版的無漏之體,修煉上乘內功之時,雖然也會有所散逸,但比之已破童身,元陽喪失之時,還是要強很多的,所以神鵰里王重陽才會責備周伯通,破了童身,不能修煉先天功,當然了等到功力提升之後,還是可以練得。
推開房門,香玉山來到院中,環顧四周,只覺好似置身與奇幻世界,四周七彩斑斕,五顏六色,空氣中游離着許多不知名的粒子,他微微吸氣,引得這些粒子吞入腹中,丹田居然多了微不可察的一絲螺旋狀北冥神功的氣母,香玉山啞然失笑,也難怪這個時代高手輩出,宗師滿地走了,神鵰天龍之中練功,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可在此間呢,除非你懶到不呼吸,將自己憋死,否則至少也能功力不退步。
不過在這個世界,武學障被提升到了一個層次,單憑內力真氣的打熬積累,已經不足以產生質變了,唯有破除武學障,才能高歌猛進,破碎虛空。
約莫到了酉時,月上柳梢,香玉山在後院一遍遍的練習着全真大道拳,蘊養自身,這具軀殼實在是太弱了,不將身體養好,休想繼續下一步,哎,果然是小擼怡情,強擼傷身啊。
遠處傳來腳步聲,隱約還有零散的談話,香玉山將手掌放在耳邊,吸附些許粒子聚與聽宮穴,剎那間仿佛聲音放大了百倍。
「何標,以後少帶少爺去翠碧樓,再讓我發現,打斷你的雙腿!」
「知道了,老爺,小人不敢了。」
「嗯,少爺人呢?」
「在院裏練拳,練了一下午了,氣喘吁吁的,讓人看着心疼,小人和翠煙勸了好幾次,少爺也不停手。」
「嗯,他就是那個性子,由得他去。」
過了盞茶功夫,蹬蹬蹬腳步聲音越來越近,香玉山有些震驚,這種粒子對聽覺的加成未免有些恐怖,離着三十多丈,將近百米遠,兩個人的竊竊私語居然聽得清清楚楚,而且,只怕這還不是極限。
遠遠地,香貴笑道:「我兒餓了吧?何標,還不快吩咐人準備晚宴?」
香玉山面容平靜:「啊,是啊,多謝。」
香貴一怔,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一會的功夫杯盤碗盞擺滿了案幾,他端起酒杯,強笑道:「兒啊,過往之事就算了吧,你也知道,咱們香家雖然看起來風光,賭場妓院開遍了中原,如今還是巴陵幫的三當家,可在陰癸派面前,仍舊不值一提,別說是祝玉妍那妖婦了,隨便來個長老咱們也得客客氣氣的捧着啊。」
香玉山面色如常:「那本功法是誰給你的?」
香玉山最大的悲劇就是練了一本魔門長老傳與的神功,本來他和香貴也算好友,結果閒聊之中無意間走露了一些機密情報,為了穩妥的殺人滅口,長老就傳了一套極易走火入魔的神功,可是香貴心疼兒子,自己沒練,交給了香玉山,結果很成功的走火入魔,從此落下病根,從此再無機緣得窺上等武學,否則以他的陰險毒辣,成就絕不會那麼低。
香貴猶豫半晌,最終還是嘆氣道:「兒啊,你還是莫要再問了,咱們惹不起,這次就算是啞子吃黃連,算了吧。」
香玉山眉頭輕挑,隨後笑道:「好,不過你要為我準備一個偏僻小院,只留下一個丫鬟伺候起居,旁人不得擅入。」
香貴一怔,心想他多半是此番受辱,一時氣不過,打算躲起來苦練武功,不過有那麼幾個月,認清現實也就好了。
他想到這裏,點頭笑道:「好,這都是小事,兒啊,你放心,彭城境內,還沒有咱們香家弄不到手的宅子。」
一會的功夫,杯盤狼藉,香貴起身離開,來到前院,招呼手下召來其妹香花,香家買賣女子的勾當均是此女負責,來到近前,香花笑道:「二哥,玉山怎麼樣?」
香貴臉色一寒,隨即狀若無事道:「也沒什麼。對了,最近可有什麼上好的苗子?」
香花揶揄道:「怎麼,二哥想要納一房小妾麼?還是皇上他老人家厭倦了上一批貨?」
香貴稍稍有些不耐煩:「你只說有沒有就是了。」
香花一怔,忙說道:「倒是有幾個不錯的,不過白仙子預定了幾個,只有兩個姿色還是上等的。」
香貴點頭道:「明日一早你就差人送到東城的宅子去,不可延誤。」
深夜。
香玉山依次打通北冥神功的經脈,這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漸至拂曉之時,已然打通了三條經脈,沒辦法,有天龍世界的攻略經驗在,此世如同高屋建瓴,一日千里。
龍象般若功自然也不能少,而且得益於環境的原因,僅僅一夜之間,他已然突破到了第三層,尋常三五個大漢不能近身。
來到院中,天蒙蒙亮,有灑掃庭除的僕人上前問好請安,他也不加理會,只是一個人練習着龍象般若功的動作和全真大道拳。
一會的功夫,日出東方,天邊的第一道光刺破蒼穹,香玉山瞧着四周的空氣當中,忽然多了一絲紫氣,他以北冥神功強行吸入丹田之中,那紫光噗的一聲破滅開來,慢慢融入氣母當中,香玉山長舒一口氣,神態安然,只是也並未感覺到什麼異樣。
香貴急匆匆的來到後院,瞧着香玉山,忽然感覺有些陌生,只是一夜不見,他似乎個子長高了一些,面色紅潤,原本纖細瘦弱的身材,仿佛突然寬了一些,只是瞧了半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作罷。
他笑道:「兒啊,東城的宅子已經吩咐下人收拾妥當了,那裏離着大洞山不遠,地處偏僻,景色優美,你在那多住幾天,什麼時候心情好了,咱們再回來。」
香玉山笑道:「不急,不急。」
吩咐下人準備馬車,香貴還專程派了二十多個大漢以何標為首護送,此時正是大業八年,楊廣第一次征伐高麗,四方兵眾共一百一十三萬三千人聚集涿郡,分左右各十二軍,天下震動,大隋朝正是不可晃動的最巔峰之時。
國泰則民安,古今一理,馬車走在街上,但見兩旁車水馬龍,民眾擁擁攘攘,門店大開,一副繁榮景象,走着走着,馬車忽然停下,就聽到何標喝罵道:「哪個不開眼的,敢攔我們巴陵幫的馬車?」瑪德,你真不愧是狗腿子。
鼻翼扇動,香玉山忽然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恰在此時,忽聽到馬車前有人喝道:「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我們彭梁會的三當家,你。。。」
一個柔媚的女聲響起:「喲,玉山今天好大的排場啊,怎麼也不讓姐姐我親近親近?」
只是這一聲,香玉山就聽到隨從里有人發出喘息,滴答滴答似乎有人在流口水,他捂着臉有些無奈,瑪德,出門不要說咱們是開妓院的,丟不起這人啊。
撩開車簾,來到近前,但瞧見面前站着一女五男,女的二十上下,穿着一身勁裝,她不但長得眉目如畫,最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開得極低,露出了小半邊和深深的,浪蕩非常。
香玉山上前笑道:「原來是媚姑,真是瞎了你們的狗眼。」他後一句是朝何標他們吼去。
任媚媚滿意非常,嬌笑道:「天色不早了,玉山不如和姐姐去做點開心的事,讓我們找點真正的樂子吧?」
尼瑪,剛看完日出,你跟我說天色不早了,合着你的一天就是在床上度過的唄?
香玉山笑道:「不急,總有機會的,媚姑,今日我還有事,來日我做東,翠碧樓咱們不見不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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