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莊柔冷汗都出來了,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背肯定被哥哥看到了。
她等了好一會,一直到全身都被綁上了木條和繃條,除了左手之外,就像根木樁子一般,莊學文也沒開口。
老者向丫環和莊學文交待了幾句,便退了出去,明天他再給莊柔換藥。
丫環出去燒水好給莊柔服藥粉,其它人不好進來,帳篷中只剩下莊學文一人。
莊柔直挺挺的躺在鋪了墊子的地上,目光盯着帳篷頂不敢看他,咬了咬嘴唇等着哥哥會不會問後背的事。
「小柔。」莊學文又坐到了她的身邊,開口喊了她一聲。
這實在是逃不過去了,莊柔歪頭看向了他,「哥哥,背是我讓他紋的,你別怪他。」
莊學文語重心長的說:「蔭德郡王的婚事由太后和皇太后做主,就算是大長公主也不可能插手,她只會聽從宮中的決定。如果郡王堅持,宮中最多會讓出一個側妃的位置,你願意受這個委屈?」
「雖然我說過只要你喜歡,都隨你的願嫁誰。可我一萬個不願意你入豪門,去做那爭寵的女人,永遠困在那大宅中,只為和其它女人去搶那一個人。」
「哥哥,你在說什麼?」莊柔不滿的嘟嘴看着他說道,「我現在可還沒想過嫁給他,但他既然敢把名字紋在我背上,那就表示他要做我的人,這輩子把命交到了我手上。」
「那今生今世,不管我嫁不嫁他,蔭德郡王楚夏都是我的人。不管他是娶正妃還是納個妾,甚至是找個通房,都是負心於我。當他把名字紋在我身上的那一刻,他的命就由不得他了,那是我的。」
莊柔眼中閃過厲色,盯着莊學文一字一句的說:「哥哥,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負心於我,我就把他射死掛在午門之上。而那些讓他負我的人,一個我都不會放過。」
莊學文盯了她半天,突然露出笑容,伸手摸摸她的頭笑道:「好,就照你說的辦,大不了全殺了。」
「你好好休息,過了今晚我們就出發回京。」他起身剛要出去,衣擺被便莊柔拉住了。
莊柔拉着他目光已經變得柔和,但聲音卻依舊堅定,「哥哥,你是我最親的人,如果有人敢對你不利,就算下十八層地獄,我也會讓他們永世不得善終!」
「你呀……」莊學文笑了笑,捏着她的臉笑道,「哥哥明了,你安心休息吧,明天便要趕路了。」
「嗯。」莊柔聽話的應了一聲,老實的蓋着被子睡覺去了。
而莊學文也走出帳篷,看向了史藏和楊清,莊柔就算要回京城,也會從水路回去。突然走陸路出事,他倆還出現在這裏,恐怕這裏面有不少問題。
於是,他便嘴角帶笑,優雅的向二人走了過去,看來大家需要好好的聊聊了。
半個時辰之後,三人回來了,楊清和史藏走路有些瘸,但其它地方還好。
楊清苦笑了一下,郡王這未來的大舅子可真棘手,還好他和史藏趕過來尋莊柔。
要是沒人過來,讓莊柔死在這裏,或是她一身是傷的獨自回去,那後果可就真不敢想像了。
史藏依舊面無表情,只是往莊柔的帳篷那看了一眼,這個徒弟收的真是禍害一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873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