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影劍派的白雲棉花糖,奉上】
林豐先是跟甄袍輝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事情比林豐想的還要和善,原以為會是兩個門派,對轟大招,然後酣暢淋漓的打一場,但是結果卻是過家家。
不過也是,元嬰老怪間的戰鬥實在太過恐怖,動不動就是移平一座山,毀掉一片森林,所以元嬰真君一般都不會參與戰鬥的,除非是遇到那種危急存亡或者生死大仇,才會讓元嬰真君出手。
「你們過家家都能過輸了?真是沒用啊。」林豐對着甄袍輝吐槽道。
甄袍輝臉上有些羞赧之色,自責的說道:「都是我廢物,才會輸掉的。」
林豐一愣,旋即有了興趣,看起來這其中還有一些故事在裏面。
「說說看。」林豐點頭道。
甄袍輝嘆了一口氣,傷感的說道:「我們與仙語仙門一共約斗三場派出三名金丹真人,進行比試,輸的一方放棄靈石礦脈。」
「而我們雲影劍派的兩名長老在外遊歷,無法及時趕回來,就讓我頂替一個名額,去參加了一場比試,結果我太廢物,就被人打敗了,導致比試輸掉。」
林豐嚼着爆米花,含糊的說道:「那,的確怪你。」
「跟你打的是境界比你高的對手?」蘭嵐抓了一把爆米花問道。
甄袍輝苦笑着搖了搖頭:「是跟我境界相同的對手。」
「那你是夠銼的。」蘭嵐不客氣的補刀道。
對於蘭嵐這種拿着越級挑戰當做喝水一樣的妖孽,嘲笑兩句也是無可厚非。
甄袍輝苦笑不已:「這也不能怪我,到現在我連自己是不是金丹我都不知道。」
林豐眼皮一跳:「那你是什麼?」
甄袍輝從林豐手裏抓了一把爆米花,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丹田紫府里有十個金丹,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怪物。」
林豐收起爆米花,這可是趁着玉白不在的時候,偷偷拿着鑄劍池的火爆出來的,吃多少,少多少。
「十顆金豆豆,你還不上天了,怎麼連個跟你一樣境界的人都打不過。」林豐皺眉問道。
「問題是這金丹,不是真的金丹啊。」甄袍輝無語的說道。
「摻了銅?」蘭嵐舔了舔手指問道。
林豐:「......」
甄袍輝:「......」
河池:「你們在說什麼?」
「我是說,我當初度金丹劫的時候,出現了差錯,原本一顆金丹炸開了,炸成了大小不一的十顆偽金丹,雖然現在是金丹期,但是卻沒有金丹期的實力。」甄袍輝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說道。
「哦,那你現在算是半個金丹?」林豐鬱悶的問道。
「不能算是吧,我也就比那個仙語仙門的金丹真人,弱上一點罷了。」甄袍輝嘆氣道。
「這樣啊,好說好說,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賴賬,然後再想辦法比一場,我保證你能廢材逆襲。」林豐拍了拍甄袍輝的肩膀笑道。
「賴賬?」甄袍輝瞪着眼不敢相信的說道。
「對呀,就是找個理由啦,就說那天你拉肚子啊,或者狀態不好啦,總之,對方承認的,我們都不承認,對方不承認的我們更不承認。」林豐笑道。
「總之,一個原則,賴,而且鬧得越大越好。」林豐拍手說道。
「這,這些事我可要去問一下我師父才行啊。」甄袍輝卻是猶豫了。
「你師父?」林豐這才想起來,這個金丹期的甄袍輝還僅僅是一個弟子。
「我師父就是現在雲影劍派的掌門。」甄袍輝略有些自豪的說道。
林豐摸了摸下巴:「我說你怎麼金丹期還是個弟子,原來你師父原本是打算培養你做掌門的,結果你自己給自己搞了十個假冒偽劣的金豆豆,算是徹底辜負你師父的心意了。」
甄袍輝嘆了口氣,顯然也是感覺前路迷茫。
「好了,我跟你一塊去吧。」林豐有些不放心說道。
甄袍輝倒是沒有拒絕,點了點頭,就帶着林豐穿過雲影堂,直奔山頂而去。
山頂之上一片雲霧繚繞,不斷的在變幻涌動,無盡的雲海模擬出世間萬物,而下一刻卻都煙消雲散,聚而又散,周而復始,一種玄妙的天理似乎就存在於這雲海之中。
一個身穿雲袍的中年劍客,單手負劍,淡然的看着眼前的萬千變化,眼中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哪怕雲海模擬出再漂亮的景象,也迷亂不了,劍客的眼。
「袍輝,你來了?」中年劍客,突然輕聲說道,抬手一揮,密集的雲海,立刻分割開一道通道,露出了在雲海外等候的兩人。
「哈哈,你師父知道你是炮灰。」林豐一聽中年劍客的稱呼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甄袍輝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林豐一眼,但是還是先行禮說道:「師父,這位是通天劍城的弟子林豐,他是為了幫我們解決雲峰靈石礦脈的事情而來的。」
中年劍客看着林豐,淡淡的說道:「雲峰靈脈,已經屬於仙語仙門了,雲亭在這多謝劍城的援助了。」
林豐一愣,這雲影劍派的掌門倒是灑脫,看起來並不在意雲峰靈脈的歸屬問題。
「林豐拜見前輩,眾所皆知雲峰靈脈本是雲影劍派的靈石礦脈,而仙語仙門只是一群雞鳴狗盜之輩,難道前輩就打算這麼拱手讓人?」林豐拱手,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容易才得到的機會,林豐真的不想白跑一趟。
「難道還要再讓兩個門派互相殘殺一番,決出個勝負?」雲亭看着林豐的眼睛,淡淡的質問道。
林豐一滯,雲影劍派與仙語仙門為什麼沒有真刀真槍的幹起來?只是輕描淡寫的進行了一場比試,就將靈石礦脈拱手相讓了?
這原本在林豐心中是一個疑問,但是見到了雲亭之後,林豐算是明白了。
這一切定然是雲亭決定的,用最和善的手段,解決紛爭,甚至說,現在雲影劍派整個門派,都沒有把仙語仙門當做什麼敵人來看待。
見識慣了,修士的殺伐果斷,突然遇到雲亭這樣一個和平主義者,林豐的思維模式也有些跟不上了。
既然人家掌門都不計較了,林豐也不好再提出什麼意見。
悻悻的退出了雲海,林豐搖頭苦笑道:「沒想到你師父,還是個和平主義者,連一個靈石礦脈都可以輕描淡寫的放棄。」
甄袍輝嘆了口氣的搖了搖頭:「師父,其實也不是和善,只是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怎麼了,總是把自己困在雲海中,而且處理事情也變得優柔寡斷起來。」
「你這麼說,你師父以前不是這樣的?」林豐有些好奇的問道。
甄袍輝回憶道:「是啊,師父以前雖然不能說脾氣火爆,但是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冷麵真君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遇到什麼不爽的事情,絕對是拔劍就上,只是這幾年突然收斂了起來,整天都在雲海中悟道。」
「你師父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林豐摸了摸下巴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我讓他失望了吧,自從我衝擊金丹失敗,結出一堆偽金丹之後,師父嘆了幾口氣,就進了雲海悟道了。」甄袍輝自責的說道。
林豐瞭然的點了點頭:「你師父掌管雲影劍派多久了?」
「聽長老說,應該有五百個春秋了。」甄袍輝感嘆的說道。
「哈哈,正值當年。」林豐笑着說道。
甄袍輝也是笑着的點了點頭,五百年對於元嬰修士也僅僅是度過了一半的壽元。
一個元嬰修士的壽元在正常的情況下,是一千年,五百年對於元嬰修士來說,算是正值壯年。
既然已經放棄,林豐也不好再挑起事端,雲亭顯然不想讓雲影劍派結下仇敵,所以才選擇了退讓。
而後甄袍輝帶着林豐遊覽了雲影山上的各大美景,面帶得意之色的說道:「林豐道友,要說到實力,雲影劍派或許比不上劍城,但是這無邊雲海得到美景,應該是能跟劍城的一比吧。」
林豐有些好奇的問道:「甄道友,沒有見過劍城山?」
甄袍輝遺憾的搖了搖頭:「我自小拜入雲影劍派,得到師父的賞識,一心想要讓師父老人家為我驕傲,便分外的努力修煉,哪有時間去閒逛遊覽。」
「嗯,劍城的通天山上,懸浮着九座大山,每一座大山都有着各自的特色,九山相呼應,將中心的通天山如同眾星拱月一樣托舉起來,也是非常壯觀的。」林豐笑着說道。
甄袍輝眼中頓時流露出嚮往之色:「有時間,我一定要去見識一下,反正現在我已經成了廢物了,不管如何努力也都沒有了意義。」
說了幾句傷感的話,甄袍輝就立刻調整的心態,繼續帶着林豐遊覽。
林豐看着在身前領路的甄袍輝,微微搖了搖頭,心道:「一味的苦修,反倒對人情世故沒有任何的幫助,甄袍輝童鞋啊,你是真傻啊。」
「不管怎麼說,相見就是有緣,這一次雖然沒有趕得上兩派比試,但是我爆種神劍的揚名之路,就從炮灰同學你開始吧。」林豐看着甄袍輝,嘴角一挑。
是夜,林豐留宿雲影山。
林豐穿過了雲影堂,在雲影堂停留觀看了一瞬間,然後輕笑一聲,直奔山頂而去。
「晚輩林豐,拜見雲亭前輩!」林豐站在雲海之外對着雲海一拜。
濃郁的雲海涌動了片刻,下一瞬間,瞬間分開了一條道路。
林豐直接健步,走進了雲海中。
【最近收藏漲漲掉掉的,似乎也不會有太多的變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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