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反射着微微的月光,微靠坐在樹下,兩手抱着膝蓋蜷縮着,看着林豐從河中爬出來。
林豐尷尬的看着微:「我似乎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微瞥了林豐一眼,淡聲道:「你心裏可沒那麼覺得吧,白白讓你亂摸了一通,很爽吧。」
林豐尷尬的摸了摸頭,直接從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套衣服:「幫她換上吧。」
微接住衣物,雖然是林豐的衣物,但是如今誰也沒法挑剔了。
林豐頭疼的拍了拍腦袋:「現在好了,反倒是欠這腦殘女的了。」
哪怕微幫青蘿穿好衣服,林豐也不敢直視她了。
林豐走到了河邊,看着天際的月光,以及靜謐的河水,心中的煩躁全然一清。
「雖然有愧於她,但是既然有愧那便彌補,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後悔,更何況後悔也沒用。」林豐說着說着便笑了起來。
微看着自言自語的林豐,搖了搖頭,還是化靈,回到了黑刀之中。
「感謝你啊,微,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多錯。」林豐撿起黑刀,將回到插進後腰的刀鞘中。
清晨的第一縷天紫,被林豐吸收進眼中,林豐跳下樹,看向還在昏迷的青蘿,算了算時間。
林豐便抱起了青蘿,翻身上馬,牽着矮腳馬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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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吉城二皇子府
穿着一身紅底金紋的皇子正在聽着手下探子的報告。
「軍師,你怎麼看,這一次陳冰竟然大張旗鼓的就往武吉城來了,這與估計的有些不同啊。」二皇子轉頭詢問道。
二皇子的下座就是一個穿着白色儒袍的中年人,那儒生消瘦異常,眼神陰翳,顯然是個狠辣之人。
那名白衣儒生陰惻惻的一笑說道:「看來有人在背後插手了。」
二皇子皺眉:「我也覺得奇怪,一向謹慎的陳冰,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張揚。」
「二皇子聖明,定然是背後有人給陳冰出了主意,我猜平王女定然不在車隊之中。」儒生恭維道。
「那會在哪呢?」二皇子皺眉。
儒生拱手不屑的說道:「自然是分頭行動了,一隊人馬吸引我們的注意,另一隊偷偷前往王城。」
「我覺得也是。」二皇子看了儒生一眼說道。
「皇子殿下聖明。」儒生立刻恭維道。
「那就按原本的打算,在武吉境內布下天羅地網,盡全力找到平王女,然後殺掉他,讓青岳繼平王之位。」二皇子笑了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登基稱帝的場景。
「老三那個蠢貨,估計還以為青岳是他的人呢,真是愚不可及。」二皇子躊躇滿志的笑道。
儒生也趕緊恭維:「二皇子智計無雙,定然能登大寶,一統江山。」
二皇子拍了拍儒生的肩膀:「好,到時候我不會忘了你的。」
「老三那邊估計也在追殺平王女,到時候可以把情報透露給他們的人。」二皇子眯了眯眼說道。
而與此同時,三皇子府,也在進行相同的分析,而且也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二皇子與三皇子的聯手,這幾乎就是整個武吉城所有的力量的綜合。
那邊正緊鑼密鼓的等待着大魚落網,而這邊林豐卻是頭疼異常。
青蘿醒來後,並沒有過多的廢話,而是沉默的讓林豐害怕,他總覺得青蘿變危險了很多。
雖然一副木然的表情,但是林豐卻感覺到,這女人隨時可能拿刀將自己一點點的切碎,這種感覺並不是錯覺。
在看到青蘿以殘忍的手法,肢解了一隻野兔後,林豐就感覺有點不對了。
不過這幾天除了一些不長眼的探子以外,倒算得上安靜。
「我說,你別整天沉着個臉,說說,你當了平王之後想幹什麼吧。」林豐感覺無聊,便問道。
青蘿平靜的看了林豐一眼,朱唇微啟:「先把我那弟弟抓住,然後綁起來,我要用刀一點點把他的皮拔下來,哈哈,然後給他醫治再從腳一點點的切上去,挑斷所有的筋脈,放血放到他虛脫,再止住,哈哈哈。」
青蘿越說越狂熱,姣好的臉蛋都扭曲了你起來,眼中的殘忍讓林豐頭皮一炸。
「好了好了,別說你弟弟了,說其他的。」林豐不得不打斷青蘿的肢解話題。
「殺,所有反對我的人都得死,而且必須由我親手殺死,一點點的。」青蘿陰惻惻的笑着,活像一個神經病。
林豐頓時頭皮發麻,即便是面對邪修苗江洪的時候林豐也沒有這種恐怖的感覺,如今卻在一個弱女子身上體會到了。
「你教我劍法吧。」青蘿狂熱的看着林豐,莫名的笑着。
林豐不舒服的別過頭:「為什麼,學劍法幹什麼?」
「我的手不穩,肢解的時候,下刀不准,這樣就不好玩了。」青蘿用手捂着臉,弓着身子,抽搐着笑道。
林豐皺眉,重重嘆了一口氣,整天叫她瘋狗,腦殘,如今真的瘋了,腦殘了。
林豐甚至都覺得自己對不起陳冰。
「你是要成為的平王的人,別整天想這些沒用的了。」林豐無奈道。
青蘿手指分開一道縫隙,眼睛透過縫隙盯着林豐,陰惻惻的說道:「平王有什麼好,我要當皇帝,那兩個皇子也會是我的玩具。」
林豐斜眼,不聽青蘿的瘋言瘋語。
「就你這瘋樣,誰也不會同意你當皇帝。」林豐頭疼道。
青蘿拿開手,看向林豐,淡然的說道:「為了這個,我可以裝啊。」
「這都是無所謂的,我只要裝一時,我就能想殺誰殺誰,再也不用被強迫,被威脅,所有膽敢侵犯我的人都要死,你也是,你必須死,你必須死。」青蘿像是說悄悄話一樣貼在林豐的耳邊說道。
林豐頓時也是一身雞皮疙瘩,青蘿或許真的瘋了,剛才竟然從她自己的馬上跳到了林豐的馬上,貼着林豐的耳朵說話。
「唉,自作孽啊,一個好好的大小姐,怎麼說瘋就瘋。」林豐頭疼的將青蘿扔回了她自己的馬上。
就在林豐將青蘿扔回馬上的時候,林豐一愣,旋即冷笑浮現在臉上。
林豐將黑刀丟給青蘿,腳在馬鐙上一踏,瞬間竄了出去,消失在青蘿的視野中,這幾天林豐已經不知道解決多少斥候探子了。
這可是關乎他的大計,怎麼能鬆懈呢。
ps:玩壞了,黑化了,反正是個路人,玩壞就玩壞了,玩女人算什麼,林豐是要玩老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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