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小河向着山谷內部走去,一路上清風飲露,高大而密集的針葉林環繞在兩人的身周。只是兩人的心思都不在美景上面,所以憎惡的步伐幾乎快要達到小跑的程度。至於卡爾?他悠閒地坐在憎惡的肩膀上閉目養神。
漸漸地,憎惡開始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他不在小步的一動,而是變得大不如奔,最後直接奔跑了起來,四周的樹木在他龐大的身軀落地的時候,發出一聲聲的震顫打葉聲。
五分鐘後,入目的小河支流旁邊,一處棕色的木屋臨溪而立。
憎惡奔行間發出的聲響和震動將木屋中的人「召喚」了出來,布魯斯·班納和托尼·斯塔克。
見到兩人,憎惡鼻尖發出的氣息瞬時濃郁了起來,它一個猛躍,在距離小溪十米之外的地方發力彈起,竟然真的躍過了小溪,降落在屋前的兩人面前。
輕輕的拍了拍憎惡的腦袋,卡爾從它的身上跳了下去。
「呼~」
憎惡扭過頭去,發出一聲常常的呼氣聲,它因為激動和憤怒而變得急促的呼吸也在這一聲長嘆一樣的呼氣聲中,徹底的降溫了下去。
「哇哦!你可真行。」
托尼面色奇怪的看着卡爾,他雖然知道卡爾想要得到憎惡的歸屬權,但是……他沒想到居然是這麼用的!
一邊的布魯斯·班納則顯得十分驚訝,他可是深知這樣面貌的大塊頭脾氣是有多麼不好,布朗斯基吸收了他的血液變身成了憎惡,他也曾親眼見過憎惡在紐約哈林區的中心鬧出的大動靜。
那麼,現在這個一個呼吸之間就將自己的情緒調整過來的另一個綠傢伙真的是憎惡嗎?
布魯斯知道這一定是真的!當他的視線看向卡爾時,想到托尼對他說過的話和承諾,布魯斯原本不足的信心此刻卻自然的萌生了出來。
「卡爾·韋斯特。」
「布魯斯·班納。」
卡爾輕輕的和布魯斯握了握手,從他略微躬身的舉動中看得出來,他依然保持着拘謹的習慣,不過,他的眼神中明亮的色彩也代表着,卡爾明目張胆的前來所想要達到的效果已經實現了。
「我們進去說吧。」
看着有些猶豫,不知道如何開口的布魯斯,卡爾主動的微笑道。
「那它呢?」
托尼瞥了瞥卡爾身後默默站立的憎惡。
「呵呵,讓你們見識一下。」
卡爾笑着轉過身去,他的胸前三團雪白色的光球憑空浮現出來。在場的其他三人都知道,這是卡爾的招牌動作,用以召喚擁有着寒冰力量的某種奇特的持續性魔法。
「去。」
輕輕地將身前的三個冰元素之球向着憎惡推去,三團白光漂浮到憎惡的頭頂,朦朧的白光自它們身上向下播撒而出。在托尼和布魯斯再次驚訝的目光之中,憎惡如小山一樣龐大的軀體在冰元素之球撒落下的夢幻一樣的光芒之中慢慢的縮小,直到最後出現的是布朗斯基的形體!而且,此刻的布朗斯基明顯比到羅斯將軍手下執行任務的時候要年輕得多,就像是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一樣。
「科學真是奇妙。」
布魯斯喃喃一聲嘆道。
「不,這是魔法的力量。」
托尼砸吧了一下嘴唇,身為全球最知名的科學家、發明家之一的他卻罕見的說出了這樣的論調。
勿怪他們如此驚訝,布朗斯基在注入布魯斯之血之前,曾經注射過超人戰士血清,兩者再融合之後,形成了憎惡這個怪胎。托尼和布魯斯之前一同研究探討過這樣的形體變化,他們的研究發現憎惡以後恐怕都要維持這樣的一副狀態了。因為血清和布魯斯之血之間混雜造成了未知的變異,讓它無法自由的控制身體的變化。
只是,這一切的研究猜想討論都在卡爾奇妙的手筆下粉碎了……
「魔法?你的意思是說之前能夠徹底治癒我的魔法?」
布魯斯神色有些僵持的說道,他雖然不是一名唯物主義者,可是自己的情況是科學試驗的失誤所致,魔法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只是再一看變回布朗斯基模樣的憎惡,布魯斯此刻也遲疑了。
「當然,我可沒有你們這些科學家的智慧,我有的只是無窮無盡的魔法知識。」
卡爾攤攤手,一副輕鬆的樣子。
「我們還是進去坐吧,怎麼樣,布魯斯?」
「當然好,我們走。」
進到屋內,布朗斯基仍舊沉默的跟在卡爾的身後,只是他的目光久久的注視着布魯斯·班納,讓這個內心敏感的傢伙十分不好受。不過,布朗斯基現在已經是卡爾的手下了,如今他又有求於卡爾,所以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爽和扭捏。
「現在,說說你的辦法吧。」
給在座的人一人倒了一杯咖啡,布魯斯唯獨為自己倒了一杯清水,他微微弓着腰真摯的看着卡爾說道。他可以不在乎布朗斯基的關注,但卻急於知道卡爾的辦法到底是什麼樣的。
「好的,不過請容許我從頭說起,也許會有一些地方你已經知道,不過,請聽我最後說完。」
布魯斯點點頭,托尼靠着沙發像是假寐一樣,布朗斯基倒是收回了目光,豎起了耳朵默默的聽了起來。
「首先,有一點你必須確認,布魯斯·班納是綠巨人浩克,浩克就是布魯斯·班納。」
布魯斯沒有做聲,托尼有些驚訝的睜開了雙眼,他記得布魯斯曾經可是很像根除掉那個叫浩克的綠傢伙來着,他又怎麼會在卡爾發出如此悖論的時候默不作聲呢?只是,當他的視線掃到卡爾身後的布朗斯基時,托尼的心中終於明了。
一定程度上來說,浩克和憎惡是一類生命體,既然布朗斯基在保留甚至的情況下完美的恢復到了原本的身體,那不就說明浩克也可以在擁有布魯斯的意識和智力之後,重新變回布魯斯的身體?這樣的反推論也許有些簡陋,但道理就是這個道理,在成功的例子面前,曾經一切的猜想和假設又有什麼用呢?就像他們曾經認為的憎惡不可能恢復人類的身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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