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牢
「有什麼話,跟我到仙牢跟小骨去說吧!」白子畫沒有理會東方徑直朝仙牢走去……
兩人來到仙牢門口,兩個長留弟子伸手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尊上,世尊交待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准見花千骨……」
白子畫不耐煩拂過白袖,兩人立刻定住……(前面的劇情電視都有,樓樓在這裏設定的是霓漫天還沒來得及去潑絕情水,白子畫和東方趕在了他們之前。)
仙牢大門打開,小骨渾身是血躺在血水中一動不動,似是暈了過去,白子畫心頓時揪的疼……
東方一個健步沖了過去摟起花千骨,心痛的喊道「骨頭,骨頭……我是東方……」
白子畫冷冷蹙眉,纖細兩指指向花千骨眉心,慢慢往小骨體內輸入真氣,小骨歪歪頭,緩緩睜開了眸子,虛弱的喊道「師父……」
東方神色舒緩下來,兩眼急切的望着花千骨「骨頭!骨頭!我是東方,你怎麼樣?我這就帶你走……」
白子畫急忙伸手,一抹金光閃過,東方瞬間被定住了,東方怒視白子畫,卻說不出話……
白子畫輕輕摟過小骨,心疼不已,冷眸掃過東方,淡淡的說道「小骨自有我照顧,就不勞煩你了……」轉眸望着小骨,眼裏全是憐愛,隨即雙手抱着小骨飛到仙牢門口……
小骨急忙抓住白子畫的袖口,說道「師父,這裏是仙牢,東方他……」
白子畫斜眸瞥了一眼東方,揮揮白袖,東方渾身一麻,感覺自己又能動了,無奈搖頭,自知今天是搶不過白子畫了,他嘴角微彎,冷笑道「白子畫,我今天就不帶骨頭走了,但是你給我保證,再也不要傷害她,她受的懲罰已經夠了,如果你再傷害她,哪怕拼上我的性命,我也要帶走骨頭……」說完抬眼不舍的望了一眼白子畫懷裏的花千骨,接着飛身離開……
「東方……」小骨心裏默默的喊着,白子畫收緊雙手,一個隱身便帶着小骨離開了仙牢……
絕情殿
白子畫輕輕將小骨放於塌上,雙手扶起小骨,溫暖的大手慢慢覆上小骨的後背,一股真氣緩緩進入了小骨的身體,剛剛受了64根銷魂釘,仙力失了大半,此時的他有點力不從心……
小骨閉着雙眼,感覺師父輸入體內的真氣時強時弱,她睜開眼睛遲疑的問了一句「師父……你……你受傷了嗎?……」
白子畫墨眸微闔,儘量平穩自己的氣息「小骨,別說話,師父沒受傷……你集中精力,不然我們都會走火入魔的……」
難道是劇毒剛解,仙力還未恢復?小骨心裏滿是疑惑,又不敢亂動,突然一陣又一陣的倦意襲上來,一會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片刻……
白子畫收回仙力,自己微微調息了一下,慢慢放下小骨,輕柔的蓋好被子,滿眼疼惜的望着熟睡中的小骨……
小骨,為師對不起你,剛剛為師用了迷香,你好好睡會吧,我知道你會問很多問題,為師現在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不管怎麼樣,為師定要護你周全……
仙牢
霓漫天拿着絕情池水帶着摩嚴來到了仙牢,卻不見了花千骨的蹤影……
摩嚴氣急敗壞,大發雷霆「花千骨呢?……」
門口的弟子早已嚇得魂飛魄散,跪在地上,話都說不連貫了「回,回世尊……尊上和東方彧卿……帶走了……花千骨,請,請世尊責罰……」
摩嚴怒目圓瞪,雙手背在身後,滿臉掩不住的怒火「什麼?這個孽障!簡直是……」
霓漫天跟在摩嚴身後氣憤不已,卻又極不甘心,她眼睛一轉,小心湊到摩嚴身邊說「世尊,我們趕快去絕情殿吧,花千骨肯定被尊上帶到了絕情殿……」
摩嚴鼻孔喘着氣,不停來回走着,突然他怒袖一拂,吼道「走!去絕情殿!」
絕情殿
摩嚴和霓漫天剛飛到絕情殿,就被殿外強大的結界擋住了,霓漫天更是被結界彈飛十幾丈遠,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剛想爬起來,眼前卻突然出現一縷白色長袍,她心裏一沉,趕緊低頭跪在地上「拜,拜見尊上……」
雖然霓漫天表面上氣勢洶洶,心底還是懼怕白子畫,本來想偷偷進絕情殿潑完絕情水就走,但這次碰上了白子畫看來是潑不了了……
白子畫冷冷的盯着眼前的摩嚴和霓漫天,淡淡的說道「霓漫天,你擅闖絕情殿,去戒律閣領罰吧……」
霓漫天抬起頭剛想說話,卻見摩嚴嘴角冷哼一聲,怒目道「子畫!你,你怎麼把那個孽障帶到了絕情殿,你不知道她犯下的滔天大罪,死一萬次死不足惜嗎?……我……」
「夠了!」白子畫微微握緊雙手,緊得骨節發白,冷斥道「師兄!我說過,此事到此了結,你如果還有異議,那便撤去我長留掌門之位吧!……」
白子畫說完,一手扯下腰間的掌門宮羽,丟給了摩嚴,頭也不回的離開……
「子畫!你……」
摩嚴一口氣憋在心裏,手裏握着掌門宮羽,卻也拿白子畫沒有辦法,只好悻悻離開……
霓漫天見此時有白子畫在,只怕也拿花千骨沒有辦法,儘管怨氣很大,但擅闖絕情殿確實不對,只好也跟着離開……
花千骨,你給我等着!
絕情殿
白子畫回到寢殿,若不是先前在絕情殿外佈下了結界,現在如果打起來,恐怕也不是摩嚴的對手,他微微蹙眉,右手捂着胸口,現在要做的,是趕緊閉關調養內息,走了一個摩嚴,不知道後面還有誰……
夜晚,笙簫默飛上了絕情殿,他戲謔道「師兄,你這結界也設的太強了,蒼蠅都進不去啊……」
白子畫揮手減弱了結界,笙簫默拿着藥進了白子畫的寢殿……
白子畫席地而坐,閉目調息,緩緩收回手,冷眸慢慢睜開「師弟,何事?……」
「當然是給你上藥了!」笙簫默拿出一個極精緻的瓷瓶說道「師兄,為何設那麼強的結界?是怕……有人傷害千骨麼?……」
白子畫一愣,輕輕轉頭「你……知道?……」
「呵……長留尊上白子畫堂而皇之從仙牢帶走花千骨,這麼大的事,只怕整個長留都知道了!……」
笙簫默嘴角淺笑,輕輕幫白子畫褪去了上衣「我什麼都知道,師兄,你……還是捨不得千骨?這樣也好,省的那丫頭在仙牢受罪……」
笙簫默很認真的給白子畫上藥,很輕很輕,生怕弄疼了他「師兄,消魂釘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失去的仙力,恐怕……」
白子畫抬手禁聲,慢慢穿好白衫,淡淡的說道「師弟無需多言,我心裏清楚,時候不早了,你走吧!……」
笙簫默無奈的起身,搖搖頭,飛身離開了絕情殿,白子畫白袖一拂,絕情殿外的結界瞬間增強……
「當初贈你斷念是為什麼?你竟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太讓為師失望了……」
「師父,不要……」
「誅仙柱上,受九九八十一根消魂釘,即刻執行……」
「師父,不要……」
「為什麼盜偷神器……」
101支劍飛下,「師父,不要……」
花千骨滿頭大汗,從噩夢中驚醒,身上的汗水血水混在一起,她的意識有一瞬的模糊「這是哪?我不是在仙牢嗎?……」
花千骨極力回想,是……是師父抱她回來的,背上的劍傷隱隱作痛,消魂釘的傷更是痛不欲生,花千骨緊緊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
師父,師父好像身體也出了問題,想到師父時強時弱的仙力,不對,這不正常!花千骨想起身下榻,可是渾身筋脈被挑,讓她動一下都疼得倒吸涼氣……
為什麼?師父為什麼要挑斷自己筋脈,自己成了廢人,不是生不如死嗎?……
花千骨冷靜下來,盤腿而坐,不行!就算是筋脈被挑,至少,至少要能站起來……
氣沉丹田,花千骨感覺有一股力量在身體內竄來竄去,修復着全身的筋脈,這……這是為什麼?……
不管了,先調息再說……
入定了三個時辰,花千骨不僅感覺全身筋脈全都在修復,而且消魂釘的傷也不那麼痛了,更奇怪的是,感覺已經散掉的仙力正在不斷的聚攏,接着那股奇怪的氣流在全身亂竄,似乎要衝破身體而出……
花千骨猛的睜眼,紫色的雙眸紫光閃過,抑制不住大喊了一聲「啊!……」周身紫光環繞,與粉色光芒縈繞交錯着……
白子畫正在入定,突然體內壓制不住一股亂竄的氣流,一涌而上「噗!」一口鮮血吐出,白子畫捂住胸口,蹙眉凝眸,額頭密密麻麻佈滿一層冷汗……
「糟了!洪荒之力!小骨……」
白子畫想也不想,白影一閃,飛身出殿,瞬間來到花千骨的房前,揮袖將門震開,花千骨此時已暈倒在塌上……
白子畫急忙摟住小骨,嘴裏不安的叫着「小骨!小骨!……」滿眼全是焦急……
花千骨聽到了白子畫的聲音,緩緩睜開雙眼「師父……師父……」身體一歪,又暈了過去……
白子畫伸手緊張的搭上花千骨的手腕,還好,還好,只是虛脫了……
看來洪荒之力的封印有所鬆動,還有小骨的仙力似乎是恢復了,筋脈也癒合了,看來這個洪荒之力真的很強大……
白子畫輕輕放下小骨,蓋好被子,深深的望了一眼,滿眼的擔憂,看來要想辦法壓制洪荒之力,不然妖神出世,小骨又會成為眾矢之的,白子畫揮手關上花千骨房間的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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