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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堅轉成了巷戰,可不管是什麼形式的戰鬥,鬼子和偽軍的數量太少了,他們被消滅的命運已經確定。
跟在突擊隊後面的炮兵,推着步兵炮、攜帶着飛雷筒、扛着六零迫擊炮,以「大炮上刺刀」的勇敢精神,近距離轟擊敵人的陣地和火力點。由於飛雷炮的巨大威力,使日偽軍遭到了慘重傷亡。
下午五時許,天邊絢麗的晚霞映紅了尚在激戰的安平寨。殘存的日偽軍只剩下幾十個,龜縮在最後的據點內,滅亡就在眼前。
最後的戰鬥應該還是以轟炸結束,正當部隊馬上準備妥當的時候,一個傢伙跌跌撞撞地從據點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晃動着一個白布條,示意不要開槍打他。
很快便有戰士把他帶到了郭松林面前,「報告官長,我是金翻譯官,我要向你們報告情況。」來人行了一個亂七八糟的軍禮,然後用流利的漢語說道。
「現在裏面是什麼情況?鬼子可是要投降了?」郭松林問道。
金翻譯搖搖頭,帶着極其疲憊、頹喪的神情說道:「不行了,他們已經不行了。現在他們正發狂地喝酒,唱歌,跳舞,還向天,倭皇遙拜。他們把擲彈筒、機槍、糧食、彈藥澆上汽油點着,準備跳到火里,統統死啦死啦的。」
「他們還要跳火?」郭松林有些冷酷地牽動了嘴角。
「是的。有一個兵不願意跳,軍官立刻拿指揮刀把他殺了,連腸子都挑出來了!」
「又是這套武士道的鬼把戲!」郭松林冷笑了兩聲,轉頭對參謀長說道:「我看可以暫停進攻,節省些彈藥。」
六時許,槍炮聲在安平寨完全停歇了下來,再也沒有一個能站着的鬼子,到處都是三縱的士兵,在火光的照射下打掃着戰場。至此,經過激戰,我軍攻取了豫東重鎮商丘,並切斷了隴海鐵路。
…………
古都洛陽市位於河南省西部,橫跨黃河中游兩岸,「居天下之中」,素有「九州腹地」之稱。由於洛陽地處中原,山川縱橫,西依秦嶺,出函谷是關中秦川;東臨嵩岳;北靠太行且有黃河之險;南望伏牛,有宛葉之饒,所以「河山拱戴,形勢甲於天下」。
在洛陽城內的一所靜謐的小院裏,月光照着那一朵朵、一簇簇的牡丹,發出了清幽的馨香,葦簾懸垂在廊廡下,真是安靜到了極點。
「……利用坑道隱蔽人員,囤集物資,防敵火力襲擊。表面陣地上少布兵,坑道內多屯兵。以坑道為依託,利用表面陣地野戰工事阻擊和殺傷敵人。表面陣地被敵佔領後,為保存有生力量和準備配合二線部隊實施反擊,退守坑道堅持戰鬥。」
「退守坑道的部隊,以火力控制或小分隊出擊的戰法,集中力量保護坑道口,堅決阻敵進入坑道。坑道內部隊與縱深部隊相配合實施反擊,恢復表面陣地。步兵、炮兵密切協同,堅守陣地……」
書房內,一個矮小粗壯、蓄着短鬍鬚的****上將正在仔細研讀着印刷粗糙的小冊子,並不時拿起筆在紙上畫着簡單的圖形。
「以穩定製敵快速;以堅韌對敵強硬;以伏兵破敵銳利;以嚴明對敵秘密。」上將讀到此處,不由得拍案叫絕,「好,言簡意賅,切中要害,精妙啊!」說完,上將激動不已,繞室踱步。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一個中將走了進來,笑着說道:「總司令,我猜您就沒休息,果不其然啊!」
「光霱,快坐。」上將趕緊伸手示意,「你送來的真是好東西,這個楊天風確實不是等閒人物,見解精僻,眼光獨到。」
衛立煌,字俊如,安徽合肥人,***陸軍二級上將。因為他不是「穿黃袍」(黃埔)戴綠帽子(陸大)的將領,只能算是「嫡系中的雜牌」,卻是軍界人人敬仰的常勝將軍。
從孫中山先生衛隊中普通一兵,當到***中央執行委員、三星上將、第一戰區司令長官、河南省主席!衛立煌將軍一生最自豪的是:沒有進過學堂門卻是陸軍大學畢業;身經百戰卻沒有負過傷。但衛立煌雖然是******的五虎將之一,但恰恰是這員虎將卻最不為******信任。
郭寄嶠,字光霱,衛立煌的同鄉。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為第九期炮兵科畢業。曾先後上陸軍大學、國防大學將官班繼續深造。時任第十四集團軍參謀長和第一戰區司令長官部參謀長,全力輔佐衛立煌率部對日作戰。
在中條山防禦戰中,郭寄嶠根據敵我雙方裝備懸殊的實際,重點組織各部隊構築工事,建立側防交叉火力網,誘敵入山再圍而殲之屢屢奏效。敵人雖多次強渡黃河,但都分別被擊退。郭寄嶠還特別抓了電報電碼的變密事宜,儘量不使敵方有破譯的可能,而又頻頻從敵方的廣播和電台中獲取可資利用的情報。郭寄嶠擅長指揮大兵團作戰,曾揚威於抗戰中,當時有「第一參謀長」之譽。
「總司令是不是有些過譽了。」郭寄嶠淡淡一笑,說道:「光憑隻言片語,還不足以窺其全貌,不過,這個楊天風確實提出了很多應該能行之有效的戰術戰法,雖然有些粗疏,但也可以借鑑。」郭寄嶠學識很廣,也是個驕傲的人,輕易不會服人。
「是的,是的。」衛立煌連忙點頭,意識到剛才那樣說話有些對參謀長輕視的意思,「光霱,拔冗見日,還需你這個高才呀,楊天風的建議還有些淺薄,看來還需磨鍊。要補充完善的話,還需要參謀長這樣久經沙場老行伍呀!」
「總司令,這是我重新設定的中條山一帶的防禦布署,按照楊天風所說大縱深防禦的構想,我軍防線將改為多層次,一線輕步兵儘量遲滯時間,並相對保存力量後撤;二線重步兵依靠山脈等有利地形和強大的火炮進行陣地防禦;三線以後為機動兵團,在需要的時候進行不同規模並適合進行反突擊。」郭寄嶠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另外,調集工兵,在中條山山脈依託原來山洞開挖堅固的坑道工事,並大量儲存飲水、糧食、彈藥等物資,一旦在外圍作戰形勢不利時,便可以撤至山中與日軍周旋。」
中條山位於山西南部、黃河北岸,呈東北西南走向,東北高西南低,橫廣170公里,縱深50公里,與太行、呂梁、太岳三山互為犄角,戰略地位十分重要。
抗日戰爭全面爆發後,隨着山西各主要關隘的相繼失守,中條山的戰略地位愈加重要。對我方來說,占之,即可以此為根據地,瞰制豫北、晉南,屏蔽洛陽、潼關。進能擾亂敵後方,牽制日軍兵力;退可憑險據守,積極防禦,配合整個抗日戰場。
就日軍而言,得之,即佔據了南進北侵的重要「橋頭堡」,既可渡河南下,侵奪中原;又可北上與其在山西的主要佔領地相連接,解除心腹之患,改善華北佔領區的治安狀況。日本華北方面軍視中條山為「盲腸」,必欲除之而後快。
日軍侵佔山西後,為了固華北、抑洛陽、窺西安,自一九三八年以來曾十三次圍攻中條山,但均未得逞。
衛立煌仔細看過參謀長郭寄嶠所制定的計劃,欣慰地連連點頭,「光霱,中條山地區乃關係國家安危之要地,若丟,則你我皆為民族罪人。這個防禦布署做得好,如果能切實貫徹,不說是固若金湯吧,最低限度,亦能確保不被日本在短時間內擊破。」
「總司令放心,我會經常派人下去檢查督促,保證落實到位。」郭寄嶠鄭重回答道:「至於在中條山作戰需第十八集團軍配合的問題,還需慎重。」
衛立煌受命擔任第一戰區司令長官,在山西與日軍接戰多次,受到八路軍的支持和策應。所以他對十八集團軍的給養,都儘量給予方便,做到公平。
又如:十八集團軍在敵後擴充部隊和開闢根據地,這都是******所不同意的。但衛立煌卻認為這是抗日的實際需要。當時,全國範圍內,國、共兩黨之間,除一、二兩戰區表現合作外,其他地方,都有摩擦。衛立煌將軍以抗日為重,主張國共合作,這一片愛國熱忱,竟遭到蔣委員長及其親信的疑忌。
由於***內部派系之間的權利相爭,衛立煌在第一戰區司令長官兼河南省主席的任期內,連年受到控告。軍統、中統特務系統早就以衛立煌「袒護gc*d,懷有異心」為辭,告到******那裏。特務頭子戴笠將親信文強安插進來,實施監視,並搜集衛和共產黨人往來之間的所謂「材料」。
衛立煌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湯恩伯、蔣鼎文對河南省主席這一美缺饞涎欲滴,一再告狀。老頭子也對我與八路軍的關係加以責備,又有軍統、中統這群特務監視,我真恐是有心殺敵報國,卻無力抵擋這背後刺來的冷箭暗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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