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開男人灼熱的視線,皇甫雲輕不着痕跡的抽回自己被壓在男人手旁的手。
「你怎麼在這裏?」
「我不能在這裏嗎?昨夜是誰拉着我的手,不允許我走的,恩?」
諸葛沐皇仿佛沒有絲毫的禁忌一般,伸出手,握回女子冰涼暖糯的手,一點一點的貼了上去,視線沒有離開分毫。
皇甫雲輕微微舔了舔略帶乾澀的唇,卻不知這個動作在男人看來確實撩撥人心至極。
「我……」
「不想說可以不說。」諸葛沐皇溫柔的替女人拉了拉被子,低垂的瞬間,掩去了眸子裏翻湧開來的情緒。
在她的嘴裏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他怕是,控制不住殺意呢。
皇甫雲輕微微瞪大眼眼睛,只能看見男子雌雄莫辯的面容,和那隱約帶着不耐的神情。
他向來在她面前,喜怒不行於色的,今日,怎麼會……
*
兩人默契的對昨日的事情避而不談,像是天然的禁區一般,觸碰不得。
男人帶着淺淡香草味的體溫不斷的飄入鼻翼,皇甫雲輕慵懶的往後靠在了軟枕之上,避開男人給她帶來的壓力。
「可是現在我醒了呢。」
「所以,你在趕我走?」
皇甫雲輕的眸子閃了閃,對如此鋒芒畢露不帶一絲隱瞞的諸葛沐皇有些應對不來,或許是今日的朝夕相處,讓她做不到再殘忍拒絕。
也或許,他對她,有着那麼一絲的不同。
「昨夜坐了一夜,怕你休息不好。」
掃了一眼男子依舊邪魅的半倚着椅子,手緊緊的握着她的手的樣子,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曖昧。
「不會。」諸葛沐皇修長的指尖微微的搭在之間堅挺的下巴上,圓潤的指尖泛着柔和的光芒。
皇甫雲輕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昨日席捲而來的記憶,盡數清晰。
上輩子那場刻骨銘心的痴戀,那麼近,卻那麼遠。
若說一夢黃粱,這一場夢,未免也太過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種強烈的喜歡,讓這一輩子未經情事的自己,都震撼不已。
雖然十餘年已過,但是她卻仿佛受過一場漫長且疼痛的情傷,剛剛結痂,傷口未愈。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上輩子她刻意疏離避讓過的,卻沒想到,還是抵不過造化弄人。
這輩子,他們還是有了交集。
所以呢?決定徹底忘記龍傲天,剛從一場情傷中走出的自己。
要走進另一場情感嗎?
「想起來,還是再睡一會兒。」
諸葛沐皇無視皇甫雲輕的出神,若無其事的詢問着。
恩?
迷濛的琉璃眸猛然間轉進了一雙攝人心魂的黑眸,心跳猛地亂了一個拍子。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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