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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算了,先起床。筆硯閣 m.biyange.net今天要走了,我去和廉溪告個別。」
「能不去麽?」夏侯雲霧不想皇甫嫵見北堂廉溪,不僅僅是因為北堂廉溪喜歡她。
還有一點就是他怕,萬一某個本來就愛慕她多年的男人忽然幡然醒悟,拋棄一切跟她走怎麼辦?
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
當年尊上那麼刻骨的仇恨都能為了輕兒放下,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可能讓情敵過分的活躍在他女人的眼前。
看着心煩。
皇甫嫵妖嬈的眸微微挑起,漫不經心的看了幾眼夏侯雲霧,伸手輕輕額挑起他的下巴,性感的唇勾勒着:「怎麼,怕我帶他一起走。」
「你還真敢說,你若是敢帶走他,我保證他不能活着走出西陵。」
夏侯雲霧從來不說也不做沒把握的事情,能說出這樣的話,毫無疑問,他已經動了殺意。
看着皇甫嫵,他的眼底流轉着在乎的情緒,感受着女子的手在他的臉頰滑動,他閃了一下,那薄唇就曖昧的含上了她的指尖。
皇甫嫵感覺手指燙了一下,就被夏侯雲霧扣住了腰:「不去,可以麼?」
皇甫嫵看着情緒風起雲湧而來的夏侯雲霧,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真的會為了一個起不了不少波瀾的北堂廉溪,而喜怒不定。
「他,威脅到你了麽,你感覺?」
「威脅到我的從來不是別的男人,而是你對他們的態度。」
微咬唇瓣,眼底略過笑意,手指在男人的堅硬的肩膀上遊動着:「這麼說,我對他的態度,讓你感到了威脅?可是不會啊,我明明沒有多看他一眼,多順着他一點,更甚者,沒有和他私下見過面,就憑着這些,你覺得我和他還有糾纏?」
夏侯雲霧深邃的眸,落在她的身上,濃烈的情緒波動讓她看的明白。
他沒有正面的回答,卻讓皇甫嫵知道了他的意思。
「西陵政局,若是我想讓他亂,他就能亂。你若是和他多過接觸,我會忍不住讓北堂廉溪多喝幾壺茶。
「威脅我?」
皇甫嫵是第一次被夏侯雲霧威脅,但是她感覺這滋味還不錯。
一直聽娘親說雲霧危險起來的時候連她都不敢輕易招惹,本來是信的,可是現在看來,竟然是真的。
***
雖然已經確切的認識到了這個事實。
但是皇甫嫵還是覺得好笑。
這個男人竟然因為她想要去跟北堂廉溪告別,而……生氣到想要拿北堂廉溪開刀?
不僅想要攪亂西陵政局,甚至還考慮過,要北堂廉溪的命?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刺激的這個平時溫和的像是不會生氣的男人,想要殺人?
「明明是我想做的事情,你怎麼想的到,對別人開刀?」紅唇微勾,皇甫嫵忽然不想要出門了,雪白的藕臂摟着了男子的腰身,她慵懶的哼哼了聲:「不會是捨不得對我下手吧?」
「你想我怎麼對你下手?床榻之間愛你麼,讓你起不了床?」
「……」
「那就如你所願。」
躺在懷裏的少女,簡直明艷到不可方物,妖嬈的像是骨子裏都帶着you惑,他感覺身體起了變化,拖着她的腰肢,就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叫喚着她的名字,聲音低啞暗沉。
皇甫嫵最喜歡夏侯雲霧身上那純澈幽冷的香氣,他靠近,精緻的五官在她的眸中放大。
沒有想到溫潤如玉的人,變了面目會是這樣一副面貌。
葷素不忌。
她渾身發軟,夏侯雲霧卻一直溫柔的哄騙着她,一口一個寶貝兒叫的她理智都緩慢的喪失。
抱着她,感受着她的溫度,夏侯雲霧渾身發緊,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想要一直要她的衝動,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嫉妒和在乎。
大概,她就是他的心魔。
直到皇甫嫵被八光了衣服,被夏侯雲霧又親又弄反覆折騰,她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什麼時候被這隻狼,給拐了的?
*****
「人呢?」
容茜兒和夏侯錦休息的很早,起來的也很早,但是他們本來以為最晚午時可以看見那兩個孩子起來,可是都快響午了,竟然還沒有見到人?
難不成,這成婚的大事,就一點也不着急?
「要不,去看看?」
「算了,再等等吧。」
容茜兒看着夏侯錦雲淡風輕的樣子,心底划過狐疑:「你兒子好不容易有媳婦兒了,你就不着急。」
夏侯錦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翻閱着手中的熟悉:「就是因為有了媳婦兒,才不用着急了。難不成,這孫子還能逃了不成?」
容茜兒猛的眼神一亮:「孫子?」
「恩,可不就是孫子麽,人家小年輕到現在還不起,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
「就你想的多,你兒子應該不是這種人。」
容茜兒說着這話,其實還是略微的有些沒有底氣,雖然一方面她相信自己孩子的忍耐力。
畢竟,沒有忍耐力的男人,不可能三十幾年不破戒,還一點着急的情緒都沒有,大有一副一輩子打光棍的架勢。
可是……就昨天晚上那一幕對她造成的衝擊,到現在還沒有散去。
「嗯,你兒子隨便起來也不是人。」
夏侯錦手中的手並沒有翻動幾頁,想到昨夜看見的那一幕,眼底划過複雜。
有了對象是好事。
只是希望,這是良緣,不是孽緣。
*
「錦,你有沒有想過,雲霧入贅倒是沒有什麼,但是嫵兒那丫頭的身份,着實是……」
容茜兒其實擔心的是,月落皇族雖然向來出情痴,但是也不是每一個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更何況,有百年前的女皇作為參照,這嫵兒,會不會也有樣學樣?
「你怕雲霧淪為男寵?」夏侯錦不置可否的笑了。
會麼?
他兒子,他能不知道麼?
骨子裏的霸道根本不會容許他的勢力範圍之內,出現任何的雄性生物和他爭奪獵物。
就像是他年輕的時候一樣……
深深地看了一眼妖嬈的女人蹙着眉向着他走過來,夏侯錦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我看你需要擔心的是,雲霧那小子會不會大開殺戒。」
「什麼?」
「放心吧,這麼多年,只見到過雲霧陰別人,你什麼時候見過他被人陰了?」
容茜兒點頭,這倒是,雲霧那孩子,因為行蹤神秘,所以這麼多年想要跟他會面的貴族小姐,少年兒郎不知道有多少。
這其中,也不乏有用盡手段也不惜讓他看上眼的女孩。
下藥,勾引,算計,各種手段都有,他們做長輩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並沒有怎麼放在心上。
只是,雲霧下起手來,毫不手軟,不管是男是女,只要讓他不痛快了,那結局都是慘澹的。
*
「所以說,嫵兒肯定能夠鎮得住我們家雲霧吧,說實話,我特別喜歡她。」
夏侯錦點頭:「你兒子的眼光和你一樣。」
「那你呢,難不成你不喜歡?」容茜兒翻了個白眼,她喜歡的兒媳婦兒,他敢說一個不喜歡試試?
「本王只喜歡你。」
刷——
容茜兒一顆心都顫抖了幾下,拍了幾下夏侯錦的肩膀:「老不正緊,跟你說正事呢。」
「你兒子喜歡就好,其他的,不重要。」夏侯錦放下手中的一卷書,聽着門外的腳步聲,唇角微勾,帶着溫潤的笑意。
「說的也是,是我多想了。」容茜兒的眼底染着笑意,盼了這麼十多年,她曾經想過,不管男女,只要兒子帶到他們夫妻面前,他們就認了。
現如今,已經算是意外之喜。
**
皇甫雲輕慵懶的走着,昨夜睡得太晚,今天沒有精神,爬都爬不起來。
「親家呢,來了?」
諸葛沐皇望了一眼院落禁閉的大門,半環着皇甫雲輕的腰肢朝着一扇門走去:「聽說夏侯王爺出國以後,龍傲天尾隨着出國,你說,他會不會來西陵,只為了見你一面?」
「不會吧。」皇甫雲輕蹙眉,十幾年過去了,龍傲天自己也有家室了。
這種瘋狂的事情,想必做不出來吧。
「你忘記了,當年,他不遠千里來看過你。」
「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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