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刻骨,長公主嬌寵腹黑夫君 第385章 :追女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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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大筆趣 m.dabiqu.com」揚起戲謔的眉,涼雲低低的笑着,忽然出手攔住想要出門的皇甫雲輕。

    「恩?」

    「夫人,如果可以,我請求你祝我一臂之力。」

    皇甫雲輕看着拽的有些讓她覺得好笑的男人,輕笑:「你為什麼覺得本殿會幫你?」

    「追女人的事情,是個男人,還是自己去做吧。」

    邁開腳步,皇甫雲輕就想出門,房內空氣太沉悶,她有些透不過起來。

    「夫人等等……」涼雲凝視着皇甫雲輕,半響才道:「第十九次求婚,我不想失敗。」

    「所以呢?」

    「所以,我希望給玲瓏一個終身難忘的求婚,您也希望她幸福的,不是嗎?」

    「……」皇甫雲輕看着年紀輕輕卻心思不可測的男人:「幸福不是一個求婚就能證明的。」

    「說的沒錯,但是瓏兒心有九竅對待感情敏感不已,如果不下一劑猛藥,我怕,她不會輕易接受我。」

    最終的最終,皇甫雲輕還是同意了這件事情。

    *

    半個月屈指而過。

    皇甫雲輕每天都需要有大半天的時間拿來睡覺,這個時間裏,沒有人來打擾她,花露和月滿樓,玲瓏和涼雲這兩對,最近都在培養感情。

    她把他們支出去,自己卻落得個清閒。

    至於妖清歌,腿腳不便,一天中會挑些時間來見她,但是總是神神秘秘的,她不明白他的心思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懷孕每天都有些難受,只能顧着自己便好。

    南陵,是一座有歷史有底蘊的城市,晨鐘暮鼓的生活有它自己的節奏,有它自己的情調,在風雲變幻的潮流趨勢下,人們的心沒有輕易的變得浮躁,西陵百姓依舊享受着自己日出而作而落而息的田園生活。

    沒有閱歷的人無法讀懂西陵這個城市,無法讀懂它的滄桑和它的內斂,千年前妖國國王和王后閒暇時便是在這裏度假。

    或許,沒有文化底蘊沒有過盡千帆的人無法注視它,年輕人的心裏有夢有理想,大丈夫行走四方雲遊四海,只有真正享受過生活的起伏與跌宕的人才能俯視千百里西陵海域暗中影藏的玄機。

    聽說西陵東南海域有着世界上最大的魔鬼海域與海底巨獸,皇甫雲輕想,自己是沒有勇氣像是千年前的先輩那樣,戰海怪,滅群獸的。

    現在這種安逸沒有人打擾的生活,恰恰是皇甫雲輕所喜歡的,也是諸葛沐皇所承諾給她的。

    可是,如今她在,沐皇卻在哪裏?

    *

    「砰砰砰。」

    敲門的聲音響起,皇甫雲輕挑眉,自己坐在軟塌上,旁邊放着一杯飄香的牛奶,腳邊都是一些圓滑無痕的物品,怕她懷着大肚子會磕到碰到,一個個的人都緊張的不得了,把屋子裏所有尖銳的東西全部都換了個樣子。

    「是誰?」

    皇甫雲輕問了一聲,可是好半天都沒有人回答,她又不想起身,所以任由那敲門聲又響了三聲。

    想要用玄氣去開門,可是恍然間又想起懷孕運功會對身體不好,所以想了想,又把手收了回來。

    到底是誰啊。

    話又不說,光敲門?

    算了,讓他在門口待着吧。

    「砰砰砰——」

    「砰砰砰——」

    沒有如皇甫雲輕的願,門外的聲音響了又響,像是跟她槓上了一樣,聲音響個不停。

    皇甫雲輕微微挑眉,看了一下緊縮的門,有些懷疑是妖清歌來了。

    因為,他的腿腳不方便,讓他敲門,可能真的是難為他了吧。

    這麼想着,皇甫雲輕護着肚子起身,步履緩慢,走到門邊。

    「是妖師兄麼?」

    沒有立刻開門,皇甫雲輕抬眸,透過薄薄的窗紙向外看去,可是什麼人影都沒有看見。

    奇了怪了。

    皇甫雲輕打開門,喚了一聲桃驊和尋歡。

    立刻,兩個男人出現在她面前。

    *

    「剛才有人敲門嗎?」皇甫雲輕隨意的問了一句。

    「沒有啊。」尋歡奇怪的看了一眼皇甫雲輕,神色有些擔憂:「夫人你是聽見敲門聲了嗎?不會吧,屬下剛才一直守在門口,沒有看見什麼外人前來啊。」

    「是嘛?」

    尋歡點頭。

    皇甫雲輕抿唇,有些不敢相信,幻聽這種事情還真的會出現在她身上嗎?

    拿着手帕擦了擦手,皇甫雲輕轉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她會醫術,自己有沒有產前憂鬱症的徵兆自己還是知道的,明明健康的很,怎麼還有有這種錯覺?

    「師傅,你午膳想吃什麼?」

    「什麼都不想吃。」皇甫雲輕有氣無力的說道,幻聽的事情沒有弄清楚,哪裏還吃的下飯?

    桃驊表情變了變,神色複雜的看了看身後,躊蹴了片刻,忍不住說道:「師傅你萬一把小師弟餓着了,不大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皇甫雲輕有些奇怪的看着桃驊向來表情起伏不大的俊臉上出現一種,名約擔憂的東西。

    開什麼玩笑,不擔心她餓了,先擔心餓到寶寶?

    這個徒弟真的是白收了。

    「你們都給我消失,立刻,馬上~」

    桃驊無辜的愣住了,這……又是怎麼了?他說錯話了?

    「師傅,我說錯話了嗎?」

    「你不是說錯話了,你是腦子壞了,趕緊走,別等為師出手,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桃驊和尋歡對視一眼,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灰溜溜的逃走了。

    *

    躲在角落裏,桃驊和尋歡面面相覷。

    尋歡咬了咬唇,有些無辜的摸摸鼻子:「夫人好像生氣了,怎麼辦?」

    「沒事,等尊上來了慢慢哄。」

    「對,那我們先走吧。」

    桃驊冷着臉拿住準備偷溜的尋歡,臉色不善:「往哪兒走呢?」

    桃驊一把拉住準備偷溜的尋歡:「腦子壞了?守着!」

    「守着做什麼?你沒有看見嗎?尊上回來了啊,我們在這裏湊什麼熱鬧?打擾他們小兩口親密?桃驊,你不要告訴我你腦子壞掉了,你現在不走準備讓尊上親自送你走嗎?」

    尋歡實在是呆不住了,他沒有忘記上次桃驊溜得倒是很快,他因為當了電燈泡結果被尊上一腳躥飛的慘痛歷史。

    這麼一腳,絕對是有陰影了。

    他再也不想和尊上發生什麼肢體接觸。

    一點都不想,因為如果是這樣,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要走你自己走。」桃驊抱着武器,很帥氣的靠在了房屋的牆壁上,修長的大長腿隨意的交疊着,從懷裏掏出一本從皇甫雲輕那裏弄到的絕世武功秘籍,他就開始看了起來。

    神情十分的認真,一個字一個字,生怕錯過了什麼關鍵之處。

    尋歡不理會桃驊,剛準備邁開步子走,可是走了幾步,一回頭,發現桃驊真的沒有走。

    就有些躊躇了,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他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去。

    「桃驊妖孽,你為什麼不走啊?是不是知道什麼消息了,你倒是跟我說說啊,免得我又被尊上訓話啊啊啊。」

    桃驊的眼睛沒有從書上挪開,他只是餘光瞄了一眼神情十分的糾結,既想走又不敢走的尋歡身上。

    「尊上讓我們留下來做什麼?」

    「保護夫人,通報消息。」

    「錯了,還有一點……」

    尋歡不相信的看着桃驊:「還有什麼?」

    「剛才尊上回來時候的表情你看見了嗎?」

    尋歡回憶了一下,瞬時間覺得有有些辣眼睛,那麼溫柔的表情,敲門聲都那麼慢慢的,一點都不像是尊上呀,他怎麼可能沒有看到?他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好嗎?

    「既然看見了,你知道尊上為什麼走嘛?」

    「額,這個,好像是在夫人喊了一句妖師兄的時候飛快的消失了。」

    桃驊戲謔的看了一眼不在狀態的尋歡,嗯,還不算太笨:「那你覺得尊上現在幹什麼去了?」

    「這個,臥槽,不會是去找妖世子去了吧?」

    夫人喊了一句妖師兄?

    完蛋了,感覺會壞事。

    不顧,尊上應該不是這麼會吃醋的人吧?

    桃驊搖了搖頭:「去做什麼,這個只有尊上自己知道了。」

    咦,尋歡蹙眉,不對啊,可是這一切又和他們能不能走,要不要走有什麼關係呢。

    頭疼,尋歡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覺得快要愁死了,什麼問題啊這麼燒腦。

    「現在還不能走,我們要守着門,不能放任何的男人進來,只有當尊上進屋,我們才能走,知道嗎?」

    「奧奧原來上這樣,對對對,你說的極對,我只想着給尊上和夫人騰空間,差點忘記了這一點。」尋歡十分疲憊的蹲到了地上,此刻絲毫不顧形象了。

    好苦好累哦。

    本來在尋歡閣天天賺前多好啊,現在每天都日曬雨淋,吹着寒風護着夫人,他感覺靠臉吃飯的這個飯碗都快要被被人搶了。

    *

    午間,遙遠的天際閃過雷陣雨,沙沙的雨下了起來,外面開始有聲音。

    雨打芭蕉葉,皇甫雲輕掐指一算,這個時間點,應該是上午膳的時候了吧。

    這些小兔崽子,她說不吃飯他們不會真的以為她可以餓肚子了吧?霧草,如果他們真的這麼想,她絕對要發火啊。

    躺在床上,身後墊着幾個靠墊,皇甫雲輕修長筆直的腿教纏在一起,忽然感覺有些腫脹的酸,嚶嚀了一聲。

    「好酸吶。」

    嘎吱一聲,沉重而又緩慢的靠門聲,皇甫雲輕的眼睛迅速的一亮,在心裏算了一下。

    昨天是花露送午膳,今天應該是玲瓏了吧?

    「玲瓏,快來幫本殿按摩一下腿,好難受。」

    來人的步履瞬時間快了一些,皇甫雲輕極其專注的看着手裏的捲軸,一手拿着,一手還拿着一隻素色的鉛筆在做着筆記。

    因為毛筆有墨汁,一定只能坐着寫,躺着寫不行。

    隨意她吩咐了屬下用竹炭和其他大自然的黑色可書寫物體,做了無數只可以寫字做標記的筆。

    塗塗改改,方便而又不染墨汁,發現還真的比毛筆要好用的多。

    「哪裏酸,恩?」

    熟悉不已的聲音從遠處響起,皇甫雲輕眸忽然緊縮,心跳亂了幾個拍子。

    這個聲音……

    眸子忽然染上霧色,霧草,這個聲音,性感又帶着小傲嬌,不就是……不就是她家男人的聲音嗎?

    有些不敢置信皇甫雲輕飛快的扔下手中的捲軸和鉛筆,腳一動就想要下床。

    &

    諸葛沐皇被皇甫雲輕的猛然坐起嚇得有些心驚肉跳,他家小妖精,真的不嚇死他不甘心。

    完全沒有思考的時間,諸葛沐皇飛快的向皇甫雲輕撲去,快到的時候,卻猛然放慢了速度,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扶着她的腰,感覺她安全的停了下拉,他才緩了一口氣。

    「輕兒,我好想你,好想你。」

    拖着皇甫雲輕的腰肢,諸葛沐皇沒有給皇甫雲輕說話的時間,直接就抱住她的臉頰,深深的吻了下去。

    皇甫雲輕的眼睛瞪大,她明明剛準備好憤怒的情緒,準備興師問罪的。

    真的,但是他男人的速度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輕兒,你在分神。」

    抱住她的背脊,諸葛沐皇有些不滿的加重力道,含着她的唇,細細的舔弄着。

    「你別動。」

    皇甫雲輕傲嬌的躲開諸葛沐皇的強勢親吻,頭一轉,諸葛沐皇就失去了目標。

    諸葛沐皇失笑,卻感覺肚腹處有東西低着自己,低頭一看,是她的孕肚。

    頓時間眼柔的不能再柔。

    「小子,爹爹回來了。」

    「他說爹爹回來也沒用,要家法伺候。」皇甫雲輕打開諸葛沐皇的手,哼哼了聲。

    雖然也想他想的發瘋,但是既然人已經回來了。

    哈哈哈哈,狂喜過後她真的要開始教訓他了。

    叫他每次都讓她提醒吊膽。

    「家法伺候?呵,好啊,你想怎麼家法伺候呢?嗯?」

    諸葛沐皇涼薄的唇划過皇甫雲輕的臉頰,移到她性感的脖頸處,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皇甫雲輕頓時覺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別耍無賴,給我坐好。」

    *

    來真的?

    諸葛沐皇不敢相信這次是來真的了,於是開始嬉皮賴臉的開始求原諒求抱抱求親親。

    「娘子,消消氣,好久不見,你就真的不想我嗎?」

    皇甫雲輕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說呢?」

    諸葛沐皇修長的指,開始撫摸皇甫雲輕的肌膚,一點一點,一寸一寸,每一個下滑的節奏都帶着愛意和渴望,她還沒有什麼感覺,他卻依舊忍不住顫抖,她的香味,她的體溫,真的熟悉到快讓他發狂。

    光是她不言不語的這麼看着他,他都有感覺。


    想要她,一起尋歡。

    「別亂動,懷着孕呢,小心一屍兩命。」

    「呸呸呸。」她是開玩笑的說着,他卻心底窒息了幾秒鐘。

    「輕兒,別說這種話。」諸葛沐皇挑眉,修長的指划過她的臉頰,帶着珍惜和寵溺。

    皇甫雲輕上下打量着諸葛沐皇,他靜靜的坐在床榻之上,背影纖長,面容魔魅,只需要這麼靜靜的卡按着他,她都覺得,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背影都如此的迷人高雅這麼吸引她的男人。

    深吸一口氣,她猛地撲入他的懷中:「有沒有受傷?」

    「有啊。」

    「哪裏?」皇甫雲輕擔憂。

    「心裏啊。」諸葛沐皇拿起她的手,就往心窩的地方放。

    「別貧嘴,真的沒有受傷嗎?」

    諸葛沐皇失聲笑了出來:「都說了,心裏痛,痛的地方你不理會,不關痛癢的地方娘子你卻那麼在意,真是沒有天理。」

    「為什麼沒有回北漠?」

    諸葛沐皇沉默了一小會兒,手從和皇甫雲輕教纏握着的地方滑了下去:「這個問題,大概應該要問你。」

    「問我?」

    「因為怕我擔心?」

    搖了搖頭,他看她的情緒平定下來,才悠悠然的拖鞋抱着她翻滾入床。

    只不過動作很小心,絲毫沒有碰見她的肚子。

    「只說對了一半?」

    皇甫雲輕有淡淡的小情趣了,抱着諸葛沐皇越發精瘦有力的腰肢,感覺到無比的安心,頭枕在他的懷裏:「那另外一半呢?」

    「另外一半?」

    他笑的清淺,她卻非常的想要知道答案。

    *

    「諸葛沐皇,你給我下床。」

    諸葛沐皇無辜,盯着皇甫雲輕看了很久,還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了。

    這次完蛋了,不過出了一趟兒遠門,以前的心有靈犀和默契天真都泡走了。

    真是傷心。

    「娘子,為什麼呀,我剛上來呢。」

    「剛才敲門的是不是你。」

    諸葛沐皇半躺在床上,綿軟絲質的錦被在他眼裏都不如她的肌膚絲滑,一手占她便宜,一邊點了點頭。

    「恩,是我。」

    「那你走的那麼快做什麼?既然走了,回來做什麼?」

    皇甫雲輕有小脾氣了,回來知道她懷孕不方便進來就好了,偏偏要她開門。

    「你知道我不舒服,還要我開門?」

    諸葛沐皇看着她憋屈的小模樣,這下真的嚇着了,摸摸她親親小臉,直賠罪。

    「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後來聽你喊了一聲妖清歌,忽然就惱火了,但是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風塵僕僕的回來,身上都是塵土味,熏得我難受,去洗了個澡然後給你端了午膳過來。」

    「娘子,不氣了好不好?」

    漆黑如墨的眸看着她,裏面蓄滿了無限的柔情。

    皇甫雲輕鼓着腮幫子,忽然感覺真的有點餓了,但是她還是有些小氣惱沒有散盡,所以她偷偷的在床邊的小鐵盒裏摸了一顆酸梅放到嘴巴里,而後瞪了一眼諸葛沐皇:「那你幹嘛不讓我先用膳?餓着你兒子怎麼辦?」

    說道兒子。

    諸葛沐皇上下打量了片刻皇甫雲輕的肚子,目光有些驚喜也有些游離:「娘子,你這肚子這麼大,不會壞了兩個吧。」

    「別亂說,怎麼會。」

    皇甫雲輕不願意相信,這是正常的體重好嗎,他難道是再嫌棄她胖?

    這就不可忍了。

    諸葛沐皇本來想再問問,但是看着皇甫雲輕這明顯不太好哄的樣子,瞬時間轉移話題:「今天有特別多你喜歡的菜,我們先用膳好不好?恩?」

    *

    皇甫雲輕非常的想要說不好,可是話到嘴邊,她都能想到那飄香的美食的味道,鼓着腮幫子。

    完蛋,胃受不了了。

    好餓。

    「先用膳?」

    「那好吧。」略帶憋屈的小樣子在諸葛沐皇的眼裏可愛到了沒有邊際,他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吻,輕語道:「先用膳,然後睡一覺,我已經有三天沒有合眼了。」

    皇甫雲輕還想再說什麼,當看見諸葛沐皇可以表示出的疲憊和虛弱時,還是選擇了先妥協。

    「嗯,等會兒睡一覺。」

    諸葛沐皇纖長的睫毛眨動着,心裏偷笑的起身去布膳,還好,他家娘子還是心疼他的。

    這就夠了。

    逃過一劫再說。

    *

    一頓飯用的兩人皆歡喜,諸葛沐皇餵飯餵得開心,看見皇甫雲輕安靜的吃飯,感到心都酥麻軟漲。

    而皇甫雲輕本來想要晾着諸葛沐皇,但是在他裝可憐下決定先繞過他再秋後算賬。

    本來就不怎麼想動彈,於是她盡情的享受着餵食的美妙午膳時間。

    吃飽喝足,她才緩緩的靠在了床上。

    「沐皇,我腳酸。」

    「恩,我來幫你按摩。」

    皇甫雲輕感覺到那輕重適宜的力道,感覺到特別的舒服,於是閉眼假寐,不一會兒,便困意上來了。

    於是躺在諸葛沐皇的懷裏,不多時,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諸葛沐皇看着她的睡顏,不覺失笑。

    小妖精,說好是陪他一起睡的呢。

    算了。

    整理好一切,吩咐好外人不準備打擾,他抱着皇甫雲輕入睡。

    一時間,萬物寂靜。

    整個房間裏,只有兩個人清淺而又溫暖的呼吸聲。

    *

    一睡到次日半夜,星辰閃耀。

    諸葛沐皇醒來的時候,皇甫雲輕卻還在睡,不能吵醒她,他睡醒了以後卻依舊了無睡意。

    在她的肩胛骨留下一個個粉紅色印記,感覺到皇甫雲輕抱着他的腰肢睡得香甜,諸葛沐皇伸出一隻手,卸下皇甫雲輕的衣襟,順着她側着睡的容顏,附身去吻她的唇,緩慢浸入。

    皇甫雲輕睡得香甜,卻有一種被打擾的不滿,輕輕的恩了一聲,感覺到沒有什麼動靜。

    她又睡了過去。

    諸葛沐皇吻了好一會兒,才喘息着放開她的唇,看着皇甫雲輕被吻得艷色逼人微微紅腫的唇,他邪笑着游離到她的耳垂不斷的騷擾。

    皇甫雲輕被弄得難受,揮手打了一掌。

    諸葛瞬時間吃痛的變了神色,真的是只會往人的痛楚打。

    他家娘子到底知不知道下手在重一些,他這幾天走路都要變成怪異的走姿了。

    她軟綿的小手搭在剛才揮出的地方絲毫不動,可苦了他了,渾身的溫度不斷的升高。

    他細細的打探着她半響,發現她沒有醒來的痕跡,才抓起她的手,覆蓋上。

    *

    咕嚕咕嚕,海東青忽然聽見細微的動靜,猛地睜開翅膀飛到窗戶上。

    尖銳的眸盯着床榻上的動靜,疑惑的揮了揮翅膀。

    怎麼忽然動了呢。

    諸葛沐皇緩緩的動着身子,忽然感覺到外面傳來的聲音,忽然猛地一震。

    這個禽獸!

    飛快的拎起一個枕頭,他想也沒想就砸了出去。

    「咕咕咕。」

    海東青被砸的暈頭轉向,不知道南北,啪的一聲,巨大的身影就倒在了地上。

    諸葛沐皇顫抖了片刻,看着雪膚透徹清白的皇甫雲輕,小心翼翼的觀察着。

    沒有醒?

    呼,還好。

    過了好一會兒,諸葛沐皇氣息才慢慢的平息下來,慢慢的替皇甫雲輕挪動好一個舒服的睡姿。

    隨意的披了一件外袍,坐起身來,低低的叫了一聲:「桃驊。」

    一陣極其細微的清風浮動,桃驊從窗台處跳進,向着諸葛沐皇附身,半膝跪地。

    「去準備些洗澡水吧,等天亮的時候用,辛苦了。」

    刷——又是一陣風聲,桃驊瞬時間消失不見。

    *

    尋歡頗為哀怨的和桃驊一同去燒水,深吸了幾口氣,他有些悶悶不樂:「妖孽,為什麼同樣屬下,我感覺尊上更喜歡你一點?」

    這還需要理由嗎?桃驊在啟動人工的掃水房裏的裝置,開始加水。

    「哎,你這麼不理我?同樣是熬夜,為什麼待遇不一樣。」

    「你進入尊上和夫人的閨房做得到目不斜視麼?」

    「什麼意思?」尋歡不甚明白的看着問這個莫名其妙問題的桃驊。

    桃驊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而後低頭加水,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

    「什麼鬼?」尋歡這叫一個憋屈。

    被重用沒有他的份,被使喚他倒是要一起。

    「允賢首領和允墨首領回來了,就更沒有你什麼事情了,現在能燒水,你都要感謝尊上給你這個機會。」

    感覺到尋歡實在是納悶,桃驊忍不住提點了一句。

    尋歡頓時贊同的點頭,這倒也是。

    可能是尊上的私事沒有處理好,他倒是提前回來了,但是兩位允首領都留在了外面。

    **

    次日清晨,皇甫雲輕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耳邊有人在說話。

    身體在搖晃着,感覺進入了一個溫暖的環境,她緩慢的睜開眼睛。

    卻發現有一個巨大的影子環繞在上面。

    「唔。」

    「早安吻。」

    諸葛沐皇偷了個香,笑着後退了幾步:「早。」

    皇甫雲輕盯着諸葛沐皇近在咫尺的唇,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鼻翼之間滿是沐皇那淡淡的香草清香,那優美柔軟的薄唇離自己如此近,曾經和自己耳鬢廝磨,說着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

    曾經那麼熱烈的相擁甜吻,這麼想着,她的臉越來越紅,扇子般細密卷翹的睫毛顫抖着,妖媚的琉璃眸中滿是笑意。

    害羞。

    「起了麼?」

    壓低身子,諸葛沐皇看着皇甫雲輕,唇角含笑,忽然一個側身就抱着她躺在了旁邊:「如果還不想起來,我們再睡一會兒,恩?」

    「也好,把曾經沒有睡過的都補回來。」

    皇甫雲輕這麼想着,就想伸手去抱諸葛沐皇,可是忽然卻覺得自己的手很麻很酸。

    諸葛沐皇看着她的動作,視線忽然游離了起來。

    「娘子,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你還是先告訴我我的手怎麼了。」皇甫雲輕似笑非笑的看着諸葛沐皇,那粘稠的感覺,酸脹的觸感,她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他趕緊求饒:「不是這樣的,娘子你聽我解釋啊。」

    「你倒是解釋啊。」

    「這個,這個不是我能控制的。」

    「哦,這個都控制不了,那你小兄弟有什麼用,乾脆砍了好了?」

    諸葛沐皇的呼吸忽然粗重了一些,摟着皇甫雲輕的腰肢:「沒了他,你的幸福中怎麼保證?恩?」

    「別貧,我還有好多賬沒有和你算你,這事先放放。」

    「那我們一件一件算吧,好不?」只要不糾結在他昨晚到底在她睡後偷偷的幹了什麼的話題上,那麼其他的都好說。

    諸葛沐皇低下頭,忽然動手除去自己的裏衣,皇甫雲輕本來正在思考如何發難。

    忽然看見一具性感的讓人想要犯罪的身材,忽然間就說不出話來了。

    沐皇的皮膚不像是尋常男人那麼狂野是古銅色或者是小麥色,可能是以往解毒經常浸泡在藥物裏面的廣西,他的肌膚晶瑩剔透宛如淨白的雪蓮花,毫無任何的瑕疵,精瘦之中又帶着完美到了極致的紋路。

    皇甫雲輕轉動了一下脖子,終於忍不住,上手去捏了一把。

    霧草,這完美的比例,完全是妖孽啊妖孽。

    受不鳥撩。

    「別捏。」

    「為什麼?」

    諸葛沐皇笑,為什麼?

    「你捏,你負責嗎?」

    皇甫雲輕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她倒是想負責,現在挺着個大肚子,她負個毛線的責啊?

    她到是有那個心可是他媽的她現在有那個實力麼?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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