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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坦白。讀爸爸 www.dubaba.cc」刺客中年紀最小的一個男子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此時面色慘白,身上血痕繚繞,那鹽水澆在身上,他感到火辣辣的疼從皮膚的每一個角度開始蔓延。
「呵,總算還有一個聽話的。」桃驊笑,將劍抵在那年輕男子的脖頸上:「機會只有一次,如何把握就看你自己了。還如此年輕,做了冤死鬼就不好了,是不是?」
年輕男子嚇得身子發顫,他無視同夥中幾個人兇狠的視線,直接將手指向了那人:「是他,我前幾天起夜聽見他和頭說,是宮裏的芙蓉娘娘吩咐的,說是要殺了住在東區別院裏的孕婦。」
「你知道這裏是誰的別院麽?竟然敢再這裏殺人?」桃驊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就算他是一個外人之人,都知道這片區域是西陵皇的住所,平時被重兵把守,尋常百姓連這條路都不敢多走,這些人的消息水平不至於連他都比不上吧?
「知道,但是做我們這一行的,都是以命換錢,沒有辦法啊,爺,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我保證,我如果再殺人,我就不得好死,爺,你相信我,我一定說到做到啊,爺。」
畢竟是剛入行沒多久,被這麼一嚇,少年渾身瑟瑟發抖,就差沒有跪下來給桃驊磕頭了。
「別亂喊,喊什麼爺,喊哥哥。」
刺客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絲毫不敢放肆。
「沒用的東西,滾吧。」
得了特赦,那年輕的刺客踉踉蹌蹌的就走了,雖然身上滿是血痕但是此刻卻跑的比百米賽跑的人都快,像是背後有惡鬼在追着一樣。
桃驊哼了一聲,喊哥哥都便宜那小子了。
竟然敢喊爺?
*
皇甫雲輕看着桃驊那不滿的樣子,已然沒有興趣再聽下去:「剩下的你慢慢審,本殿先回去休息了,要殺要放隨你,但是不可留下後患。」
「是的師傅,我明白。」
「明早和尋歡來我屋子裏,我給你們化個妝,我們出門一趟。」
「好。」
*****
*****
翌日。
西陵街區人流攢動,皇甫雲輕帶着桃驊和尋歡就上了街,原本俊美的兩個人經過皇甫雲輕化妝術的改造,變得連親媽都認不出來。
「師傅,你小心肚子。」
「恩,不怕。」
皇甫雲輕摸了摸狹長的鬍鬚,裝作一個胖的有些富態的中年人,不知道是化妝技術太好,還是因為真的那麼想像,路過的百姓匆匆的看了她幾眼,幾乎沒有人會看她第二眼。
自然,也沒有人懷疑她是女扮男裝,更不會知道那富態的肚子其實是孕肚。
皇甫雲輕一邊抱着可以拿在手中取暖的金屬暖爐,一手護住自己的肚子,化妝成這樣,沐皇還能不能認識她都不一樣呢。
這一手這麼高明,當年行走江湖的時候倒是忘記用了。
聞着四處傳來的食物香氣,皇甫雲輕忽然感覺胃裏有些空嘮嘮的:「桃驊,去幫師買點東西。」
「恩,好。」桃驊此時裝扮成一個中年風韻猶存的老婦人,原來走上街會有無數人圍觀的美人現在落得一個無人問津的地步。
由此,桃驊對皇甫雲輕的佩服更甚,他師傅就是厲害,看來他學成手藝的時間又要延遲了。
鞭術,化妝術,不知道師傅的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是能夠讓他這個武痴感到熱血沸騰的。
「水晶蝦仁,松鼠桂魚,蟹粉菜心,蘿蔔絲酥餅,棗泥酥,鮮肉月餅……」皇甫雲輕開始細數家珍一般的報菜名。
桃驊剛開始聽的還是臉色正常,聽到後面嘴角直抽搐,看了一眼皇甫雲輕的肚子,他猶豫的問道:「師傅,你能吃的了那麼多?」
「讓你去買你就去,別囉嗦。」
皇甫雲輕從懷裏摸出一個袋子丟給桃驊:「裏面是些碎銀子,你拿去用。」
「不用,我有銀票。」
「傻小子,財不外露。」皇甫雲輕推了一下桃驊:「快去,我肚子裏那個餓了。」
一句話就讓桃驊立刻走了,小主子什麼的,簡直就是他的命門啊。
「師傅,你先找個包間坐一坐,我去去就回。」
桃驊立馬起身去買皇甫雲輕吩咐要買的食物。
*
「尋歡,你過來扶我一把。」
夏尋歡無辜的眸子轉啊轉啊,猶豫的將手中的拐杖遞給了皇甫雲輕:「夫人,您還是扶着這個吧,我怕屬下扶你等君上回來,我這手……可能就沒有了。」
壓低聲音,夏尋歡在皇甫雲輕的耳畔輕輕的說着,皇甫雲輕挑眉:「過來扶者本殿,後面有三批人馬,你等會兒給本殿仔細的看着,到底是誰的人。」
夏尋歡愣住:「夫人,你這一招玩的可是引蛇出洞?」
「當然,不然誰有心情跟你逛街?」
「好吧,那夫人你有目標了麽?」
皇甫雲輕點頭:「北堂司言的人,北堂越的人,剩下的自然就是昨日刺殺我的兇手派出的第二批人,既然有這個心思,自然沒有那麼容易放手。」
芙蓉娘娘是誰?
是除了北堂司言以外,最有皇位競爭能力的一位皇子的生母。
不用調查,便能知曉那個女人一定是野心膨脹,不想讓自己的兒子以後位居王位,所以瞄準了至高無上的皇權。
為什麼刺殺她?當然是怕她是帝君新寵,誕下皇嗣來分一杯羹,畢竟現在西陵皇身體極好,居於皇位十幾年不成問題,所以……心生忌憚,想要先下手為強。
「扶着點,別亂走,要是本殿不舒服了,沐皇回來第一個找你開刷你信不信。」
在皇甫雲輕的再三瞪視下,夏尋歡才敢伸出手去扶皇甫雲輕:「夫人你慢點走。」
夏尋歡挑眉,他想,孕婦還能保持如此頭腦,還敢冒如此風險的,不是腦子有病,就是腦子太聰明。
「夫人你這麼冒險不怕尊上回來生氣?」
皇甫雲輕自然是不在意的:「怕什麼,就算沐皇生氣也是他回來以後的事情了,他離開這麼久還敢跟我發脾氣?最多就是拿你們開刀,我有什麼好怕的。」
「……」霧裏個草,無力吐槽,夏尋歡視線重新落在了皇甫雲輕的身上。
遲遲不能移開,因為皇甫雲輕就算是化了這種粗鄙的妝容,還是美麗到了骨子裏。
大概是美貌被掩藏,所以氣質越發的凸顯。
以前有一句話叫做艷壓群芳,他一直不願意相信,但是看見夫人的時候,卻莫名的將她和這個詞對號入座了。
何須淺碧輕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也許,就算是他,也拒絕不了這種女子的魅惑。
可惜,他有自知之明,掌控不了夫人這種女人,也給不了她想要的感情。
大概只有尊上那樣霸氣側露唯吾獨尊的男人能得到夫人的傾心,又或許,無論尊上是怎麼樣的人,他們兩個註定是要相遇相愛的。
「臭小子,想什麼呢,扶着點。」
察覺到夏尋歡飄離的眼神,皇甫雲輕本來不想在意,但是這種節骨眼上,她可是要一鍋端的啊,任何小錯誤都不能出。
「給我盯牢了,等會兒我們往偏僻的地方走,刺客上來了你別亂動,會有人來解決他們。」
「夫人你跟桃驊妖孽說過了麽?」
皇甫雲輕點頭這是當然,她第一個徒弟,怎麼可能不說?
夏尋歡鬱鬱寡歡,原來只有他被蒙在鼓裏。
夫人的人得到消息他不奇怪,為什麼和他一起的桃驊也可以?
*
*
皇甫雲輕自然是想着一鍋端,把這些大小禍害全部都給解決了,等到她轉身想要走進巷子裏。
卻發現巷子盡頭一對拉拉扯扯的男女特別的引人注目。
男人身穿淡紫色的長袍,而他懷裏抱着的女人正大力的想要推開他可是沒有成功,好像是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激烈的矛盾,女子伸手就想要打男人,男人沒有避開,所以啪的一巴掌聲音響的讓皇甫雲輕也是一顫。
天哪嚕,那男人真的是她的小舅北堂司言麽?
那女人,晉婉兮?一向乖巧的小白兔也有這種膽識?
厲害了,開眼界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小道盡頭,晉婉兮淚眼迷濛看着北堂司言,被堵在他和牆之間,進退兩難。
「想上你。」
*****
「這麼勁爆?」皇甫雲輕聽見這話,加快腳步,想要上前看個究竟。
北堂司言和晉婉兮?如果他們兩真的能夠在一起,那才是好事。反正都是晉家的閨女,換一個當太子妃也沒有多大的區別,如果他們兩個能夠有感情,那……
*
快步向着巷子盡頭走去。
然後就在此時,變幻突起,四面八方而來的黑衣殺手忽然出現,飛快的逼近皇甫雲輕和夏尋歡。
夏尋歡一愣,立刻把皇甫雲輕護在身後。
刀光劍影,無數的殺手傾巢而來,角落裏的北堂司言和晉婉兮看着這般變化,都下意識的以為是來刺殺他們的。
「你快走。」晉婉兮推了一下北堂司言,晉婉兮隨身拿着一把精緻鋒利的小刀,迅速的從懷裏掏出這一把武器,她就想要上前去殺敵。
北堂司言一把拉住晉婉兮的手:「回來,以卵擊石,愚蠢。」
「你……」晉婉兮咬牙。
「我護着你,你先走。」北堂司言看着那些武藝非凡的刺客,忽然笑了。
來刺殺他?
「不。」
「不?」
*
「夫人,我需要出手嗎?」夏尋歡看着不斷逼近的刺客門,低聲的在皇甫雲輕耳旁問道。
皇甫雲輕搖頭:「不用,沐皇派了人,你先別急。」
推開夏尋歡護着她的身體,皇甫雲輕手搭在腰間,淬雪軟鞭不過片刻,就到了她的手裏。
「夫人,不要動武,會動胎氣。」
「我知道,裝個樣子而已。」皇甫雲輕靠在古街道的牆上,手指划過剝落着碎片越發的顯得古老的牆體,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動。
刺客首領看了一眼步步逼退的皇甫雲輕和夏尋歡,一時間也有些奇怪,難道找錯了人。
十多個人團團的圍着皇甫雲輕和夏尋歡,卻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
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的孩子,可能是父子吧?
太過精妙的化妝術,讓皇甫雲輕和夏尋歡這兩個看起來一點都不相似的人此刻看起來,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刺客首領威猛的身子大步的上前了幾步,冷笑着舉起寶劍,卻看見皇甫雲輕裝出的害怕,於是把劍收了起來。
「去看看那兩個人有沒有帶人皮面具,如果有,即刻擊殺。」
立刻有人上來摸他們的臉,夏尋歡本來想要出手,但是卻被皇甫雲輕拉住了衣角:「不要動,··讓他們摸你的臉。」
果然,上下的摸了摸夏尋歡的臉,來巡查的人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首領,不是他們。」
「不是就算了,我們走。」
那首領看了一眼低眉順眼的皇甫雲輕和長相無辜的夏尋歡,面無表情的轉身想要離開。
「夫人,他們走了。」
皇甫雲輕點頭,緩慢轉身,對上了眼神複雜的北堂司言,輕笑:「本來不想讓你插手的,但是既然看見了,小舅,這事就勞煩你處理了。」
*
北堂司言沒有認出皇甫雲輕可以裝扮過的容貌,卻第一時間聽出了她的聲音。
緩慢轉過身來,他這才放開一直被他抱在懷裏的晉婉兮。
「打扮成這個樣子,就是為了親自抓這些刺客?」
「可不是麽?」
皇甫雲輕一步一步走向通道盡頭的北堂司言身旁,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有些侷促的晉婉兮,勾唇:「小舅好興致啊,沒了晉婉月當未婚妻,轉眼就去勾搭人家妹妹,怎麼,傷不起?想要李代桃僵報復晉府?」
「本殿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
北堂司言感受着旁邊的女人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識的反駁,視線盯緊晉婉兮身上,半天都沒有挪開。
「好吧。」皇甫雲輕眨眨眼,再次和對面的兩人拉出距離:「本來就是想確定一下刺客是誰派出來的,西陵皇宮的芙蓉娘娘,你很熟悉吧?給你一個絆倒她的機會,人證物證齊全,除去心頭大患的機會,看你要不要把握。」
北堂司言拉住了準備逃離的晉婉兮的手腕,回頭看着眼神帶着笑意的皇甫雲輕,低聲道:「換個地方聊。」
「嗯,也好。」
「去哪?」
「天下第一樓。」皇甫雲輕聽着遠處傳來的打鬥聲,微微眯起眼,看來剛才那一批刺客是被抓住了。
北堂司言顯然也聽見了這聲音,終於知道剛才皇甫雲輕那麼有自信的說認證物證齊全是什麼意思。
看來,除了這批刺客,她還掌握了別的證據,沉思了片刻,他決定和她做這個交易。
「走吧。」
「談事情還要帶上女人?」皇甫雲輕看着不斷的掙扎想要推開北堂司言的手的晉婉兮,調侃道:「強人所難就不好了吧,我看晉家小姐一點都不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樣子,不如你就放她回府吧,免得到時候晉大人找不到人心急。」
「沒事,本殿自會派人通報晉大人。」
「不用你通知父親,北堂司言,你放開我。」晉婉兮眼眸冒着火光,看着被捏的發紅的手腕,有些惱怒,但是力氣又不夠,不能讓他放手。
看着皇甫雲輕在旁邊看着她感覺羞愧到了極點,不管怎麼說,太子他終究是長姐的男人,和她牽扯不清,算是怎麼回事?
北堂司言掃了一眼晉婉兮發紅的手腕,眼眸一縮,立刻放手,晉婉兮一喜,以為有逃的機會連忙後退,可是不過眨眼之間,又重新回到了北堂司言的懷中。
「老實點,談完了事情,本殿就送你回去。」
「我不要。」
「容不得你說不要。」
「北堂司言你怎麼這麼霸道。」
擒住她的腰肢,北堂司言目光幽深喋血,一字一句皆帶着濃烈的戾氣:「以前喜歡本殿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本殿霸道。」
晉婉兮被問得埡口無言,感覺臉刷的紅了一片。
*
天下第一樓的包間內,北堂司言和皇甫雲輕對視而坐,高層的雅間雖然安靜,但是樓下大廳的絲竹管弦聲音依舊回音裊裊。
妙齡歌姬在一樓大廳彈奏着排簫,琵琶,古琴,笛簫等樂器,來往的文人雅士,百姓商旅絡繹不絕。
「這是天下第一樓的私人包間,本殿都預定不到,公主殿下好強的本事。」
「小舅可以直接喚我雲輕。」
「不敢,西陵可沒有這么小的公主。沒有道理的事情,還是不要胡亂言語的好。你是月落的皇女,我是西陵的太子,平輩相交,便再好不過。」一襲紫衣目不斜視,北堂司言只是隨意的坐着,渾身都散發出難以言喻的雍容華貴。
皇甫雲輕眸子微微閃動,拿起桌上的瓷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拿過一塊柔滑的錦緞,倒上水,給自己卸妝。
「天下第一樓是我的,當然可以進,本殿的私人領域,你若是能預定的到,那西陵的管事要提頭來見本殿了。」
「你說什麼,天下第一樓是你的?」鎮定如北堂司言,也不免暗自抽氣吃驚,手掌下意識的收緊,被他扣着腰的晉婉兮一陣吃痛,死死的咬住唇才忍住沒有發出聲音。
「我以為你知道,知道閻王閣是我的,天下第一樓是我的你不知道嘛?我自認為身份暴露以後就不再低調,別人查不到我不意外,你查不到,我倒是……」
皇甫雲輕倒是意外,知道了她是羅剎殿殿主,連她是天下第一樓樓主是她的人都查不到麽?
夏尋歡看着皇甫雲輕驚訝的眸,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夫人,尊上吩咐為了保證你的安全,天下第一樓是你的消息層層封鎖,如果有人調查,無論如何,都吩咐屬下們先殺了再說,寧可錯殺一萬,不能放過一個。」
「……」好吧,她男人厲害了。
北堂司言不快,怪不得他第二次派出的人遲遲沒有回來,本來以為意外葬身了,卻沒想到是死在諸葛沐皇的手上了。
「……」
「哎呦,怎麼這幅表情,難不成你派人查了卻沒有查到?」看着北堂司言那吃了屎一樣黑沉的表情,皇甫雲輕不免懷疑他調查過她的身份和暗中的勢力,而且不止一次。
「沒錯。」晉婉兮看見北堂司言不說話,而北堂司言又是什麼都不想說的模樣,一沒忍住,就說了出口。
「晉婉兮,你閉嘴。」北堂司言沒想到晉婉兮會在背後接他的短,一時間有些生氣。
「這本來就是事實,有什麼好閉嘴的?」
北堂司言看着晉婉兮,抿着唇,摟住她的腰,作勢就要親上去。
*
「尋歡,你先出去吧。」
看着兩個人開始曖昧,皇甫雲輕讓夏尋歡出門到門口等着。
夏尋歡擔心她的安全本來並不想出門,但是在皇甫雲輕的堅持下,站起身來去了門口。
「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北堂司言,你不妨直說,你是不是想要娶晉婉兮,所以決定放棄晉婉月?」
皇甫雲輕的意思在明顯不過,北堂司言一下子就懂了,聰明人的表達方式,向來是這樣內有乾坤。
她問這話的意思有好幾層,問他想不想娶晉婉兮是其中一層,真正的意思,是想問他,皇甫雲卓的和晉婉月的事,是否可以就此打住。
放下晉婉兮,北堂司言回過頭來,看着皇甫雲輕,眸光深沉如海,琥珀色的眸此起彼伏的情緒讓人看不懂。
「如果你有辦法說服晉大人讓本殿娶晉婉兮,我就不再追究皇甫雲卓和晉婉月的事。」
「你休想。」皇甫雲輕還沒有說話,晉婉兮已經激動的喊了出來。
北堂司言不在意晉婉兮的反駁,他只是專注的看着皇甫雲輕,要一個承諾。
「知道你自己說服不了晉家主,所以想讓我當說客?」皇甫雲輕問。
北堂司言沉默了片刻,沒有否定。
晉婉兮神色複雜,看着北堂司言,小巧精緻的嘴巴張了張,半天沒有說出話來。擔心說服不了父親?他是認真的,那她……是不是應該,相信他一次,可是她要怎麼知道這不是他為了報復晉府而設下的圈套呢?
長姐讓他難堪,他的脾氣,會為了她放棄這恥辱麽?會麼?
「怎麼樣?」
「我答應你。」皇甫雲輕笑着摸了摸晉婉兮的手,道:「既然喜歡就不要渾身跟刺蝟一樣到處扎人,你難道沒有發現最近北堂司言乖巧了很多麼?以前他的脾氣可沒有那麼好,打了他一巴掌你有這樣的烈性剛開始我雖然沒有看出來,但是放在現在卻感覺有些過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算是為了你的長姐。」
晉婉兮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好,你說。」
「你喜歡北堂司言嘛?」
晉婉兮錯愕,沒有想到會是這麼開門見山的問題,一時沒有準備,直愣愣的盯着皇甫雲輕,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嗯?需要我再問一遍麼?你喜歡北堂司言麽?願意嫁給他麽?不是為了你長姐不是為了晉府,單純的為了他這一個人,你願意和他在一起,不管他殘疾還是病痛,富有或者平窮,得志或者失意,你都願意陪他一輩子,不離不棄嗎,告訴我答案,如果不是,這個承諾我不會答應,如果是……那麼我覺得你可以試一試。」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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